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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这一事件的当事人,弗兰基米尔和卡夫卡。
他们早在拂晓之时,就被宪兵队员,给押解到了,咨议局恢宏的“国会大楼”。
这地方除了一串串大红灯笼,没有一处像是中国的建筑风格。
国华大楼的正前方,是一个辽阔的汉白玉广场,却被来来往往的行人,踩踏的脏兮兮没有半点高贵气息。
告诉如云的“国会大楼”,看上去同苏联机械党人的公社,并没有什么大区别。只是少了机械火花的纹章图案,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涂抹着黑圈的巨大十字。让人很容易就会想到,纳粹德国党卫军的“卍字旗”。
然而谁又能够相信,这里的建筑师曾一声称,他是根据美国的国会大厦,建造的这座“国会大楼”。
可是无论在谁看来,就算是完全不懂结构艺术的人,同样会发自内心的感到,这似乎有些风马牛不相及。
这是双城各方势力妥协的产物,封建主义向资本主义过渡的试金石。
一个理论上远比实际权力更大的议会组织,全世界只有双城才拥有的特殊机构“咨议局”。
弗兰基米尔和卡夫卡被咨议局宪兵队员如同赶鸭似的,将他们赶进“国会大楼”。
他们走过长长的走廊,然后来到地下室,最后被关进了一间又黑又臭的地牢。
为了避免病菌扩散和传染病的传染,地牢里到处撒满了各种草药和香醋,以此来降低囚犯的患病率。
这间冷飕飕臭烘烘的地牢,看起来可真是不小。纵深少说超过十米,除去弗兰基米尔和卡夫卡,这地方还关押了七八个,穿着破衣烂衫,脑后拖着辫,非常不修边幅,脏兮兮的黄种人。
牢房里没有照明用的灯光,只能借出从窗外透进的微光,来看清楚这间地牢里的东西。
除了这些肮脏的家伙,就只剩下一些杂乱的茅草。就连用于方便的马桶都没有,真不知道要是在这地方内急,又该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总之,这地方给人的感觉一点儿也不好。弗兰基米尔甚至觉得,这里比摩尔庄园的下水道还要糟糕。
强烈的刺鼻臭气,足以让人感到窒息,真后悔他离开寒舍时,没有把防毒面具给戴上。
弗兰基米尔和卡夫卡,就这样在漆黑的地牢里呆了数个小时,他们感觉非常疲惫,所以什么话都不想说。
然而呆的久了,却又倍感无聊。这地方的任何东西,都让人无法忍受,他们只能用无聊的谈话,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可在他们两个人之间,还是很难找到共同的语言。
渐渐地卡夫卡有些忍受不住了,他如此肥硕的体型,昨晚上又同那戴粤粤,辛苦奋战了一个晚上,再加上同弗雷泽和“青螯姬“的一场大战,着实让他消耗很大,有些筋疲力尽,感觉身都被掏空了。
卡夫卡直到现在还滴水未进,什么都没吃过,早已被饿得前心贴后背。只觉得四肢无力两眼发花,忍不住拼命往外流口水。
卡夫卡用力敲击着地牢的铁栏杆,朝牢房外大声嚷道:“有人吗?我说有没有人?难道就没有人管饭吗?老在监狱里蹲了大半辈,没见过你们这样虐囚的!”
卡夫卡话刚说出口,就发现自己这话,说的很没水平。
什么叫在监狱里蹲了大半辈,听起来像自己天生就是蹲监的命。
不妥,不妥,实在不妥。
“嚷什么嚷!等你们去找阎王爷报道前儿,会给你们一顿饱饭吃。”牢房外传来一个尖声尖气的声音,却始终看不到一个人影。
短暂的安静之后,卡夫卡向身旁的弗兰基米尔问道:“阎王爷是什么东西?”
