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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然也称洛南绯为大小姐了!!!
那她还算什么!!!
都翻天了是不是!
那边,洛南绯走到那房间门口的时候,脚步往后面退了退,身后跟着她的保镖立马就在了她的身后。她恶狠狠的回头瞪了一眼那两保镖。心想,要不是老娘现在不能动手!你们早切了。
深吸一口气,挺胸抬头。洛南绯原本还想一脚踹上前面那门的,但是一想,这种方式似乎太嚣张了点儿,像是来见熟人的。
她又给收住了,保镖一手开门的时候,她进去了,昂首阔步。
“冥皇先生,您找我?”
外面的那些人,全是忠心耿耿的!无论看到什么,与不看到什么,他们都不会传出去。再加上其中有一人,曾在车中亲眼看到过,洛南绯亲吻傅晏城。所以,在她进去的时候,顺手就把门给关上了。
“冥皇先生?您还活着吗?”
她往里边走,突然就对上了一双眼睛。洛南绯给吓的一个激灵,手捂上胸口,心脏跳的突突的。好在这是在大白天,这要是大晚上,她也要被这恐惧的面具给吓死了。
奶奶的!
“你!”洛南绯正要出声,叫他别那么就只有两个人的时候,还带着这幅吓人的面具了。她都好久没有看到他面具下的那张脸了,还挺想念的。
结果却发现傅晏城一动不动的盯着她,歪了下脖子,骨节分明的大手扯上了领带,往下一拉。
他那一个动作,洛南绯是后退了就想跑的。但没有来得及,那男人就像猛虎一样的窜了过来,一只手掌就穿过了她的细腰。右手边就是一间卧室,什么都没有来得及说,人就被带了进去。
门发出了“彭”一声的关上了声音。
热烈的吻缠的人喘不过气。
一路吻一路褪。
“那个…那个…我们要不要说点儿什么?”洛南绯面色涨红。
傅晏城却置之不理。
“红酒有吗?洞房花烛夜,喝点儿红酒你觉得怎么样?”
她这话,终于让一句话没有说的男人抬起了头,只是他脸色依旧很难看。“你还知道你欠了我什么?”
“那不是发生意外了吗?”洛南绯试图解释,然后身体往后面退。“我也没有办法对不对?我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爷爷丧命,不走吧?”
她刚撤离一些,就被傅晏城抓着小腿又给拉了回来。“为什么不能下楼跟我说一声?我不配陪着你回来?”
那还不是都怪管家那货!!
她想说来着,但是想想管家都那么大的年纪了,把他卖掉也不太好。回头没命了怎么整。
“情…情况紧急。”她又是往后面退去,结果又是被傅晏城抓着小腿给拉了回来。
洛南绯捂脸,那个心焦啊。
“楼下楼上能用你一分钟??”
“……”
“我给你表演个胸口碎大石,你看成吗?”
傅晏城:“……”
他懒得理她,又将人给拽了回来,信她个鬼,她能碎个试试。
“等等!等等!这东西怎么看着这么眼熟的?”洛南绯被床头柜上的一样东西给吸引了目光。这不是家里卧室中摆放的那东西吗?
好像还是傅晏城生日的时候,她送的。
傅晏城抬头,视线落在那礼物上,虽然已经看过了,也知道了那里边是什么东西。但那眼神还是意味深长了很多。
“不是你送的?”他说。
“是我送的啊,你带它来干嘛?”洛南绯一脸的茫然。“你总不会是对我痴情痴到了,走动还要带着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吧?”
傅晏城:“?”
他瞧着她的一脸茫然,“你送的东西那么好,我怎么能不随身带着?”
洛南绯的表情就更惊奇了,“那里边不就一件衣服吗?”
傅晏城眯起眼,“你不知道?”
“什么啊?”
“这就是你用心了?”
洛南绯:“?”
她没用心吗?她很用心啊!
“我还给你绣字了呢,你没有看到吗??”
两人一人一句,完全的对不上号。傅晏城是瞧了她一会儿,偏了偏脑袋,“拆开看看。”
洛南绯:“……”
明明是她送的礼物,现在怎么搞的,好像是他送她的礼物一样?
两眼发懵,洛南绯一手拿了过来,坐起身,手指开始拆那外面系着的袋子。一边拆她还有心情去戏虐傅晏城。“你瞧瞧,你瞧瞧,我送你的死亡芭比粉,和你本人有多配啊。”
傅晏城:“…你可以先笑着。”
“……”
她突然不想笑了,看傅晏城的表情,这里边不会藏了什么…她不知道的玩意儿吧?但是不可能啊,那就是一家定制贴身衣物的店啊。
越拆心脏就提的越高,真是见鬼了。
将外面系着的礼物袋子扯开的时候,她还下意识的瞄了一眼傅晏城。他抬了抬下巴,示意她继续。
这表情…
开!
像开盲盒那样的!
外面的包装一下子就被洛南绯给弄开了,接着…那里边的东西,“哗哗”的掉了出来。
她腿上,床上全是…
洛南绯瞧着那外包装愣了,愣的很久都没反应过来。
“喜欢吗?”傅晏城挑唇问她。
洛南绯愣愣的看着他,“这问题好像是我该问的?”
“那你问一遍?”
“那像那天那个店员,给包装的时候,有提到什么赠品,你…懂我的意思吗?”
“我不懂。”
“你可以懂的。”
“懂不了。”傅晏城从她腿上捡起来一片,“我只能说,你用心了。”
洛南绯:“!!”
用个毛线了!
啊!姎青!都怪姎青!她简直是被她给害惨了!这搞的多尴尬!谁他妈的送礼送这个的!!
现在还好,好歹结婚了。那要是当时傅晏城给拆了,她不得找个地洞给钻进去?
“我…我…那个,真不知道是这些。”
“你是在向我表达,你对我的生日不够用心?”
“……”
洛南绯快哭了,她把那外面的外包装,给放到一边,将那些东西也往一边扒拉。“国内有句古话,我不知道你懂不懂它是什么意思,叫得饶人处且饶人?”
“饶不了。”他又将人给拉了回去。“我还知道什么叫做,欠人的总归要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