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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乐气呼呼的样子终于看上去像是一个小孩子了。
陆羽桐被他软萌的样子给逗乐了,她差点以为她生的孩子是个怪胎。
“你可以做一些想做的事情,不过你要答应妈咪。”她轻蹙起一双秀气的眉,低声道,“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要让我们知道,好吗?”
“好的妈咪。”方乐没有丝毫犹豫,他本来就不想隐瞒这些事情!
“好了,晚了去睡觉吧。”陆羽桐唇角勾起一丝笑意,她伸出手想要隔空摸一摸方乐,最后还是把手收了回去。
她有多想回来和自己的丈夫孩子住在一起,又有谁清楚?
陆羽桐站起身来,眼前一晕,是因为刚才她的眼前黑了一下,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也许是太累了吧,她也没有多想。洗了个澡窝在被窝里,陆羽桐轻咬一口下唇,一双清凌的眸子中划过一道裂痕。
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闭了闭双眼,压力太大了,儿子这么懂事,她不能成为掉链子的那一个啊。
很快她就睡了过去,第二天,在方景皓的安排下,褚涵很快就被送到了江城。
在江城,她被司机从车上牵了下来。褚涵化了一个妆,为避免被发现,她现在的妆容和之前的很不一样。
一头短褐色的头发,穿了一件宽大的外袍,身材瘦弱的她脸颊憔悴,肤色是暗黄色的,很难和之前那个长发柔弱的女人联系在一起。
褚涵心中激动,被带上了一辆面包车,车子最后停在了江城一家医院门口。
她被送到了一个病房中,这里有很多的病房,病房内的家具简洁得让人发指。
褚涵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任何人,她微微紧张,一双秀气的眸子四下看着。
很快,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大步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大针管,直接就把她的一管血给抽走了。
褚涵很快冷静下来,秀气的眸子闪烁着,躺到了床上。她作为自愿接受实验的供体,总能见到薄安一面吧?
若是她没有听错的话,薄安就是这里的负责人。
一切只能等待,因为她就是案板上的鱼肉,只有被人控制的资格。
A市最好的一家催眠诊所里,陆羽桐戴了一副大墨镜来到了这里。
这是最后一天了,今天过后警方给的期限就到了,会依法对她进行杀人指控。
警察不是万能的,方景皓只能这么说。
“羽桐,放松,这不是你的错,不用紧张。”方景皓看出身旁女人的紧张。
毕竟是一个生命活生生地在自己的眼前去世,怎么可能平静。
“走吧。”这关乎自己的未来,陆羽桐也不会儿戏对待,走了进去。
心理医生是一个长相温和,看起来没有任何攻击性的男人,面带笑容,看着陆羽桐和方景皓,眼神温柔。
“夫人,请这边走。”
他推了一把架在鼻梁上的镜框,微微一笑,带着他们来到了一个办公室内。
这里比医院还要白,除了一张桌子和两张大长椅子外什么都没有。而那张桌子还是白色的,放在中间的位置。
医生来到对面的椅子坐下,忽然看向方景皓,“方先生,你可以先出去吗?”
方景皓闻言皱起了眉头,有些为难。
“你继续待在这里会影响到您夫人,她的情绪没有办法被引导。”医生柔声解释。
来这个心理诊所,他们早就签订了协议,一切过程录像,并且有任何问题若是有证据表明与医生有关,需要承担所有责任。
方景皓并不担心对方做什么手脚。
在他有防备的情况下,那一伙人还能对他下手,那他的公司早就不复存在了。
方景皓最后还是妥协,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心理医生看向了陆羽桐,柔声道:“方夫人,请您闭上眼睛。”
所有想法排空,沉浸入自己的思绪当中……
陆羽桐跟着这心理医生的每一个步骤,尽量让自己受到暗示。
隐隐地,她觉得这房间有些不太对劲。到底是哪里不对劲?陆羽桐的思绪不由得沉浸了进去。
是了,这房间像极了那件病房,也是白色的,而且摆设很少。
陆羽桐猛然反应过来,她这是在医院里。面前多了一个人,正是这家医院的护士。
那小护士扎着一个马尾,看向她的神情很是紧张。
马安娜,就是那个死掉的护士。发生了什么事,她怎么又活过来了?
陆羽桐还未能理清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小护士就说话了,“女士,你醒了?”
“我来给你换药。”她走上前来,说话有些含糊。
为什么说话这么含糊?
陆羽桐睁大了眼睛看着她,一双澄澈的眸子里含着警告,不让她靠近自己。
“不好意思。”那小护士又忽然回过身去,然后拿出一张纸巾,从口中吐出了一个口香糖。
她又把身子转了一下,让人看不清那口香糖里有什么。
等她再转过身来的时候,就朝她走了过来。
“你想作什么……啊!”
紧接着就是血,那小护士身上流出了鲜血。
陆羽桐没能克制住自己,尖叫出声。方景皓原先是在隔壁看录像,听到这一声,他冲入了房间。
“羽桐!”
陆羽桐在椅子上睡着了,方景皓把她抱入自己怀中,紧紧地抱着,许久。
“羽桐,你没事吧?醒醒。”
医生就坐在他的对面,温柔地看着他们,“她没事,只是想起了一些不太好的东西。”
方景皓大掌落在陆羽桐的脖颈上,拿下了她捂着脖子的手,强势地把人抱入自己怀中。
“陆羽桐,你醒醒,别想了,都过去了。”声音霸道,直接闯入她的记忆中。
陆羽桐睁开了双眼,眼里泛着些许泪光,她直起了身子,斜靠在方景皓怀中。
“景皓。”她想要告诉他自己梦到了什么,刚要开口,唇一动又抿紧了。
她竟然忘了,她忘记了自己刚刚回忆起来的东西。该死的!陆羽桐懊恼地攥紧了双手。
她怎么能忘?
“医生,我怎么会忘了我刚刚做的梦?”陆羽桐站起身,推开了方景皓来到医生面前,质问道。
“那是因为你对那段记忆太过敏感,你不愿意想起来。”医生摇摇头。
不会啊,她明明很期望想起来,想起来了就能帮助自己洗脱罪名了。至少能找到有用的线索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