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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煦看明明难受得脸都有些僵硬,却还善解人意的姐姐,将脸放在她肩头蹭了蹭,泪眼汪汪:“姐,你怎么那么好?”
“不过还是姐姐的身体最重要,我和她有缘的话会再见的。现在当务之急是送你去医院。”
目的没达成反而弄巧成拙,看着逐渐流失的时间,江柔急了。
失去这10%的气运值意味着她将失去某个部位的美貌值,她的长相随了江清,自小就不好看。
要不是掠夺了江晚棠的美貌,恐怕江家人早就怀疑了。
她努力了十几年,才靠着才华和掠夺女主的美貌值在上流社会得到认可,成为当之无愧的第一名媛。
她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多年的努力付诸流水。
她强硬的拉着江煦往江晚棠走去,嘴角硬挤出一抹笑:“小煦,怎么能这样想呢,有些人一旦错过就是一辈子。”
江煦望着江柔用力到泛白的指骨,疑惑:姐姐这是怎么了,突然变得那么奇怪?
话也说的奇怪,我对刚刚那个女生不过是感觉有些亲切罢了,怎么姐姐说的好像我对人家一见钟情似的。
不得不承认,那个女生虽然没有那么惊艳,但那股弱柳扶风的气质和莫名的亲切感让他不由生出些许好感,但那绝对不是所谓的爱情。
而且姐姐一贯温柔,善解人意,这是第一次表现出如此强制的态度。
江柔看着流逝的时间,可没心思管江煦怎么想,她凝神思索到底怎样才能激起江晚棠的负面情绪。
江晚棠本不打算再要那双高跟鞋,虽然江柔没碰过,可一想到江煦眼巴巴将这双高跟鞋递给江柔的讨好模样,心里就堵得慌。
前世回江家后,她很珍惜来之不易的亲情,对江煦这个弟弟掏心掏肺,但不管她怎么做,江煦的心里始终只认江柔这个姐姐。
刚刚那一幕让她想起了回江家后,只要是她稍稍珍视的东西,江柔一旦露出想要的表情,江煦都会借口要过去给江柔。
江柔和江煦并没有走远,所以江柔系统下达的任务江晚棠也听到了。
她知道江柔承担不起任务失败的惩罚,一定会回来的。
于是她改变了主意,拿下高跟鞋套在脚上试起来。
不得不说这双高跟鞋确实很好看,就是她的身体确实亏空太厉害,以至于脚都瘦的过分,苍白的皮肤下青筋肉眼可见,破坏了一丝丝美感。
折返回来的江柔视线定格在江晚棠的脚上,也发现了这个问题。
想到江清这些年断断续续跟她说虐待江晚棠的事,觉得这是一个突破口。
凑到江晚棠身边,温柔道:“你穿这双鞋很好看诶,我弟弟眼光果然不错,就是……”
江晚棠不接话,静静看着她表演,江柔的笑僵在脸上。
还好江煦有眼色的接了话茬,好奇:“就是什么?”
江柔给了江煦一个赞赏的眼神:“就是,嗯,小姐姐,你怎么称呼呀?”
江晚棠挑眉,感受着江柔因为倒计时越来越快的心跳,顿了会儿才慢条斯理的答:“江晚棠,我叫江晚棠。”
话音刚落,站在一旁的江煦忽然兴奋起来:“好巧呀!我和姐姐也姓江,我叫江煦,我姐叫江柔,我们可真有缘分。”
江晚棠浅笑:“是啊,是很有缘分。”
江煦嘴角笑意加深,顿了顿,小声问道:“我可以叫你晚棠姐吗?”
江晚棠定定看了他两秒:“当然,如果你不觉得我上不了台面的话。”
江煦急了:“晚棠姐,这话从何说起?”
江晚棠垂下眼睛,长长的睫毛掩盖住眼里的情绪,语气轻飘飘的:“我只是觉得你们穿的很好,我们看起来不是一个阶层的。”
江煦急忙解释:“怎么会?这都什么年代了?人人平等,那还有什么阶级之分?”
