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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在西环路疾驰,陆羽桐凤眸微凝,眸底隐隐透着些许凝重。
薄全这是恼羞成怒走极端方式了,不过知道薄安那般是平安的她就放心了。
她这边会小心应对,以不变应万变。
视线余光瞥向方景皓,他自始至终都一副从容模样,不由得让陆羽桐想到之前他多次出现,将她从窘况中带离的画面。
“别告诉我,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
陆羽桐是多么聪明的人,看到方景皓的深情就猜到了七七八八。
更何况之前要不是方景皓提醒她,孤儿院那个瘦弱的女孩有问题,她也不会那么确定。
“我还不是为了保护你。”
方景皓无奈叹口气,要不是担心她会有危险,他也不会那么着急赶过来呀。
薄安现在开着的车,是之前陆羽桐和薄安从公司开出来的。
那车上一定被薄全安放了跟踪器,但方景皓刚刚联系了薄安,他那边没有人跟踪,也就是说这些人就是冲着陆羽桐来的。
方景皓嘴角扬起一抹冷漠笑意,薄全不敢对薄安下手,估计是担心薄老爷子彻查此事,最后会损害到他的利益。
但陆羽桐就不一样了,除掉他,薄安就等于失去了一只手臂,薄全将所以的怒气都发在陆羽桐身上,他的小算盘是打错了。
毕竟,动他的人之前,也要对方问过他方景皓本人是否同意。
“你有什么计划?”
陆羽桐声音极为冷静,方景皓这么淡定,肯定是流了后手。
“你就专心开车就好,其他的交给薄安他们。”
方景皓特意强调薄安他们,陆羽桐如此细心怎么会不明白。
现在疼得处境就是鱼饵,也可以说是被螳螂盯上的秋蝉,而薄安和方景皓的人这是准备活捉螳螂的黄雀。
“手段够高明的。”
陆羽桐猜到方景皓没有提前告诉薄安,可能是担心有人跟踪他们,将计就计,钓出大鱼。
两人说话间,身后的车突然加速,直接超越他们的车,陆羽桐小心应对,但还是和对方车辆发生剐蹭。
“停车。”方景皓淡淡命令,陆羽桐一脚刹车停下,前面的车也稳稳停下,随即从车上下来六个手拿棒球棍的男子。
他们带着鸭舌帽口罩,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你别下车,我来对付。”方景皓说着拔下车钥匙,下车后直接将车锁了起来。
陆羽桐见他单枪匹马去对付几人,心里难免担忧。
就在这时,几道急刹车声传来,她就看到几辆车将劫匪车辆围在中间。
方景皓转头看向陆羽桐,眼神中尽是安慰。
陆羽桐这才放了心,幸好薄安他们来的及时。
六人没想到方景皓会有所防备,见事情不妙准备逃跑,却被薄安和其他人摁倒在地。
薄安间陆羽桐没事,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幸好你们没事,不然我的罪过就大了。”
想到这事,薄安就心有余悸,他开车往回赶的时候,手心里都是汗水,就担心陆羽桐受到伤害,他都不知道如何先方乐交代。
“其他的事就交给你了,羽桐下午请假休息。”
方景皓转身回到车边,坐进车里,将钥匙丢给陆羽桐后继续悠哉靠在座椅上休息。
“愣着干什么,开车回去,下午休息,我们要好好享受一下。”
方景皓就是那么霸道,不管是对谁,都是那副你们只可以听我的模样。
刚刚陆羽桐真的是很担心,就怕方景皓被那些人伤到,幸好薄安刚来的及时。
而此时,陆羽桐的心依旧狂乱的跳着。
她看到方景皓的人和薄安将六人带走,许久后才平静了情绪。
就在方景皓将她锁在车里的时候,她的心里突然涌上一抹温暖,随之而来的便是不安。
好在,一切都有惊无险的过去了。
不过,想到薄全,她眸底染上一抹凛然,是时候该给他些教训了。
“你还要休息多久?我说过,有我在,你就不要怕。”
方景皓大手轻轻拉住她略微冰凉的手,握在掌心试图给她温暖。
“万幸。”陆羽桐淡淡说出两个字,随即发动汽车。
一整个下午,方景皓都陪在陆羽桐身边,夜幕降临,陆羽桐迷迷糊糊醒来,肚子里传来不和谐的叫声,她抬手看看时间,已经晚上七点了。
“怪不得会饿,都这个点了。”她小心翼翼拉开方景皓环在她腰间的手,缓慢起身下床。
刚刚坐起身准备穿鞋,方景皓翻了个身便紧紧环住了她的要,头枕在她腿上迷蒙着睡眼问着。
“你去哪里?”
说话间,咕噜……
房间里没有开灯,但陆羽桐明显能够感觉到面上火辣辣的热感。
“饿了!”方景皓坐起身,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揉着额头,随即转头看向陆羽桐。
“走,我去给你做饭。”
方景皓拉着她的手来到厨房,陆羽桐洗菜,方景皓切菜炒菜。
陆羽桐就站在一边看着,柔和灯光打在他的头上,反射着细碎的光芒。
方景皓认真忙碌着,让陆羽桐不舍得移开眼,仿佛眼前是难得一见的美好画面。
方景皓清晰地感觉到陆羽桐焦灼在他身上的视线,他淡然浅笑,转头轻轻在她唇上印下一吻,又好似没事人一般继续去炒菜。
陆羽桐惊讶的愣在那里,但看着他完美的侧颜,心底漾起甜蜜的涟漪。
“你还会做饭?”陆羽桐有些惊讶,他这样的人居然也会系着围裙做饭。
“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
当年他远走他国,为了麻痹失去她的痛苦,他总是让自己做很多事情,以免有空闲的时间就想到陆羽桐。
那段时间,他基本上什么事都亲力亲为,知道有天这样的生活成为了习惯,他却依旧无法将她从心里移除。
反而随着时间的沉淀,对她的思念日渐加深,而他以为他放下了,却不知道那不过是对不能和她在一起后,区域无奈的妥协。
直到再次遇到她,那份深埋的想念仿佛冲破封印一般在他心底蔓延暴长。
如果当年他对她的感情只是一粒种子,那么在他们分别的那几年,那颗种子悄悄在他心底生根发芽,长成茁壮的参天大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