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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清泽出门一趟,回来后没在庭院中看见江晚棠,猜想她一定是又跑来凉亭赏花喂鱼了,果不其然,还未走进凉亭,便见江晚棠飞奔着朝他跑来。
他一时有些受宠若惊,他的晚棠可从未对他如此热情亲近过,他高兴的抚摸着江晚棠趴在他腿上的脑袋,馨香入鼻,顺滑柔软,如他想象的一般美好。
只是他还未高兴多久,就察觉到江晚棠情绪不对,像受了惊吓般依赖的将脸埋在他腿上,身体还有些发抖。
江清泽急了,连忙问:“晚棠,怎么了,出了何事?”
江晚棠一言不发,只是放在江清泽腿上的手捏的更紧了。
【小黄鸭:过了,晚晚,戏过了,再演下去,柳蝶伊真的要被淹死了。】
江晚棠才慢慢抬起头,一双迷人的大眼睛泪眼汪汪,看得人心都要碎了,江清泽自然也不免俗,焦急的看着眼前的人儿。
就见江晚棠指指池塘的方向,江清泽这时才发现里面有个人在扑腾,定睛一看,发现是柳蝶伊。
他没来得及多想,让下人推他到池塘边,又吩咐他去找些婢女过来,抽出腰间常备着的绸缎,将柳蝶伊拉了上来,看她衣衫尽湿,将外袍解下给她披上。
转身正想叫江晚棠扶柳蝶伊坐到石凳上,却见江晚棠一脸怒容,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她那么生气。
他正想询问缘由,转念又想:晚棠不会是吃味了吧,密密麻麻的喜悦刚席卷心头,就见江晚棠瞪他一眼转身跑了。
他先是有几分错愕,接着皱起眉头:晚棠从未如此过,难不成……视线扫到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柳蝶伊身上,眸里多了几分沉思。
柳蝶伊醒来后,见江清泽坐在床边,心里愉悦:清泽哥哥果然很在乎我!
眼珠微转,眼泪说来就来,梨花带雨的用一只手揪住江清泽的衣袖:
“清泽哥哥,你要为我做主啊!我不过是想和晚棠姐姐开个玩笑,谁知,谁知……呜呜呜~”
说到这,她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用手帕擦了擦眼泪 ,哭得泣不成声。
江清泽不动声色的甩开她的手,面无表情道:“晚棠不是这样的人,告诉我,真相到底是什么?”
柳蝶伊抬头看向他,眼里满是不可置信:“清泽哥哥,你……你竟不信我。”
说到这,她顿了顿,用余光看一眼江清泽,发现他的眉头紧锁,不耐烦起来,心里一个咯噔,急忙道:
“我知道晚棠姐姐与您相识已久,但我父亲的为人您也是清楚的,他教养出来的女儿是断断不会满口谎言的。”
“我敢发誓我刚才所说句句属实,没有一句污蔑晚棠姐姐的,许是晚棠姐姐心情不愉,才……”
“够了!”江清泽打断她,想到生气跑走的江晚棠,又看这边“迟迟”问不出结果,柳蝶伊甚至把她父亲都搬出来,内心烦躁极了。
晚棠一贯温柔大气,这么多年从未见她动气过,如果事情像柳蝶衣所说这样,那晚棠绝对不会是这种反应。
且柳蝶衣说话时眼睛左顾右盼,一看就有猫腻,但她是恩人在这世间唯一的血脉,自己也不好严刑逼供。
想着想着他的思绪飘到江晚棠身上去了,他思索着该怎么才能让江晚棠消气,但又无从下手。
视线落在依旧在哭泣的柳蝶伊身上,他随口安慰几句,吹响口哨叫来下人,由她推着轮椅离去。
柳蝶伊看着他即使坐着也依旧高大的背影,眼里一片爱慕,下一秒想到他对江晚棠的在乎和信任,眼神变得狠厉起来:看来江晚棠是不得不除了!
“母亲曾经教过,令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以前我还觉得这太过绝对和无情,如今才知只有这样才能高枕无忧。”
“想要的一切,即使靠争靠抢,我也要得到!!江晚棠不过一介婢女,即使国色天香,也配不上清泽哥哥。”
看着床沿上月白色的外袍,她又心生一计。
琉璃院内,江清泽先去书房,用中指重重敲了一个书柜三声,只见哗的一声,书柜移开,里面走出一个浑身包裹严实的男人。
他自觉靠近江清泽蹲下,江清泽在他耳边低语几声,随即挥退他,男人点头,迅速原路返回,一切又恢复了初始的模样。
江清泽这才推着轮椅来到花园,停江晚棠身后,只见她无所事事的倚坐在秋千上,微侧着头闭眼感受微风。
从他的角度看去,能看到江晚棠圆润的后脑勺和深邃立体又不失柔美的侧脸。
他静静望着这一幕,眼神逐渐迷离,世人皆爱美好之物,殊不知这最美的早已被他藏起来了!
从前听周幽王为博美人一笑,不惜烽火戏诸侯,只觉可笑荒谬,直到遇见江晚棠,他才感同身受。
这样的美人值得一切,有人爱江山更爱美人,而他江清泽两者都要:晚棠,待我登顶,邀你共赏这如画江山!!
他这边正豪情万丈,江晚棠一出口就将他的气焰灭的一干二净
“王爷很高兴?也是,柳姑娘那般楚楚可怜,别说王爷了,连我也心疼不已,命都想给她了,难怪王爷巴巴的去救,还为她披上外袍。”
“是奴婢的不是,竟然胆敢待在那,惹您的厌,真真是不识趣!”
“是奴婢自作多情了,还以为王爷对我……也罢,我与王爷本就云泥之别,竟奢望……”
一番阴阳怪气后,江晚棠站起身面朝江清泽,胸口剧烈的起伏不难看出她此时的愤怒。
江清泽直接愣住:“晚棠,这,她当时在水里,危在旦夕,我,我救她不过是出于君子道义,怎会有对她心悦之说,这么多年,你难道不知我的心吗?”
江晚棠摇头,双眼微红,泫然欲泣:“不,我不知,是,你是君子,我是小人,你说你心悦我,但倘若你真的在乎我,就不会不顾我的情绪抛下我去救她。”
“你不仅亲自救她,还为她披上衣袍,若你对她没有心思,就应该叫其他婢女或是我救她,你明明知道女儿家对清白的看重,你这样做,分明就是默认了要将她收为房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