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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在那个房间,江尘晓又对她的身体侮辱了一番。
结束后,他冷冷的从口袋掏出一个小盒子,扔在徐曦面前说:
“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带上这枚戒指,我们过几天就举办订婚宴。”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离去。
此时的徐曦已经不再是曾经的徐曦了,现在的她就像一个傀儡,丧失了所有自我意志。
她惨笑着戴上那枚戒指,内心只剩一片荒芜。
“请在前面左转,去康圣医院。”
徐曦突然特别想见徐志诚,此时此刻父亲成了她在这世上最后的留恋。
自生病住院以后,徐志诚便不再过问徐氏集团的事,他每天都活在无尽的担忧和自责中,埋怨自己身体不争气,早早把徐曦拉进了残酷的商业旋涡。
偏偏徐曦知道他受不得刺激,每次来都报喜不报忧,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
自己的女儿自己最了解,徐曦越是在他面前表现的乐观,他越是能够看出她内心的不安。
就算徐曦不准他了解外面传来的新闻信息,仅凭驰骋商界多年的经验,他也能够猜到,徐氏集团一定被打压的不成样子。
徐志诚每天都在后悔,悔不该让徐氏集团太过安于现状,以为没有别的势力可以入侵他在川市打下的江山。
他越发觉得自己老了,不中用了。
没多久,徐曦抵达了父亲所在的医院。
她束了束衣领,好让自己身上的伤不会被徐志诚看到。
走到病房外时,她突然哽咽了,连忙转身跑到卫生间里,把自己关在小隔间里,免得被人看到她的眼泪。
一想到徐志诚身穿病服,患病的身体日渐衰老,徐曦就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
如今她还遭人陷害,失去了贞洁,甚至被人拍了视频做把柄,连人身自由都没有了。
所有这些痛苦都压在徐曦身上,让她喘不过气来,只能拼命的抹眼泪。
“别哭了,徐曦,不要再哭了,你这样走进去,爸爸会担心你的!”
徐曦小声喃喃着,在卫生间狭小的隔间呆了好久好久。
很快,徐氏集团将与江氏集团联姻的消息在川市传开来。
一时间各方哗然,不敢相信这件事竟来得如此突然。
楚少凌得知此事后心生困惑,就算两家要联姻,怎会连徐曦与江尘晓相处的时间都不给足,便直接订婚?
这件事一定有猫腻。
楚少凌知道,徐志诚一病不起,徐曦没有经商的经验一时间无依无靠,想要投靠江家是可以理解的。
但毕竟自己刚把越临娱乐广场的一半股份给到了徐氏集团,说到底,这场联姻到底便宜了谁,还说不准。
也许笑到最后的人,是江氏集团。
楚少凌重重叹了口气,他没想到小小川市竟暗藏着这么多风波,他得想个办法,尽快带殷悦暖回到华市才好。
自从相亲那晚在餐厅分别后,殷悦暖就再也没有见过徐曦。
她总是以工作忙或准备订婚宴来敷衍殷悦暖
,相比之前,徐曦的态度冷淡了太多。
倒是楚少凌在股份转让会上,率先见到了殷悦暖。
当时她脸色苍白,尽显憔悴,整个人越发清瘦,身上散发出的美丽让人颇为心疼。
因为是公共场合,楚少凌没有办法询问她的近况,只能沉默。
在此之后,徐氏集团的状况迅速好了起来。
那些想要辞职的人一听徐氏集团成为了越临购物广场最大的股东,便放了心,收回了各自的辞职信。
表面上看起来,徐氏集团又是与楚氏集团强强联手,又是与江家联姻,可谓是双喜临门,但只有徐曦知道,这一切荣光的背后,她付出了多少不为人知的辛酸血泪。
一日,徐氏集团内,结束了高层会议的徐曦回到办公室,走到落地窗前看着窗外高楼林立的风景发呆。
韩叔走进来唤了她一声,竟没有得到一丝回应。
他又唤了两声,徐曦才扭过头来。
那一瞬,韩叔看到的徐曦很陌生,自从那晚相亲结束之后,韩叔眼看着徐曦越来越沉默,越来越不爱笑。
偶尔几次,江尘晓来接她下班去约会,她都显得十分焦虑,好像她要赴的不是约会,而是火海。
谁也不知道江尘晓每次借着约会的名义把她带到格斗场二楼的房间里,变着法的羞辱她。
有时候会拿不伤人的鞭子抽她,让她不着寸缕的躺在床上,用粗糙的麻绳把她四肢绑紧,在她身上肆意妄为;
有时候会把那个特种兵找来,以高酬劳来诱惑他与徐曦发生关系,江尘晓此时便会坐在一边,像夺走徐曦第一次那晚一样默默欣赏。
他身上流着变态的血液,就像长满荆棘和倒刺的无底洞,将徐曦啃食殆尽,由着她从一朵傲骨寒梅慢慢凋零枯萎,变成了残花败柳。
别墅里,殷悦暖每天都是一个人生活。
陪伴她的除了按时来按时走的保姆和定期为她做健康检查的私人医生,就只剩门外雷打不动的保镖了。
白天,她被保镖们护送到学校,在曹正霁的办公室帮忙,晚上再被他们护送回来。
偶尔她会受邀到越临娱乐广场参加一些隆重的活动,活动结束后,她喜欢到游乐场坐摩天轮。
每次都有两个身穿黑色西装、戴墨镜的保镖陪她一起坐,从一开始的不习惯到后来的视若无睹。
保镖再多,她也觉得自己孤零零的,每当自己抵达摩天轮顶点时,看着外面繁华的川市,孤独也会到达顶点。
没有了徐曦,殷悦暖的沉默让曹正霁无所适从。
自从徐曦不再来之后,曹正霁突然觉得索然无味,也不会把与死对头的竞争放在心上了。
他的眼睛老花的厉害,必须戴上眼镜才能看清图纸上的内容。
曹正霁总觉得,是该退休了。
他将自己的打算告诉了殷悦暖,殷悦暖面露不舍,希望曹正霁在多考虑考虑。
曹正霁则说:
“我做了一辈子古建筑教授,一生荣光无数,在所学领域,就自身而言没什么好遗憾。与王纯那老狐狸斗智斗勇,也从未占过下风,唯一遗憾的,是膝下没有沿袭我衣钵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