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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黄色的火光微微晃动,衬得季凌修那张面容棱角分明,他纤长疏朗的眼睫毛微微低垂,在眼底落下了一片淡色的阴影,那里衣的领口微微扯开,露出精致漂亮的锁骨。
看起来竟然莫名色.气。
阮棠咽了咽口水,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尖,犹犹豫豫的片刻以后,还是脱了自己的外衣钻入了被窝当中。
他的后背贴着季凌修结实的胸膛,那灼热的体温带着几分强势以及热切,好似可以透过薄薄的衣衫传递到阮棠的身上。
季凌修与阮棠靠得很近,他的气息密不透风的将阮棠牢牢包裹了起来。丝丝缕缕的气息嗅闻起来好似高山之上积满了风雪的雪松,带着几分雪的清淡凛冽以及雪松的微苦。
阮棠紧张的闭上了眼睛。
他的心跳声急促而又激烈,纤长浓密的眼睫毛簌簌的颤动,整个人的身体就僵硬了起来,白皙纤细的脖颈以及圆润的耳垂上都萦绕上了一抹绯红的霞光。
明明季凌修是他的相公。
即便是他对季凌修做些什么也不过是顺理成章、水到渠成的事情才对,但现在的阮棠就是格外的紧张,可以说是有贼心没贼胆。
被季凌修靠近都会脸红很久。
闷闷的低笑声自耳边响起,季凌修骨节分明的手指抓住了被子的一角,仔细的掖紧了些许。柔软的棉被将他们牢牢的裹了起来,两个人的身体更是不可避免的靠得很近,胸膛贴着手背,手臂靠着手臂。
季凌修温热的呼吸好似羽毛般吹拂过阮棠的耳畔,声线低沉而又暧昧,“睡吧。”
阮棠敏感的动了动耳朵尖,而后又是乖乖的转过身体将自己的脑袋埋入了季凌修的胸口中,他拖长了尾音,闷闷的回答了一声。
“好。”
季凌修的眼眸在明亮的火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深邃,他那双锐利的双眼当中好似也掩藏了些许滚烫热切的情绪,这些情绪就宛如汩汩流动的岩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爆发出来。
他克制的绷紧了下颔,隐忍的将自己几乎要失控的情绪压了下去,而后又是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握住了阮棠单薄的肩膀,将他慢慢地抱入了自己的怀中。
阮棠下午睡了许久,现在丁点睡意也没有。
他半闭着眼睛闭目养神,然而听着外头窸窸窣窣的虫鸣声以及风吹过树叶的簌簌声响,阮棠无论如何也静不下心。
最终阮棠还是偷偷摸摸的睁开了眼睛,小心翼翼的掀起眼帘看向季凌修,那颜色微浅的眼瞳转动了两下,纤长浓密的眼睫毛轻颤,像是被雨水打湿的蝴蝶翅膀。
沾上了湿漉漉的水痕以后,显得格外的纤细脆弱。
他一睁开眼睛,就瞧见季凌修也没有睡着,他那双锐利而又清明的眼睛专注的看着他,眼睑低垂,眸色暗沉而又深邃,目光当中也带上了几分无奈。
“睡不着?”
季凌修伸出手指将阮棠鬓边散乱的发丝微微勾到了耳后。他的手指冰凉,指腹的地方还有长年累月练剑留下来的粗糙茧子,因而指尖擦过阮棠脸颊的时候,便是带了几分细微的痒。
阮棠用自己的脸颊胡乱蹭了蹭季凌修的手背,动作当中带了几分亲昵。
明明他没了关于季凌修的记忆,但是在面向季凌修的时候他心底总是不自觉的微微发痒,按捺不住自己心底想要亲密的念头。
无论是抱抱,亲亲。
还是…顶高高。
“有点睡不着。”
阮棠试探性的伸出自己的手蹭了蹭季凌修的掌心,而后又是迅速的缩回了自己的指尖背到了身后,他明亮的眼瞳偷偷摸摸抬起看了一眼季凌修,脸上带着微痒的热意,“我想问问我们从前,是怎么相处的。”
“相公,你可以给我说说吗?”
季凌修怔了一下。
不过想来也是,一觉醒来以后发现自己没有了记忆,而身边仅仅只有个自称是他相公的男人,想必棠棠心底肯定也会无措而又惶恐,没有那种属于自己的归属感。
若是自己给棠棠说些从前的事情,说不定棠棠还能够想起从前的事情。
阮棠瞧见季凌修没有什么动作,便是又用自己的手指紧紧的揪住了季凌修的衣角,轻轻拉扯而又晃了晃,带着一股撒娇的意味。
他浅色的眼瞳看起来就好似琥珀色的琉璃,看起来清透而又明净,眼尾的轮廓有几分圆润,更是显得阮棠整个人乖巧而又软糯,像是块过了糯皮的软甜点心。
季凌修伸出手握住了阮棠作乱的手,将他纤细白皙的手指紧紧的扣在自己的掌心当中,动作虽然强势,但却是很小心的没有伤到阮棠。
“你想听些什么事情?”
