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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件事之后,江清泽开始躲着江晚棠,柳蝶伊也把自己关在屋里不再出来。
江晚棠也乐得清闲,反正没多久又是一场重头戏。
但她也不好表现的太过悠闲,时不时就去江清泽房门口装装样子,故作担忧的站着。
在江清泽每次鼓起勇气想要出门的时候,恰到好处的开口:“我知道了,我这就走。”
留给他一个落寞的背影,让本就濒临崩溃的江清泽更加难受,一腔难以发泄的情绪在喉咙口转了个圈又咽回肚子。
当晚,江晚棠正和原主还有小黄鸭一起追剧,忽然接到小黄鸭的提醒:“晚晚,江清泽来啦!”
江晚棠果断在眼睛上揉搓两下,然后调整呼吸躺下装睡,两秒后,被一道阴影笼罩。
冰冷潮湿的气息传来,江晚棠的手臂本能的泛起鸡皮疙瘩。
浓浓的水气不难推测出男人刚从浴桶出来,想到这几天进进出出的水桶,江晚棠冷血:“这就接受不了了,原主当初可比你更惨呢!”
江清泽默不作声,静静看着江晚棠的睡颜。
她安静的躺着,一头乌黑顺滑的头发铺散在枕头上,如画的眉眼间拢着云雾般的忧愁。
视线下落,划过她卷翘纤长的睫毛,鲜红小巧的唇瓣,最后落在裸露出来的香肩和呼吸间愈发诱人的锁骨。
他像是受了诱惑般伸出手想要抚摸江晚棠的脸,却在即将触碰的瞬间看到自己那泡得发白发皱的指尖上。
那天的场景又浮现在脑海中,他像被烫到般猛的收回手,强忍内心的恶心,小心翼翼的避开她的肌肤,拉起被子将她盖得严严实实。
然后就这样直挺挺的坐着,直到江晚棠都真正睡熟了,还痴痴的看着,不舍得离开。
漆黑的天空一点点透亮起来,江清泽才如梦初醒,用僵硬的手推着轮椅离开了。
自那以后,江清泽像上瘾一般,天天估着江晚棠睡熟时来床边坐着。
系统每天清晨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抱怨:哎,怎么没装个门槛呢,看他还能不能像个幽灵似的来烦人。
短暂的颓废和自我厌弃后,江清泽开始伺机复仇,那日的人接连出现大大小小的意外,但这只是开始。
一日,听闻刘晋在逛花楼时因与人争抢花魁大打出手,混乱中从三楼摔下,脑袋破了个大洞。
成了个痴傻儿,整日流着口水四处晃荡,他爹刘太尉将太医院的御医请了个遍都治不好。
就在江清泽打算等一段时间再继续行动时,接到了岐王来拜访的消息,他连忙吩咐下人准备菜肴。
饭饱酒足后,江清泽招呼岐王下棋,两人边下边聊,正到兴头时,收到消息的柳蝶伊仔细打扮一番后,匆忙赶到。
上次的事让她意识到她曾经的想法有多么愚蠢,竟把江清泽看作最后的归宿。
一个人人践踏的质子,怎么给得了她想要的生活,于是得知岐王到来的消息,闭门不出的她决定搏一搏。
如她所愿,她的容貌确实引起了岐王的兴致,一个眼神,心领神会的江清泽点点头,默认了。
柳蝶伊欢天喜地,迫不及待的跟着岐王走了,她以为自己的春天要来了,甚至连包袱都收拾好带走了。
只是她没想到,对于岐王来说,她只是心血来潮时看上的一个玩意,人家根本没打算给她名分,哪怕是妾。
更何况她早已非清白之身,岐王更看不上她了。
无奈,她只能像丧家之犬般灰溜溜的回质子府寻求庇护,江清泽沉吟不语,柳蝶伊哭倒在地:“清泽哥哥,我,我是为了你才牺牲至此,你怎能弃我于不顾。”
“我爹爹生前……”
江清泽眼里闪过一丝厌恶,又开始了,他转身留给柳蝶伊一个背影。
柳蝶伊绝望的闭上眼,江清泽的声音远远传来:“进来吧!”
她急忙爬起来跟上,经此一遭,她算是明白只有江清泽会看在恩情的份上,对她照顾几分。
她下定决心好好讨好江清泽,一定要抓牢他。
可惜,她不知道的是再大的恩情也有消磨完的一天。
江晚棠最近过得属实有些滋润,任外面纷纷扰扰,都只是她看戏的材料。
她边嗑瓜子边思索:虐身过后就是虐心了,该怎么进行呢,真头疼啊!
“晚棠,我可以进来吗?”伴随着敲门声,江清泽温润的声音响起。
江晚棠勾唇浅笑:怎么还自己送上门来了?
起身开门,带着三分震惊七分高兴:“王爷!”
江清泽心尖蓦的一颤:晚棠她……一直期待我的到来。
少女满脸笑容,欢喜的说“王爷,我推您去花园里散散步吧,现在红梅开得正艳呢!”
谁料,话音刚落,男人浑身一僵,脸色瞬间苍白下来,江晚棠眼里闪过笑意,声音却无措到:“我,我是不是说错话了,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江清泽强颜欢笑:“无事,我们走吧。”
江晚棠应了一声,之后就不再说话,气氛安静下来。
江清泽没有哪一刻那么清晰的认识到横在他们之间的隔阂,就像卡在喉咙里的一根刺一样,不明显但威力巨大。
漫天的飘雪映衬得满园的红梅格外抓人眼球,红与白的极致对比带给人无与伦比的震撼。
梅花将生命的颜色盛开于枝头,在一片银装素裹中,美不胜收。
纯白寒冷的冬天,显得有些单调,而梅花的装点恰到好处,为冰冷的冬天增添了些许情趣。
两人一站一坐,无人开口,气氛就像此时的温度一样,冰冷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