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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七章 你是伤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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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的声音低沉暗哑,含着一丝欣喜,那声音听在耳中,丝丝麻麻的痒意顺着爬了上来,勾得她一颗心怦怦乱跳。

    女人抿紧了唇角,收紧双手。

    “胡说八道,快点给我开门!”她看了眼天色,天色微暗,这会儿想要离开已是晚了。

    女人眸子一冷,娇躯微颤。她清晰地听到门口的男人用低沉而又含着些许撩拨的嗓音说,“羽桐,你回来了,我不会再放你走。”

    “方景晧,我还没恢复记忆,就是留下来,也是住在侧卧,你可不要胡思乱想!”陆羽桐咬死了牙关,冷哼一声,打死也不松口。

    她清冷的眸子里,一丝慌乱闪过,被她给压制住了。

    她又在胡乱想些什么?陆羽桐漂亮的眸子里泛起微漾的涟漪,她慌忙收敛了情绪。

    “也就是说,你愿意留下来了?”方景晧直了身,握着房门把柄的手微紧。

    那欣喜的声线划在陆羽桐心上,她顿时恼怒,这是在拿话堵她?

    “方景晧,你能不能不要闹?”她冲他恼怒地喊,“快点开门!”

    女人敲打着门,几乎是全力压制着自己的怒意。

    男人唇角勾起一丝笑,门外安静下来。是方景晧去拿钥匙了,门被打开,陆羽桐抬眸,他大步走入,差点和女人撞在一起。

    视线对撞着,她低下头去,一只手伸来,握在她的手臂上。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手臂太烫了,还是其他的什么,陆羽桐条件反射似的用力一甩。

    方景晧的手肘被她甩得重重砸在了门框上,男人的脸色就是一变,整张脸变得煞白。

    陆羽桐敏锐地察觉,方景晧那神色根本就不像只是被撞了一下,一个大男人,那眉心紧拧着,分明就是强忍痛意的样子。

    她心头微颤,一颗心乱了下,快步想要跟出去,方景晧大步朝外走,脚步越来越快。

    陆羽桐根本追不上,方景晧来到了卫生间,关上了门。

    他的大掌一直捂在手肘的地方,可她还是眼尖看到一丝血迹。

    她眸子一阵发紧,风一吹竟是觉得冷。

    他……

    陆羽桐一颗心顿时乱了,紧张得不行。她用力咬紧了下唇,不安的心思涌了上来。

    她快步来到卫生间门口,轻轻拧了一下把手,发现门只是关上了,并没有锁上。

    他不会有事吧?

    她只是让他在门框上撞了一下,最多就是肿了,怎么也不可能流血,难道是他原本就受了伤?

    陆羽桐心尖蓦地一颤,一种慌乱惊得她眸子微微泛红。

    女人慌了,稍稍把门打开一些,不敢往里看,怕被发现,但她嗅到了血腥味。她飞快看了一眼,卫生间里的人正在处理伤口。

    只看到了一只手臂,她什么也没看清。

    纠结了一阵,陆羽桐还是推门走了进去。

    “我给你上药吧!”才开口,她身躯就僵住了,瞪大了眼睛。

    眼前是一大片蜜色肌肤,男人的背部宽厚紧实,线条肌理分明,一双手臂劲瘦修长,一边的手肘上有伤。

    陆羽桐的脸蹭地就红透了,慌乱地别开脸去,她转身要跑,手腕被一只伸来的大掌给扣住。

    “陆羽桐,你不是说要给我上药吗?”身后的声音由远及近,方景晧只是迈出了一大步,就来到她身后。

    他的手臂一身,她便觉得被一股暖意给包围住,周身全部都是男人的气息。

    陆羽桐的心脏噗通乱跳,她用力抽出自己的手,朝前跨出了一大步,一咬牙回转过身来。

    方景晧站在原地,手里还拿着药,他受了伤,怎么看都是自己不占理。

    陆羽桐恨透了这种感觉,紧紧地咬着唇,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

    方景晧轻笑出声来,薄雾蒸腾,她从男人那漆黑的眼眸里看到了自己,看到了自己眸子里盛满的惊慌。

    陆羽桐鼻尖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她压下心底的惊慌,冷凝的眸一眨不眨地盯着方景晧。

    “你要干什么?”

    该死的,她在说什么!

    陆羽桐整理了一下思绪,这才抬眸与男人的视线交汇在一起。

    “你之所以会流血是之前受了伤,不全是我的原因。我觉得你还是自己上药的好!”

    她微颤的声音说着,听出自己的声在抖。

    “可是,手上的伤是急着去找你时,出了小型的车祸才受的。”方景晧低沉磁性的嗓音说,她竟从那声音里,听出了一丝委屈。

    女人愣了愣,喉咙发干,一句话也说不出。

    两人之间陷入了一种死寂当中,陆羽桐喉咙依然发紧,低下头去。

    “羽桐,给我上药吧。”方景晧声音里带了一丝哀求,他在求她。

    陆羽桐心思微动,她不忍心。她紧了紧双手,还是应允下来。

    “愣着做什么,把药给我。”她尽量垂着眸,还是从眼角的余光看到男人的肌肉线条。

    那流畅的线条全数收在腰际,他的上半身是完美的黄金比例,腰部无一丝赘肉。

    陆羽桐忍不住摸了摸鼻尖,她鼻子里有些疼,都怕自己流了鼻血。

    “专心些。”方景晧含着戏谑的声音响起,“都是生了两个孩子的妈妈了,还是你想生第三个?”

    “方景晧!”陆羽桐怒声喊。

    男人瞬间闭嘴,干脆走出了卫生间,靠坐在沙发上。

    “你别把血沾上去了。”陆羽桐连忙抓住他的手,把衬衫折叠了一下垫在他的手肘处。

    男人抬眸看了她一眼,女人的神情专注起来,视线只落在他的伤口处,认认真真地在给他上药。

    那如葱削的手指小心地拨弄着伤口,一点点把药涂上去。

    他比她要认真得多,看着她的每一个动作,放松了身躯。

    “好了。”用纱布包扎好,她站起了身。

    “我得回去了。”她的神情极认真,不容许方景晧拒绝。

    “我必须得回去。”

    男人沉默良久,站起身来,“我送你。”

    “你都受伤了,还是留下来吧,我看你这保镖挺多的,让一个保镖来送我就行了。”

    女人低着头说,几乎要动摇了。分明她有想过的,在没有恢复记忆之前,不会在这里住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