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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她这么一说,安尽欢觉得自己说的好像是不太对。
之后她低着头,偷偷注意着他们,之后就始终没再说话。
一人一杯底的红酒,喝完过后秦晋寒不让保姆再给他们倒了,几个女人都不是什么酒量好的,也不敢让她们再放肆。
吃过饭后庞文嘉提议要去唱歌,不过这想法被秦晋寒给一票否决。
“我不去,你们也不要去。”
“嗯?怎么了?”安尽欢没太明白。
秦晋寒看了她一眼,“是谁跟我说的第二天还要起早去福利院,这么快就忘了?”
“哎呀没事的,就玩一会儿!”安尽欢嘟着嘴,“我就去一会就回来,绝对不熬夜!”
她说完这句话,秦晋寒抬起胳膊看了眼表,“不行,太晚了,以后家里十点准时门禁,你想出门的话先参考一下时间。”
结果还没等安尽欢抱怨,戚月先是一脸的苦恼,“那我们以后岂不是就不能有夜生活了?”
庞文嘉倒是对这个毫不在意。
她伸手了搂过戚月的肩膀,“尽欢身体素质那么差,还是别有夜生活的好,不过你这样想,没了她我们就可以放肆的打格斗游戏然后通宵了,哈哈!”
“可是……”
“好啦没有可是,毕竟新婚夫妻嘛!”
听她提起这个,安尽欢才想起来,之前他们和自己已经定好了要一起结婚,结果正碰到她生孩子,到现在就没再提起这件事。
于是她主动问起,“对了洛奕晟,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你们之前不是说要补办婚礼吗?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声音?”
听到她问这个,洛奕晟的一口气叹的老长。
“你问她吧。”说着,他将视线递到老婆的脸上。
戚月一脸讪笑,“我这不是想着你们结婚是在国外结的,我们也打算出去古堡教堂式婚礼,但最近福利院的事情刚成立我实在是走不开,所以这件事就被搁置了下来。”
安尽欢一脸无奈,“福利院交给我们就好了啊,文嘉现在还没入职,我们时间也都比较随意,不能因为这个耽误这么大的事。”
戚月瞥了她一眼,“难道我和洛奕晟的婚礼你不打算去参加而是打算在家里看家?,这是不是有点扯?”
“哦,也对,我把这件事给忘了。”她顿了一下接着说,“那不如这样,你们干脆在福利院里结婚好了!反正地方是我们的,也不会再有那些讨薪的跟要命一样的围着我们,场地那么大,随便你铺多少红地毯,请多少牧师和亲属来都能放得下!”
戚月眼睛一亮,“对,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办法?”
心里有了初步想法,连忙跟洛奕晟说,“安心帮我们选的地址怎么样?是不是挺好的?如果可行的话我们就直接按照那个面积规划了。”
洛奕晟点点头,显然也很赞同这个主意。
“那我们晚上回去之后就开始研究策划,回头我们整理出来一份计划书,然后发给我们的朋友们!”
“好。”
“那这件事我们还跟不跟你父亲说?”
“为什么要跟他说?”洛奕晟微微蹙眉,“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和他扯上任何关系,我不会和他说!”
戚月叹了口气,“可这样你妈妈会不会很伤心?”
“伤心?为什么要伤心?那个男人做出那么令人不耻的事情,被人鄙夷是应该的。”
他语气并没有很激烈,仿佛说出这些话跟平时说话的语气。
那个男人当初多狠心对待他母亲的?
为了利益欺骗母亲说爱她,得到了秦家的帮助之后转头就跟地下相恋多年的他母亲闺蜜好上了。
他母亲真是爱惨了他,即使这样也生生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连续多少个夜晚她都是在眼泪中度过的!
后来这件事被她哥哥,也就是秦晋寒的父亲发现,垄断了洛家的所有经济来源,强制着接她回去生活,这他们才分开。
一直到回到秦家,母亲还一直忘不掉他,多次偷偷回去看他,都是那两个人出双入对。
即使破产了过上了贫苦的生活,可那两个人还是过的火热,你侬我侬的样子无数次伤透了她的心。
后来她找他们谈过无数次,对方特别义正言辞的拒接了他们的帮助,还道歉说当初年轻不懂事,想快点成功所以获取捷径。
现在成熟了更知道谁才是心里的真爱,在他母亲的面前狠狠秀了一把恩爱。
那个时候的洛奕晟已经十几岁了,多年来早就知道他们之间是怎么回事,期间也去闹过几次,可他父亲大概是真爱那个女人,就算他求他,他都不肯离开。
后来他更长大一些,开始知道了人情冷暖,也开始知道只有自己成长才能成为母亲永远的依靠!
所以从那以后他再也没去看过他。
直到五年前他父亲生病住院,几次下了病危通知书,母亲强制的带着他去医院看他。
结果手术室外面两个女人抱头痛苦,倒像是泯了恩仇一样。
那个女人对着秦玉凤不停的忏悔,说自己有多么多么对不起她,可就是这样了也依然不肯离开。
监护室里,他父亲洛风用着秦玉凤爱花钱准备的病房,用着她一天几万块的抢救费用,她请的护工帮他打点一切,帮他按摩,护理。
甚至在他们因为住院不工作而没饭吃的时候她给了那个女人一笔钱,叫她不要亏待了自己。
简直没有比她更圣母更傻的人了!
结果就是这样,他父亲醒来之后第一个叫的也是那个女人的名字。
他们在他母亲面前拉着手,泪眼朦胧的互相表达着情感,却始终没有问问她这段时间是不是很累,有没有好好吃饭!
当时洛奕晟凭借着念力不想让母亲更伤心而压抑着自己想直接拔掉他氧气的冲动,摔了一个杯子之后转身离开,从此就再没去看过他。
他那个可怜可叹的母亲,一点都没有秦家人的刚烈。
这么多年就连舅舅都不愿意再管她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