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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声音不大,可周围太安静了。
就连温冉都听见了,她茫然抬起头,混沌的脑子缓过来一点神儿之后,满眼震惊。
这是怎么回事儿?
赤那仍旧面无表情,却抬起手搓了搓有些扎手的寸头。
这就麻烦了。
两个可能。
一个是小美人和这人串通好的,让头儿来个英雄救美,小美人就顺势以身相许,酱酱酿酿了。
另一个就是幕后有个人,在操控一盘大棋,小美人也是棋子罢了。
想到这儿,她转头看向坐在车里的周祁枭,等待指示。
可周祁枭就跟没听见似的,自顾自的从烟盒里敲出支烟,张嘴咬在嘴里。
温冉感觉赤那动了,下意识看过去,见她望着车里。
猛然想起什么,也快速转头看向周祁枭。
这醉汉说的这话,简直将她打入万劫不复之地。
她紧张的咬着嘴唇,想要让因为惊恐过载的脑子转动起来。
但一时间涌入的信息太炸裂,她根本捋不清头绪。
好像从她爸爸去世开始,一张大网就悄无声息的将她拢住了!
周祁枭侧头点燃烟的瞬间,手一甩,打火机“哒”的一声关上了。
终于舍得开口了,“都看我干什么?闲的没事干就挖坑把他埋了!顺便把你们的眼珠子也抠出来一起埋了!”
赤那松了口气,看头儿这还能损人的态度,应该没什么大事儿。
就是她实在想不明白,头儿这两天的脾气怎么越发古怪了。
这年纪应该也不是更年期提前了!
难道是青春期延后了?
躺在地上的人听到要埋他,爆发了求生欲望,歇斯底里的喊起来:“我说,我都……唔!”
赤那一脚踢在他身上,将他踢翻了过去。
紧接着手脚麻利的将男人已经扭曲的手脚绑上,又扯下他衣服一角塞进他嘴里。
她又不是搞审讯的,懒得听他叫唤。
更何况这样晾他一下,将他心中恐惧拉到最大,等升卿来了,更好撬开他的嘴。
再者,如果小美人真的有问题,以免他们串供。
起身又马不停蹄的去处理那两个还蹲在地上不敢乱动的小杂兵。
这会儿就体现出来跟着个好领导是多么重要了。
要不像她这样,跟着个情绪不稳定的头儿,只能任劳任怨当骡子。
温冉还紧紧的贴着副驾驶的车门,紧张到都忘了要上车。
周祁枭吸了口烟,向后一靠,后背皮肤贴在皮椅上,十分不舒服。
他烦躁的推开车门,长腿迈出踩在地面,没停留半分,抬脚向后走去。
冷着脸一言不发的打开后备箱,在五花八门的武器里翻出件迷彩外套。
他将烟斜斜叼在嘴里,一边往回走一边套上外衣。
转眸一瞥,小东西眼尾红红,无意识的咬着嘴唇,一副吓傻了的样儿。
感受到他的目光,小心翼翼的抬眸望过来。
转瞬,眼里就含了包泪,像是受了天大委屈似的。
见她这可怜巴巴的样儿,周祁枭刚刚窜到脑门顶儿的火气似乎都消了些。
他停下脚步,懒散的斜靠在车旁。
“站岗呢?”
温冉从他下车之后就更加慌张,生怕他发难。
乍一听他开口,她无意识的缩了一下脖子。
转瞬才意识到,好像……没发火?
周祁枭捏着烟吸了口,缓缓吐出薄烟的时候。
见这小东西怕的颤巍巍的,突然将烟扔在地上,反手捏住那毫无血色的脸扯了扯。
“怎么?魂儿吓丢了?要不要给你跳个大神招个魂儿?”
“唔——”温冉下意识抬手想去捂被捏疼的脸。
“刚不还跟个小土狗似的拼命挣扎, 怎么到我这儿就跟个鹌鹑似的了?”
周祁枭说着往前一步,高大身躯投下的阴影瞬间将温冉娇小的身体笼罩。
温冉一时间没跟上他的思绪,只觉得气压越来越低。
脑袋瓜超速运转时,一片麦色胸肌映入眼帘。
要不是她半仰着头,估计这会儿脸又被埋在胸肌里了!
这男人穿衣服怎么不拉拉链。
她急忙踉跄着往左侧挪。
这一动,掐着脸的手也跟着松开了。
她正想开口,腰间一紧,双脚瞬间离地。
忽悠向上,又落了下来。
她的屁股就坐在了有些烫的车前盖上。
“怎么?我比那渣滓还吓人?”
周祁枭说着用膝盖顶了一下温冉的大腿,一双大长腿就挤进了她的双腿间。
温冉穿的是及膝的裙子,此刻裙摆被男人的腿推挤向上,眼看着就要走光了,她手忙脚乱的一边往下拽一边想向后退。
屁股才稍微挪动一下,男人缠着绷带的大手就一下扣在了她的大腿上。
肌肤相贴,毫无阻隔。
五指收紧的瞬间,略高的温度好似烙印般压在了她柔嫩肌肤上,可他的表情却没有半分暧昧。
“嗯?”
“不是……”
“哦,因为你知道他不会动你?”周祁枭说到这儿忽然笑了,那双迷人的眼里却不见半分笑意,“宝贝儿,那你说我,会不会?”
“不是的,我不认识他,你……”温冉还没组织好语言,就感觉腿上的大手。
温冉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
“我不知道我卷入了什么事情当中,但我可以对天发誓,我什么都不知道。”
温冉仰着头,没有丝毫闪躲的对视着男人的眼睛。
坚定诚恳。
感觉到腿上的手没有再动,温冉急忙将自己已知的事儿说给他听。
“前天,我爸爸出车祸了。外公说要将爸爸和妈妈合葬,所以派了私人飞机接我们过来。”
男人并没有打断她,温冉多了点底气。
心绪平静下来,她的思维也没有那么混乱了。
说的过程中,也在捋顺目前的境况。
“飞机原本是要降落在北区锡德易机场的,但是外公说有恐怖分子袭击了机场,飞机就降落在了劫匪绑架我的那个机场,飞机场叫什么名字我没注意。”
“在车里,劫匪以为我晕倒了,打电话的时候说的是霉语。我听见了他们说弄死了我爸爸,所以我怀疑我爸爸的死不是意外……”
说到这儿温冉下意识握紧了握着他手腕的手。
“刚刚这个男人又说是有人派他来、来欺辱我,但我绝对不认识他,也没有和他串通好的,我目前想到的就只有这些。”
温冉没有撒一句谎,但是她没敢提和周祁枭相关的。
毕竟他是这男人的死对头。
她现在不禁怀疑,这一切是不是周祁枭下的套,只为了阴面前的男人。
而她和外公,都被周祁枭利用了。
周祁枭手一转,挣开温冉手的瞬间,反手将它包裹在掌心里。
他心里升起一个绝对不可能的想法。
手骤然用力,语气寒凉:“你妈叫什么,什么时候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