江晚棠但笑不语,江柔看着他俩你来我往,脑袋里的计时器滴滴作响,整个人心惊肉跳,坐立难安。
捏住微微发颤的手指,强撑出一抹笑:“我们俩看起来年纪相仿,相逢即是缘,我就叫你晚棠好不好。”
不等江晚棠回答,她又说“晚棠,这双鞋衬的你皮肤好白呀!就是你太瘦了,有些,有些……”
她欲言又止,似乎在斟酌该不该说,江晚棠给了她一个机会,配合道:“有些什么?”
江柔顺势道:“就是有些撑不起来。”
说到这,她眼里全是担忧,小心翼翼:“晚棠,你怎么会瘦成这样呀?是不是生活上有什么困难?或者身体不舒服。”
她说这话的本意是想让江晚棠想起她之所以这样全都是因为江清多年来的虐待。
她这一步棋没有走错,如果是前世的江晚棠恐怕已经陷入难过,抑郁的情绪里让她得逞了。
可惜呀!她不是以前的江晚棠了:“江小姐,你不觉得你很冒昧吗?”
江晚棠虽然语气冷冽,但情绪却没有太大波动。
江柔皱眉,怎么和她预想的不一样?
她还想再说些什么,系统异常冷漠的声音传来:【最后三秒3、2、1……时间到,任务失败,扣取10%气运值。】
【请问宿主选择放弃哪一部分的美貌值?】
江柔哪个都舍不得,这是她好不容易,花了十几年才得到的,如今只是和原女主见了一面就要还一个回去,她不甘心。
系统带过无数宿主,像江柔这样的也不是没遇见过,自然有对策:【请宿主尽快决定,十秒后还未做出决定将有五秒点击惩罚。】
随着倒计时声响起,熟悉的,被支配的恐惧感席卷大脑,江柔权衡了一下,痛心道:“我选如墨青丝。”
倒计时定格在2时停下,一瞬间,江晚棠本来有些毛躁枯黄,营养不良的头发大变模样,黝黑浓密,顺滑的像绸缎一样,整个人气质都提升了一些。
不得不说,头发对一个人的颜值影响还是很大的,头发好了,气质就会显贵。
江柔连看镜子的勇气都没有,只能把注意力转移到江晚棠的脑袋上,这一看心里更难受了:
“系统,为什么它应用到我头上的时候效果没那么好。”
系统扯扯嘴角,有些不耐:“之前都说了,那本就是属于她的东西,在你没有完全夺取她的气运值时,所有的东西在你身上只能发挥一半的效果。”
江柔更气了,左手不自觉捂住胸口,觉得里面像压了一块石头闷的难受。
江煦见江晚棠明显已经不悦,朝她露出一个抱歉的微笑后,拉着江柔离开。
“姐,你今天怎么那么奇怪?”
江柔沉浸在难受中,没搭他的话,一心想着怎么才能拿回刚刚失去的。
江柔这次来主要是看看江清到底有没有把江晚棠的录取通知书撕掉。
但此时她已经没有心情去看了,反而觉得江晚棠早一点和江家相认也可以,这样她就有更多的时间与江晚棠待在一起,夺取她的幸运值。
坐飞机回到北城后,在江柔的提醒下,江煦果然提到了江晚棠。
“爸,妈,这次和姐姐出去玩,我遇到了一个很特别的人。”
江父江母对视一眼,自家孩子什么样他们心里最清楚。
江煦这孩子自小就被他们惯的无法无天,虽然生的乖巧,但不可一世,自视甚高。
竟然有人能入得了他的眼,两人来了兴趣,江母好奇:“哦,特别的人。男生还是女生?”
江煦老实道:“是个女生,我感觉她特别亲切,她长得挺好看的,就是感觉身体不太好,又瘦又虚。”
“说起来,我们真挺有缘分,她竟然也姓江,是吧,姐?”
江煦一个人说还不够,还要寻求江柔的认可。
江柔是那天回来照过镜子后,情绪一直都不太高,此时也只是随意点点头。
江煦也不在意,看着江父江母说的起劲:“更神奇的是,我们长得还有点像。”
江父江母本来还不太在意,但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两人的视线不约而同的移到倚靠在沙发上心不在焉的女儿身上,说起来他们一直都对女儿的相貌有些疑惑。
他们江家的孩子历来都很会长,专挑父母的优点来,打小就长得好看,无一例外。
从老到少基本上都能看出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即使是那些亲戚,一家人站在一起也能看出是挂相的。
唯独女儿不一样,既不像爹也不像娘,生的也不太好看。
现在长大五官长开后,虽然越来越好看,但依旧与他们夫妻俩不挂相。
再加上江母近日总是反复梦到一个可怜兮兮的小女孩问她:妈妈,你怎么还不来找我呀?
