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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邝凌有女儿？”韩算感到无比震惊，敲了敲脑袋，“为什么我查了那么久都查不出这点？他不是不婚主义者？”
“这一点我也是刚知道，老阴逼藏得够深的。”仇北貊沉吟了会儿，“老白，你打算怎么办？”
白灏臣思量了会儿，想到了一个办法，眉宇缓缓舒展开来，“我会让小筝处理这件事，现在我更想知道你放在莫家的那个线人是谁。”
“呃，这个我可不能回答你，人家愿意帮我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要是我暴露她的身份，她一个生气反水了，我们可就遭殃了。”
“我倒不觉得她像是会对你生气。”白灏臣摸着鼻子，语气微含笑。
他想，应该知道那个人是谁了。
看他笑得这么有把握，还蒙在鼓里的韩算朝他无声做了个口型：是谁？
“韩算，别以为你不出声我就不知道你在做什么，老白你要是告诉他，我就让我线人把你老婆毒死。”仇北貊的声音极其严肃地传出来。
白灏臣：……
韩算：……
掐线后，韩算急切凑过去讨答案，“大家兄弟一场有什么好隐瞒的，你不告诉我，万一我误伤了线人呢？老白，你悄悄跟我说了得呗，我不会说出去的。”
韩算在外人面前从来都是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但是到了真朋友面前，那可是彻底放飞自我，脸都不要，此刻围着白灏臣碎碎念，不得到答案誓不罢休。
白灏臣被念叨得头疼，“你就别在我面前念经了，老貊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真想我老婆被毒死？”
韩算：……
……
裴思娜洗完澡，坐在床边擦头发时，房门响了。
“裴小姐。”
裴思娜立即套了件外套过去开门，“晨曦怎么样了？”
“她暂时没事，你方便吗，我想跟你到书房谈点事情。”白灏臣清淡的语气里带着敬重。
裴思娜点头。
两人到了楼顶书房。
“他女儿还活着？”听到白灏臣说莫邝凌有女儿，裴思娜并不觉得惊讶，她震惊的是，莫邝凌的女儿居然还活着。
“怎么？”白灏臣心想，他问对人了。
裴思娜抿了抿唇，道：“莫邝凌的确有女儿，不过他女儿不应该还能出世的。”
顿了顿，她的表情略显凝重，“莫邝凌这一生，没有娶妻，不过他爱过一个人。”
“是谁？”
“莫雨宁，他的姐姐。”这是莫家全体人的禁忌，没有人敢泄露出去，泄露出去的人，这辈子都无法说话了。
这个消息让人有点措手不及，没想到莫邝凌这种老狐狸还有这样的经历。
白灏臣：“你说的他女儿不该出生，是因为什么？”
“他们的私情被长辈们发现了，当时莫邝凌是最有希望当家主的人选，而且长辈已经给他物色好妻子，可惜出了这样的事，莫邝凌坚决不娶妻，这辈子只认定莫雨宁。”裴思娜唏嘘，“就是因为他的坚持，长辈们把莫雨宁折磨至死，他也失去了家主候选人的资格。”
“莫雨宁被带走时，确认是怀了身孕的。”裴思娜努力回想当年的事情，确认记忆无误，更加震惊了，“难道说，她当年并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