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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你想走去哪里？”
莫苳青浅笑着，像只吃人不吐骨头的野兽。
在秋雨的陪伴下，司徒茉儿回到了房间，关上门，对着门板，嘴角弯起一抹弧度，很快又抚平。
转身时，小脸上布满害怕。
“娜姐，怎么办，他不让我们走。”
裴思娜握住她的手，“别担心，他留不了我们多久，而且他不会对你怎样的。”
司徒茉儿自然知道为什么莫苳青不会对她怎样，阖了阖眼眸，楚楚可怜看着裴思娜，“娜姐，他真的是我的父亲吗，你是怎么发现的？”
“你出车祸的时候，我给你输血事发现的，小p型是世界上一种极其稀有的血型，而且我拿你的血样鉴定过了，你就是我们的孩子。”
裴思娜的眼里聚满了暖意，喉咙微微梗塞，如果不是情况不允许，她真的很想当面相认。
司徒茉儿沉默，似在消化这件事，低垂的眼睫上挑，慢慢地聚集起泪花，“娜姐，那我的母亲呢？她过世了吗？”
眼睫颤了颤，裴思娜点头，“嗯。”
司徒茉儿咬了咬唇，泪光在眼圈里旋转，“我还以为你会是我母亲，因为你对我很好，而且你说过拿我的血样做鉴定，我还以为……”
裴思娜的心弦被这几句话轻轻拨动，眼泪差点流出来，还好忍住了。
但是司徒茉儿还是察觉到了她的异样，抓住了她的手臂，声音拔高了几个度，“娜姐，你可以跟我说实话吗，你到底是不是我母亲？”
“我……”裴思娜在心里呐喊了好几遍“我是”，面上却还要强忍着摇头，“傻孩子，我叫裴思娜，是你姨妈。”
这里有监控，即便心里有想要承认的冲动，也要死死压着，不能露出破绽。
看来，她的防备心还是很重。
司徒茉儿心中暗暗揣摩着，失望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真可惜，我以为你是的。”
裴思娜嘴唇动了动，眸光闪烁，欲言又止。
司徒茉儿等了很久也没见她把实话说出来，便放弃了继续深入的念头。
监控的另一边，莫苳青坐在电脑前，深邃的目光落向电脑屏幕，越发的幽暗。
“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调查了没有？”
微微出神的秋雨回过神来，有点茫然，“啊？”
莫苳青叹息了声，手指敲敲桌面，“去给我查裴思娜二十年前的活动路线，我要掌握关于她的全部资料，秋雨，你最近怎么了，变得这么迟钝，我都还没进入更年期，你提前了？”
秋雨尴尬地挠挠头，“抱歉啊二爷，我刚才在想事情。”
“想什么。”
“想你跟司徒小姐……”竟然是父女关系，太匪夷所思了。
而且据他所知，莫晨曦跟司徒茉儿有过节，三下五除二，姚辛跟司徒茉儿也有仇，这要是两个人生活在同一屋檐下，有点难搞。
“你担心姚辛？”莫苳青一语道破他心中所想，“你放心吧，到时候我会让姚辛和你结婚，你们好好过日子。”
“是，二爷。”秋雨恭敬地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