这样一想,江母对江晚棠莫名关注起来,问了江煦好多关于她的事。
但江煦与江晚棠也只见了短短一面,哪有什么深入的了解。
江母失望,回房间以后和老伴商量了下,做了个决定。
这边江晚棠正把江清的头用力按进水缸里,等她濒临死亡时,又把她的头提起来:好玩吗?
江清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害怕的摇头:魔鬼,她是魔鬼。
江晚棠看着她眼里的恐惧只觉得好笑:“怎么?不好玩?你小时候不是最爱和我玩这种游戏吗?”
“我不过是说了句想吃芒果,就被你二话不说,寒冬腊月的拎出屋子,揪住头发就往水缸里按,一遍遍问我还要吃不吃?吃不吃?”
“我以前不明白,我这句话呢到底哪里说错了?可现在我明白了,你也该付出代价。”
江晚棠说着,捏住她的脖子勺往水里一按,看她不停挣扎,笑着问:“当年我才五岁,你的良心到底有没有痛过?嗯?”
江清整个头都埋在水里,根本回答不了,只能拼命摇着挣扎。
江晚棠揪着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提起来,看着她像死狗一样,心情愉悦。
她会一点点将年幼时受过的苦都还给江清,给以前的自己一个交代。
大门忽然传来敲门声,系统提示:【晚晚,江家人来了,正站在门外敲门呢。】
江晚棠没想到江家人这次会来这么快,有些惊讶,皱眉看着江清狼狈的模样:可不能让江家人看到我这副模样,不然计划全毁了。
她思索片刻,有了主意,把江清往旁边一推,在江清错愕的眼神中跳进水缸里,搂起袖子,露出布满陈年旧疤的手臂。
然后才解开江清手腕上的布,开始激怒她:“我今天就要去认亲,然后让我爸爸妈妈把江柔赶出来,变成流浪狗。”
说这话时,江晚棠眼里充满不加掩饰的恶意。
江清没听到门外的敲门声,看着江晚棠的操作有些不解,但手被放开后,得到机会的她一心只想教训江晚棠。
听到江晚棠的话后,更是怒火中烧,环顾四周,抄起角落里的棒子气势冲冲往江晚棠身上招呼。
江晚棠顺势跑出房间穿过庭院时还“不小心”摔了一跤,整个人狼狈又可怜。
她神情慌乱的打开大铁门,一溜烟跑出去,看到站在门口的三人,像是找到了靠山,连忙躲在他们身后寻求保护。
江父江母还有江煦从未见过这种场景,瞪大眼睛看着这荒诞的一幕——提着棒子凶神恶煞的女人,浑身是伤,瑟瑟发抖的女孩。
他们来之前完全没想到会遇见这种情形,一时有些呆愣,但女孩那张脸和可怜的模样让他们反射性将她护在身后。
江清一路骂骂咧咧的追过来,嘴里还说着些不堪入目的词。
但看到门外站着的三人时视线定格在江母脸上,手中举着的的棒子僵在半空,脸上还保留着狰狞的表情。
江父江母在看到江晚棠那张脸时心里的猜测本来就加深了许多,此时江清的反应更是让他们确信了自己的猜测。
江晚棠不动声色的从江煦身后挪到江母身边,小心翼翼的捏住她的衣角。
江母回头,近距离观看这张陌生又熟悉的你,带给她的冲击更大。
看着瘦的过分,手臂上全是疤,瑟瑟发抖躲在身后寻求庇护的江晚棠,江母泪水夺眶而出。
虽然还没有做亲子鉴定,可这一刻她无比确信这才是她的亲生女儿。
血缘是个很神奇的东西,即使十几年没见,无形的羁绊也在诉说着她们的血缘关系。
温热的泪水滴在手上,江晚棠眼里闪过复杂的情绪:前世第一次见面时,江母也是现在这样心疼,愧疚的模样。
在她以为她也可以享受母亲的爱,幸福的过下去时,江母却用事实告诉她,
虽然她对她很愧疚,虽然她也爱她,但她更爱养了十几年的江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