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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
童兮已经气得不知道该骂对方什么是好了。
可恶的是,明明双方都心知肚明,他是醒着的,可他却偏偏还闭着眼睛装得一脸认真!好像真的睡得深沉!
这让童兮想发火也不是,不想发火也不是,只觉得一口气憋在胸口,上也不能上,下也不能下。
更可恶的是,他竟然还就着她的腿磨!蹭!起!来!
那火热坚实的触感顿时隔着单薄的布料清晰地传了过来,撩拨得人一阵火起!各种意义上!
童兮的脸那是一阵黑一阵红,再也顾不得其他,只想抽身离开这个脸皮厚到堪比城墙的家伙!然后躲得远远的!
“唔……”
她才刚一动,男人嘴里突然发出一声口申口今。
那声音那叫一个**!那叫一个魅惑!
听得她差点没双腿一软。
该死!她什么都没做!鬼叫个什么劲?!
可……她是真不敢动了,谁知道她再动这个男人还会叫成什么样?
她从不知道原来一个男人也可以叫的这么“浪”?
“松开!”
再不想跟身边这个神经病玩什么“假装睡着”的游戏,童兮没好气地道。
“嗯……”
可对方却好像玩上瘾了一样,非但没有就此罢手,反而愈叫愈“浪”,连呼吸声都变了,“呼哧——”“呼哧——”地更牛喘似的。
灼热的呼吸落在她的额边就好似要烧起来一样,令人不由一阵颤栗。
童兮敏感地颤了颤,脸色却是愈发难看了。
她敢打赌,这个男人绝对是故!意!的!
明明以前那……那个的时候,他都没有喘成这样过!现在还什么都没做,他倒是先喘上了!
“顾峄城,你放开我!”
怒吼一声,再也管不了什么口申口今不口申口今鬼叫不鬼叫了,她拼命地挣扎起来。
要是再继续乖乖呆在他怀里给他“蹭”那她才是真的傻帽!
“唔嗯……”
她越是动,他便夹得越是紧,一磨一蹭,一抽一动,那感觉简直要命!
顾峄城终于再也装不下去了,他一个翻身将她狠狠压在身下,低喘着,粗声警告道:
“乖,别再动了……”
再动下去,他可就真要……
“你这个……没节操的!怎么不继续装了?!”
童兮顿时气得脸都青了,一双眼睛睁得圆圆的,狠狠地瞪着他,怒骂道。
“没节操?”顾峄城嗤笑一声,暧昧道,“对着自己的老婆‘起立’怎么了?‘不起立’那才叫糟糕吧?从各种意义上。”
“你……”
童兮只觉得眼前这个人简直没脸没皮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居然连这么不要脸的话都说得出来。
她是又气又羞,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绿,简直像打翻了调色盘。
“你看,‘它’都这么激动了,你是不是应该负责好好安抚安抚‘它’?”
微眯着眼,欣赏着身下小女人“
精彩”的表情,顾峄城心情愉悦地说着,同时还不忘了时不时地挺动一下劲腰,让她真切地感受自己的冲动!
至于冷战……早已经被他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现在这种情况下谁还“冷”战啊?“热”战还差不多!
小月复处不时抵上来的火热让人几乎忍不住一阵颤栗,这下童兮的脸是彻底红了,只觉得热得连周遭的空气里都带了火焰,带着恨不能焚尽一切的热力!
“唔……”
她禁不住颤了颤,发出一身低吟。
看着某人笑得愈发“春风得意”的脸,心中愈发的气急,没好气道:
“关我什么事?走开!”
明明是他自己控制不住下半鯓,凭什么要她负责?
“怎么不关你的事?”顾峄城挑挑眉,动作愈发肆无忌惮,摆动着腰部,直接模拟以某种运动来,“‘它’是因为你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你必须全权负责。”
“唔……明明就是你……自己谷欠求不满……”
童兮喘息着,呼吸早已经一片凌乱。
她用手扣住顾峄城的肩膀,试图阻止他的动作,却被一双大手握住牵到颈后,反手搂住了他的脖颈。
他的手顺势向下禁锢住她的腰,一边越发猛浪地撞击着一边道:
“对啊,那你都知道我谷欠求不满了,还不好好‘满足’我?”
“啊……”
童兮惊喘一声,只觉得全身的力气好似随着男人撞击的动作从体内散去了一般,顿时软成了一片。
又热……又软……
“那……那是你自己的事……嗯……我无关……放啊……”
她无力抗拒,只能嘴硬的从言语上寻求反抗,但出口的声音却全变成了细细碎碎的口申口今,丝毫起不到警告的作用,反而像欲拒还迎的引誘。
顾峄城呼吸一沉,双眸猛地变得幽暗无比,手急切地探进她的衣内,迫不及待地撕扯着阻隔两人亲密相贴的阻碍,“说的什么话?什么叫这是‘我自己的事’?你身为我老婆难道不应该负责帮我‘解决’吗,难道你还想别的女人帮你老公‘解决’?”
本已被逗弄得神智迷离的童兮猛地一怔,脑海里突然就想起了昨晚简安然的那一番话,顿时只觉得心口被人狠狠地捅了一刀,痛得发冷,冷得绝望。
顷刻间,她身体里的燥热退散得干干净净。
“是啊,你不是有很多‘别的女人’吗?你可以叫昨晚陪你的‘那个’帮你解决啊。”
她一把推开他,冰冷地道。
看着她冷然的表情,顾峄城顿时一阵懊恼,好端端的,他做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提“别的女人”?明明知道她还在为昨晚的事情生气,这不是作死吗?
“我不是……”
“够了,我什么都不想再听。要怎么样那也都是你自己的事情,与我无关。”
他想说点什么,但还不等他把话说完,童兮便冷淡地打断了他的话。
等他反应过来时,她已经翻身下了床,徒留他一个人愣坐在床上。
有些烦躁地揉了揉头发,低头看了眼身下还精神抖擞的某处,他没好气地瞪了“它”一眼,恶狠狠道:
“还兴奋个什么劲啊?人都走了,精神给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