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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叫自己的大哥丢尽了颜面。
“是!”
“东方庭洲!你混蛋!你混蛋!你那么对待自己的亲大哥,你会遭报应的!你会遭报应的!!”
“彭!”一声,老爷子面前的茶杯被他给丢了出去,掉落在了地上碎的粉碎。“给我看好他!以后都给我看好他!不许他再乱弄任何事情!所有的事,都必须向我报备!”
“是!”
东方永平被人给拖了出去,东方庭洲这才站在台上出了声。
“很荣幸,今天由我得到了这商会会长的位置。在这里,我东方庭洲放下话,以后商会只要有我东方庭洲一天,这商会就会前进一天。
我所有前面所标示出来的版图!我也一定会让它成为现实!带领京都的所有人,飞黄腾达。”
“三爷!三爷!”
那底下激动人心的声音。
……
商会二楼。
洛南绯换衣服,穿上商会为她定制的那件礼服。不过…这帮她换礼服的男人,那个表情是怎么一回事?
“傅先生,你有没有闻到这房间里边有什么味?”洛南绯唇角微挑,笑看着头顶的男人,还故意地捏了捏鼻子,好像那味道还有些重呢?有点儿熏得慌?”
傅晏城绕在她身后的大手,帮她将后背上的拉链拉起,刚刚在底下狠戾的声音,现在是有些阴阳怪气的。
“82年的醋。”
“嗯?”
“刚喝的。”
这话将洛南绯给逗笑了,她贴着他,一手在他胸口。“可我怎么闻的,像是喝了几百年的老古董?”
“比不了,也比不了有人,为了救人,豁出去的一搏。”他那语气是要多酸就有多酸。
说的就是,那天晚上,洛南绯为了救言微生,扑过去的事实。
“也比不了别人的,温润有礼,纯情,经不起挑拨…”
“我还听说。”傅晏城靠近她耳边。“你一口一个弟弟叫得很亲切?还甚是怀念 ?”
洛南绯:“……”
“哪个鬼说的!?”她瞪大了两只眼睛,立即否认。“我什么时候有过。那人家一个人格的品质,跟我有什么关系?”
傅晏城抓了她放他胸口前的那只手腕。忽略她的这故意否认。“我看不如这样吧?我也叫你一声姐姐?”
他那气息吹进耳朵,洛南绯就是一个激灵,人立即就是要往后面撤开,很防备。“不用,我没有那么想当姐姐。”
“正好我也想知道,你是怎么应的?”傅晏城又忽略她的那话。
洛南绯:“??”
她眼睛睁得更大了些。“傅先生,你耳聋了吗?我说我没想当姐姐。”
当然,那人格除外。
心口不一。
“是吗?”傅晏城是终于听到她说话了,低头瞧着她那小表情,离她贴的更近。“可我却感觉…你就是很想?”
白七那家伙,为了报复洛南绯,见傅先生醒来就落跑的事情,可谓是在傅先生的面前,一顿吹捧。
单纯的事情,都被他故意地描绘的五颜六色的。
所以傅晏城说着的时候,那脑子里边,全是白七跟他说的那些。
什么人格可惜了,什么如果是个单独的存在就好了。什么其实洛姐压根就没有忍心下手。
那人格走的时候,还叫了她“阿绯”呢。
那简直是一堆一堆的。傅晏城全记着呢。
“不如这样。”傅晏城手臂一个用力,她人双脚离了地,转眼间就坐到了化妆桌上。
傅晏城一手扯开了他颈间的领带。“我还是叫你一声,你听听,省得你觉得可惜…”
“我叫得跟那人格叫的,绝对不一样。”他还茅推自荐。“不体会你怎么懂?是不是?”
洛南绯人往后面一撤,用来化妆的那些东西,全部都“噼里啪啦”地掉在了地上。“这好像没有什么可比性?那不就是一个称呼么?白七他们都喊我姐呢。你怎么能只计较一个言微生呢?
要不, 你先去拿白七开开刀?”
莫名又被推出去的白七:“……”
“开过了。”傅晏城的下一句话,叫洛南绯险些给炸了。
“什么?”
“ICU里面呆着呢。”
吃瓜子皮吃的。
他几次三番告诫白七,叫他盯着那人格一些,他是怎么办事的?还姐姐姐姐的叫上瘾了?
连飞身救人,不舍得这种话都出来了。
他可真是给他盯得好着呢。
所以,白七那一番话,并没有救得了他自己。反倒是叫傅先生对他下手更狠了。
出卖了主子,自己也没有落到好处。
洛南绯:“!!!”
“那是我的人!”
“我也是。”
“……”
“大小姐,三爷叫我上来催促您一声,让您赶快下去,大家都在等着您呢。”换礼服房间的门,突然被推开。
晚宴已经开始了,所有的人也都在官宣东方庭洲成为会长之后,经历短暂的休息,而开始,晚上的晚宴。
而傅晏城与洛南绯两人,已经上楼好一会儿了,却迟迟不下去。所以那底下的人来催。
那工作人员是在视线入内的一刻,两眼都发直了。
急忙又要退出去。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是三爷叫我上来催的。”
洛南绯:“……”
完了,这说都说不清了。
他们两人下楼,那底下人的目光,全部都落了过去。目光之中除了对洛南绯的惊艳这外,就是她身上的那件礼服裙子。
原本这种颜色的礼服,可是已经成为了京都的禁忌了,被认为是不吉利的存在。而楚国文叫人选用这颜色的时候,大概也是想看洛南绯丢人。
想让她在晚宴上面出事情。
和当年她母亲一样的陨落。
可不知为何,在这一刻,却显得格外的光彩夺目。
洛南绯站在那台子上面往前走,傅晏城就站在她身后。那种情景真的是,有人想动手,也不敢轻举妄动半分!
叫人看的咬牙切齿。尤其是苏云绮,她恨不得拿把大刀冲上去,将那情景给砍的稀巴烂。
也将那台上的人砍死。
只可惜,她没有这样的能力,她想也就只能是她想。
连他父亲所参选的商会会长,也变成了泡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