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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醺的酒气淡淡的传来。
虞沈寒自己明明没有喝太多的酒,但他却是觉得自己有几分醉了。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阮棠的下颔以及耳侧,那耳后的地方对于阮棠来说格外的敏感,因而阮棠不自觉的哆嗦了下,那双氤氲着水雾的眼眸朦朦胧胧的睁开了。
“唔。”
他眼尾泛红。
目光也有几分迷茫,小刷子似的浓密眼睫轻轻颤动了几下,那张鲜嫩薄红的唇就好似刚刚从水中捞出来的菱角。
水灵灵的。
片刻以后阮棠的眼睛才是慢慢的聚焦。
酒意叫他的意识有几分迟钝。
他看着面前亲着自己唇瓣的虞沈寒,疑惑的眨了两下眼睛以后,才是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虞沈寒到底是在做什么。
大概是酒壮怂人胆。
这个时候的阮棠倒也不似平时那么害羞,他
修长白皙的手指不自觉的攥了下虞沈寒的衣袖,氤氲着水雾的眼眸笑得弯了弯,那声音听起来含含糊糊的,略有几分软。
“你,亲我。”
虞沈寒眸色暗了暗。
被阮棠抓到自己偷亲的事实以后,虞沈寒也不如平时那么的紧张。
他低下头,用自己高挺的鼻尖蹭了蹭阮棠的脸颊,深邃而又清濯的眼眸就好似浸入冰水中的玉石,折射出莹润的色泽,片刻以后虞沈寒才是坦白的低低应答了声:
“嗯。”
还没有等阮棠再问这个字所代表到底是什么意思,虞沈寒就已然是接了下半句话,他格外自然的继续说道:
“喜欢你。”
这几个字被他含在唇齿中珍之重之的说出口,虞沈寒的声音听起来低沉而又沙哑,此时说着这几个字的时候莫名带出了几分缱绻以及温柔的意味,好似情浓至极。
阮棠呆呆的看着虞沈寒。
他眼尾泛红,小巧的鼻尖也沾了些淡淡的粉色,现如今乖巧笨拙的看向虞沈寒的时候,就好似是只笨笨的猫。
他迟钝的分辨着这几个字。
片刻以后才终于意识到了虞沈寒话中的意思,他唇角的小酒窝深了几分,继而又是用自己的脸颊蹭了几下虞沈寒略微冰凉的衣衫,哼哼唧唧的小声说道:
“我也喜欢你。”
醉酒以后的阮棠可以说是相当的坦白,他抬起头小口的亲了下虞沈寒的唇角。
才刚刚亲到以后就好似只偷了小鱼干的猫咪,笑得眉眼弯弯,眼尾的弧度也不自觉的往上翘起,他冲着虞沈寒的耳边偷偷摸摸的小声说着话,就好似在说什么秘密:
“之前就很喜欢了。”
那温热之中略带几分微醺的酒气的呼吸轻轻的扫在虞沈寒的耳垂上。
那气息就好似根羽毛般不紧不慢的挠了一下虞沈寒的心,这让他的心尖微微颤了颤,那呼吸更是不自觉的急促了几分,骨节分明的手指也是一下就收紧了。
虞沈寒的喉结重重的滚动了几下。
他看着身边撩而不自知的阮棠,幽暗的眼瞳颜色更是沉了沉。
虞沈寒伸出手捧住了阮棠的唇,那略带几分侵略性的视线描摹着阮棠的五官,从他不浓不淡的眉到微翘的鼻尖,再到那张绵软的唇上,心中骤然生出了几分浓重的欲望。
这欲望就好似团火。
顺着他的血液流入四肢百骸之中,借着酒劲发酵得更加的浓烈而又炙热,烧得虞沈寒口干舌燥,呼出来的气息都带了几分滚烫,好似是要把人灼伤。
虞沈寒克制的垂下了眼睑。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阮棠的唇,片刻以后才是沙哑的低声问道:
“我可以,再亲你一下吗?”