季凌修目光在阮棠泛着粉的指尖上晃了晃,喉结滚动,半晌又是移开了自己的视线,眸色暗沉了几分,他不紧不慢的打开了话头。
“进入岐山秘境之前,我带着你到了灵剑宗当中,那个时候我们便是见了我的师父,而后又是为你的师父和我的师叔他们摆了顿接风宴,你为了哄好你的师父还亲自下厨做了顿饭……”
他的口才实在是不是很好,有时候想到哪里就说到哪里,因而说起来的事情也并不连贯。
不过这也不怪季凌修。
毕竟他前二十几年一直都在灵剑宗上练剑,大部分时间几乎都不怎么说话,保持了沉默是金的良好品德,即便偶尔开口说话,也不过是吐露出几个字罢了。
也就是在阮棠的面前,他才说絮絮叨叨的说这么多的话。
“后来我们便是在灵剑宗上住了小半个月,有时我们会一同去最高的山峰上看看风景,有时也会到下山吃上两口人间的小吃,我们俩还采了些许药材泡了一坛灵药酒,酒坛子就埋在了我们院子里那棵桂花树下。”
阮棠听着他口中的“师父”以及“师叔”,脑袋中掠过了两段模糊不清的印象,但是这时阮棠却是不认识他们的。
他犹豫迟疑了半晌,还是鼓起勇气,红着脸看向季凌修,吞吞吐吐的问道,“我们之间不是已经成亲了吗,那我们之间,有、有没有,比较…亲密的事情?”
亲密的事情。
季凌修眸色一暗,他鹰隼般锐利的眸光紧紧的盯着阮棠,好似是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阮棠脸上的软肉以及白生生的下颔,眼眸眯了眯。
“亲密的事情,自然是有的。”
当然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合欢蛊发作的时候。
季凌修的喉结上下滚动,下颔也绷紧了几分,他的声音低沉而又沙哑,带着几分悄无声息的诱哄以及性感意味,“棠棠,你是想听这方面的事情吗?”
阮棠眨了眨眼睛,迟疑的点头。
看着阮棠这乖软的模样,季凌修深吸一口气,他低下头,薄唇描摹着阮棠的唇角以及唇缝,动作带着几分亲昵,“都说百闻不如一见,不如我教教棠棠你。”
“如何?”
阮棠看着面前季凌修放大的俊美面容,顿时感觉到目眩神迷,更别提季凌修呼出的温热气息一下又一下的喷洒在他的脸上,他下意识的伸出手抱住了季凌修宽阔的肩膀,而后点了点头。
季凌修用力的噙住了阮棠的唇瓣。
他的吻就好似疾风骤雨一般迅猛而又激烈,带着摧枯拉朽的气势,又像是波涛汹涌、起伏不停的浪潮,几乎是要将阮棠淹没。
阮棠就好似一支枝叶纤细、脆弱的兰花,在疾风骤雨的侵袭下不住的颤抖,柔软的花瓣被迫张开,承受着雨水的拍打,也被迫顺着潮汐随波逐流,沉默的轻晃。
他几乎是喘不过气来。
待到回过神以后阮棠才发现,自己的里衣不知不觉之间已经被季凌修解开了,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正放在自己的腰侧,那冰凉的气息令阮棠哆嗦了一下,不自觉的动了动身体。
季凌修低下头用自己的额头抵着阮棠的额头,两个人都在不停地平复自己的呼吸,四目相对以后两个人都不同程度的红了脸,而后缓慢的移开了自己的目光。
真激烈。
阮棠觉得自己这几天或许并不太想要顶高高了,毕竟方才他们俩情动的时候,季凌修那东西顶在他的大腿处。
太大了。
他或许承受不住。
季凌修伸出手将阮棠的里衣拢了拢,而后重新将两人的被子掖了两下,他那只大手伸出来盖住了阮棠的眼睛,略带着几分磁性与性感的声音不紧不慢的响起,“睡吧。”
再不睡的话季凌修估摸着自己也受不住了。
他体内的合欢蛊正在蠢蠢欲动。
接下来的几天季凌修砍了些许树造了个木屋,阮棠偶尔给他擦擦汗,又是将储物戒里的生活用品摆好到了木屋里面,待到一切尘埃落定,季凌修这才是慢慢的修复自己的伤口。
这处的灵药可以说是很多,偶尔季凌修还会采摘些许炼成丹药,又或者是淬火的灵液,将自己手中的那把剑修复了一下。
他也曾经在四周找过可以离开的出口,但是终究是一无所获。
最终季凌修只能在这个秘境当中安顿了下来,不过他可以等,但是他体内的合欢蛊却是等不及了。
合欢蛊每月都要发作三回。
第一回的时间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