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九文学 www.29wx.com,最快更新姻缘注定:爹地快接招 !
幸好方宁是被自己抱在怀里,她出事不要紧,孩子出了事情怎么办?
陆羽桐脸色难看,小脸雪白失去了血色。方景皓和方乐很快把船靠岸,爬了上来,来到她身旁。
“羽桐。”方景皓此刻也觉不对,看着她通红的手脸色蓦地沉到了底。
“今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我不知道是巧合还是……”陆羽桐当下不再隐瞒,把自己遇到的情况全说了,眸底的清冷划过,她抿紧了唇,神色间带着隐忧。
“别想了,回头我会去查,我们回去吧。”方景皓带她来到洗手池旁,用冷水给她冲洗手上的烫伤。
她从他眼中看到一抹冷厉之色,不由有些紧张。
“我最近可能是太紧张了,其实没什么大事。”陆羽桐赶紧说道。
是她精神有些衰弱,不想他也跟着疑神疑鬼。她闭了闭双眼,手臂上的凉意很快把痛意给冲刷掉了,让她能喘上两口气。
“没事了。”
“走吧。”方景皓背后还背着方宁,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摇晃着一双胖乎乎的手臂脸上还咧着笑。
陆羽桐的眼神变得温柔起来,倒是方乐有些不高兴。
“妈咪,你今天好像太倒霉了。”他的思想还没那么复杂,没有想到其他方面,“我们还是回家吧。”
她点点头,好不容易出来玩一趟却受了伤,她觉得对不起小乐,心情不是很好。
“妈咪,你不要想太多了,小乐没有受到什么影响。”方乐贴心道,“妈咪今天运气不好,我们就回家玩积木就好。”
“小乐不开心是因为你受伤了,不是不能去游乐场玩。”他认认真真地说,可爱粉嫩的小脸蛋上,鼻子皱了皱。
他害怕他妈咪误会,妈咪一直脸色不好看,肯定心情也不好。
陆羽桐喉咙一哽,眼底泛着柔柔的水光,心里虽堵,却是忍不住勾起了唇角。
“那妈咪回去给你们做好吃的。”
“今天坐到旋转木马小乐已经很开心了。”方乐鼻尖凝了一颗汗珠,被她伸手刮掉。
一家四口的心情又恢复了,回到家里,陆羽桐看到母亲在收拾东西。
“妈,你这是做什么?”她赶忙迎上前去。
“老宅那边不是已经布防好了吗?妈想回去住了,你爸爸一个人在那边肯定很寂寞,妈住一段时间再过来。”
陆母是看这些日子,他们也从绑架的阴影中走了出来,她再待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义。
“你们这里也有佣人,回去以后妈一定注意安全,有什么异常情况及时和你们说清楚。”
看陆羽桐心生不舍,陆母抱了抱她。
“让景皓送你。”她忙道。
方乐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到了屋里,拿出了手机。那边薄安给他发来了消息,说是近期对方很可能露出马脚。
他目光一闪,有些不明白薄安说的话。他说爹地妈咪的布置很可能打乱他们的阵脚,让他们再次出面针对,这样就有可能抓住他们的痛脚。
方乐大眼睛忽闪,咬紧着唇,干脆把不明白的地方问了出来。
他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露出马脚,一直藏着不就好了吗?
另一边,薄安看到这个问题,唇角勾起浅浅笑意。
“若是一直藏着,怎么打击敌人?现在可是他们掌握了主动,小乐,敌人之所以危险,不是因为他们强大,而是因为他们时刻想要伤害你。”
看到这句话,方乐若有所思。看来,妈咪和爹地一定是遭遇到了很危险的敌人。
他想要帮助他们,可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小乐,你还小不用急,你爹地妈咪不是随意让别人欺负的人,他们不会那么容易被打倒。”薄安在输入框里敲下一行字,点击发送,“我也会帮你。”
和他聊完,方乐郑重其事地把手机放好。他不想让妈咪知道,他已经知道了许多东西,也不想让妈咪担心。
他一定会乖乖地听话!
另一边,一座哥特式风格的别墅里,一间大房间完全就是医院病房的装修。
有病床,还有一些用于复健的恢复设备。病床上的人深受重伤,到现在还打着石膏,整个人躺在病床上,面容憔悴。
正是前段日子被从山崖底下救走的蒋琴箫,她滚下山崖,几乎是九死一生。
就算经过一些培训,她的身体素质也及不上,生生把双手双脚还有三根肋骨给摔断。
她像是一只死狗躺在了冰冷的病床上,足足躺了半个月才能起身进行一些复健。
饶是如此,她的身体还是没有恢复。
病房门被推开,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老人被人推了进来。老人的眼睛狭长,给人一种阴鸷之感,脸色阴沉无比,双手握拳。
他的眼里似乎除了恨意就没有其他,黑沉沉的看了便让人心头沉冷,着实骇人。
老人被推着来到了蒋琴箫面前,看到他,她的眼中流露出了恐惧之色,拼命地挣动着身子,发出唔唔的叫声。
“啊啊啊啊!”终于,她嘶吼出声,被掐住了咽喉一般,那发自内心的恐惧看得人胆战心惊。
蒋琴箫瞳孔中深切的恐惧流溢出来,可是老人的眼中依然冷漠、无情,仿佛心是用石头捏成的一般。
“你的任务失败了。”老人冷冰冰道,“失败了,就要接受惩罚,你愿意接受吗?”
他不过是随口一问罢了,就算她不愿意接受,也无法阻止。
老人深深的叹息声传入她的耳中,让她全身都在颤抖。一人来到她面前,给她灌入了一瓶药水。
蒋琴箫眼中流下泪来,身子抽搐着完全陷入了昏迷当中,全身都不能动了。
可她并不是真的昏迷,她的意识从所未有的清醒,只是浑身上下无法动弹。
她的身体正在被药水改造着,全身仿佛被虫蚁噬咬着,疼得她几乎要倒抽一口凉气。
身子的抽搐让她整个人就像是一只苟延残喘的蝼蚁,在艰难地求存。她的双目逐渐变得空洞,最后涣散开来。
痛意席卷了全身,她想张嘴发泄都张不开。她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抽出不过是本能的反应,那种不受自己操控的感觉,就像是对准灵魂的一记重击。
轻轻松松就能让人感受到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