阮棠也觉得热得厉害。
与虞沈寒对视的那一眼,他就好似被虞沈寒眼中的热意给传染了般,阮棠醉意朦胧的眨了眨眼睛,很是大方的说道:
“亲吧。”
“别说是一下,几下都可以。”
虞沈寒掐住了阮棠的下颔,略带几分强势的吻了上去,两人滚烫的呼吸顿时互相交融,那略微急促的闷哼声以及水声在寂静的院子中回想起来,从而酝酿出了更加浓烈的醉意。
阮棠呼吸急促。
从前的时候他就不太会接吻,现如今喝醉了以后更是呼吸有几分困难。
他眼前泛红。
白皙的手指无力的揪住了虞沈寒的衣角,口中发出了几声莺呖似的呜咽声,略带几分绵软以及柔软。
叫人不自觉的面红耳赤。
阮棠被迫承受着虞沈寒给予的热意以及浓烈得好似火焰般的情热,他呜咽的哭了出来,泪水叫他的视线也变得迷蒙起来。
片刻以后——
眼前的景色就已经是从漆黑低垂的天幕变做了床上那鸦青色的帐子顶端。
此时的他就好似是一艘在风浪中前行的小舟,无力的承受着浪花的拍打以及猛烈的攻势,波涛汹涌的海水用力的拍打下来,在小舟的一侧留下浪花泡沫。
阮棠只觉得身体中的酒意在发酵。
他浑身都放松了几分。
慵懒而又舒适的快感宛如潮水般冲刷着他的全身,身体深处的痛意好似都钝了几分,他圆润白皙的脚趾蜷缩了起来,那漂亮的小腿弧线也用力的绷紧了起来。
不知何时——
阮棠睡着了。
*
阮棠这一觉睡得很沉。
他揉着眼睛看向屋外的那略有几分灰的天色,还以为现如今还是清晨,然而听到外面小孩儿的叫嚷声以及锅碗瓢盆的撞击声以后,他才是后知后觉的意识到——
现在已经是傍晚了。
这酒的后劲儿如此的大吗?
他竟然睡了一整天。
阮棠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略有几分刺痛的额角,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就感觉自己后腰以及下半身的地方一阵酸痛,顿时他又是慢慢的躺到了床褥上。
不敢轻易动弹了。
怎么回事?
阮棠揉了揉自己的额角,目光无意识的扫过整间房间,瞧见房间中的布置以及摆设以后,他这才是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现在好像不是在他的房间里。
床边摆放了根显眼的竹杖。
这是——
虞沈寒的房间?
自己怎么会睡在虞沈寒的房间里,而且他身上为什么如此的酸痛,就好似是经历了场不可言说的事情般,难不成自己昨天晚上的时候强迫了虞沈寒吗?
他极力回想着醉酒前的记忆。
那脑海中掠过了几个破碎的画面,他大言不惭的冲着虞沈寒说亲几下都可以,以及握住他双手不叫他动弹的那只骨节分明的手,还有叫人闷哼出声的快感等等。
阮棠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颊。
他竟然真的——
咳咳。
那他实在是太有胆色了,借着酒劲把自己先前不敢做的事情全部都做了。
正当阮棠想东想西的时候,虞沈寒从屋外走了出来,他的手中捧了碗依旧冒着热气的白粥,此时看见阮棠醒了以后脸上的表情也不自觉的柔和了几分,“棠棠。”
“感觉身体如何?”
阮棠别别扭扭的动了下身体。
老实说他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有几分酸痛,但是那痛的地方可以说是难以启齿,因此他也不好叫虞沈寒知道,此时也只是含糊的说了句,“还、还好。”
虞沈寒一听阮棠这支支吾吾的口吻就知道,阮棠身体估计还是不适的。
他略有几分懊恼。
毕竟他在这方面也实在是没有什么经验,所以昨天晚上的时候不自觉的有几分粗鲁,这才是叫阮棠感觉到了不适。
“我自己调配了盒软膏。”
虞沈寒一只手握拳,随后抵在唇边轻咳了两声,耳根也隐隐有几分泛红,“待会儿用完饭以后我给你上药。”
“这样会舒服点。”
阮棠顿时呛刻了两声。
他别扭的低下了自己的头,白生生的下颔几乎是埋在了胸口,看起来也很是不好意思,说起话的时候声音有几分轻颤:
“行,行吧。”
虞沈寒把自己手中的粥递到了阮棠的面前,原本他还想要喂给阮棠吃的,只是阮棠红着脸把虞沈寒手中的粥碗给拿走了,他小声嘟囔着说道,“我自己可以吃。”
他又不是断了手。
而且喂食这种动作太叫人害羞了。
虞沈寒也不勉强。
他看得出来阮棠脸皮薄,所以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反而是等阮棠吃完了以后就把碗拿到外面去洗了个干净。
上完药以后,虞沈寒又是给阮棠按了下酸痛的药。
或许是熟悉药理知识以及人体的经脉穴位,所以虞沈寒按下的地方略有几分痛,待到疼痛过后就是一种轻松以及舒适,这倒是极大的缓解了阮棠身体的不适。
“力道还可以吗?”
虞沈寒问着阮棠。
阮棠的皮肤白皙,就好似水灵灵的豆.腐般,力道重上几分的时候还会留下红印子,先如今阮棠的后背上都是昨日虞沈寒留下来的淡红色吻痕。
叫人看了就脸热。
因此此时的虞沈寒刻意的收敛了自己的力道,生怕弄痛了阮棠。
“可以。”
阮棠把脸闷在枕头上,小声说道。
“虞沈寒。”
他用脸颊胡乱蹭了蹭自己面前的枕头,偷偷摸摸的回头去看虞沈寒,随后又是咬了下自己的下唇,不好意思的小声问道:
“我现在是你的什么人呀?”
虞沈寒舒展了自己的眉头,低下头吻了吻阮棠的眉心,声音低沉。
“你是我的爱人。”
“我以后要相伴到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