“我怎么知道,可能是你爷爷之类的吧?”弗兰基米尔摇摇头。从来到这间牢房,弗兰基米尔就在不停地清理自己的鼻腔。
“嘿!妈的,这兔崽,敢骂我爷爷!他老人家,当年可是追随沙皇,征服了五大汗国。”卡夫卡重重的捶了一拳铁栏,却不料把自己的手给砸痛了。
“呦嚯!看来你还是英雄之后,能请教一下我们该怎么出去吗?”弗兰基米尔朝牢门外左右看了看,还真是一个人也看不到。
“我怎么知道,你到底有没有脑?我要是出得去,还会在这里大呼小叫吗?”卡夫卡揉着拳头嚷道。
“我以为你对越狱有一套。”弗兰基米尔失望的摇摇头。
“说什么瞎话呢!我可不是你这样的劳改犯。典狱长治理有方,古拉格连只苍蝇都别想跑。”卡夫卡很是不屑的说道。
“我倒想问问你,你怎么就知道,那戴面具的是弗雷泽,难道就不会认错人吗?”
“嘿嘿!他化成灰我也认得。”
“你就那么确定!”
“当然,就像我记得你那东西也长了点,没事长那么长干什么,又不是象鼻。”
弗兰基米尔斜眼看着卡夫卡,他似乎又想起了,两个人第一次见面时,那令人为反感的一幕。
卡夫卡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几乎可以说是非常无礼。
弗兰基米尔也沉默不语的看着卡夫卡,始终没有说一句话。
将气氛如此尴尬,卡夫卡这才开口说道:“嘿嘿!我也是照章办事,这是苏维埃的监狱制,你可能不能怪罪到我头上。对了我还想知道,被大东西伸进去之后是什么感觉,是不是很爽?拿东西我差不多用了十年,每一次有新的女囚出现时,她们甚至认为我应该先消毒再给她们做检查。还会你们够爷们,二话不说接受了深入检查,你应该知道那,把大*麻什么的,藏在那里面的人实在多了。能和我说说那种感觉如何?”
弗兰基米尔面露瘟色的看着卡夫卡,那似乎是他一生中最为耻辱的一天。
也许迟早有一天,弗兰基没人一定会将这个卡夫卡,给杀人灭口一边保持自己的名节。
“如果你很想尝试一下的话,我会找机会让你也试试。”弗兰基米尔没好气的说道。
“噢!谢谢,我想没有这个必要。”卡夫卡说道。
“真的吗?”弗兰基米尔说道。
“好吧!不和你开玩笑,典狱长和我说过你的事。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就那么与众不同。如果你真是一个普通人的话,我敢肯定,克格勃训练不出你这样的特工。他们只有让人更加优秀,更加善于观察和谨慎行事的本事,而没有从根本改变一个人的本事。你的冒失行为,并不是我感到奇怪,可你所表现出来的身体特质,却远远超出了我们所理解的范围,就算是没有接受系统生理科教育的人,也能看出你超乎常人的与众不同。克格勃会教你怎样在野外求生,却不可能让你什么也不用吃;克格勃会教你怎样在水中尽可能保持体温,却不可能让你泡在大海里超过二十四个小时;克格勃会教你怎样让自己更加敏捷强壮,却不可能让你成为世界举重冠军。你同其他人在任何方面都不大相像,难道说你自己,就从来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吗?”卡夫卡揉着咕咕直叫的肚说道。
“我想知道的,只有弗雷泽!”弗兰基米尔耸耸肩,他似乎对卡夫卡的长篇大论,丝毫也不为所动,就想这样的问题,早已问过他千万次。
“好吧,你这怪物!我会找出你的秘密,然后变得比你更强。我可不希望尤利娅那样的好姑娘,毁在你这个王八蛋手里。别以为你有个卓越的父亲,就可以肆无忌惮为所欲为。只要是秘密就必然会有被识破的一天,这个问题不会为难我久。你这张脸,真是天生的吗?”卡夫卡摆弄着弗兰基米尔的脑袋说道。
“嘿!我可不是你那种,满脑只知道抽送抽送的肥猪,我和她可是纯洁的友谊。”弗兰基米尔一巴掌推开了卡夫卡的手。
“是啊!最好能纯洁到什么也不穿,我想你是这样认为的吧!”卡夫卡又朝地牢外看了看。
在这种地方为了一个女人吵架,未免也有不合时宜了、然而事实就是如此,尽管他们都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却又谁都不肯让步,从而让对方误以为,自己是害怕了对方。
几句不堪入耳的粗俗争辩之后,这种无聊的感觉就更加强烈了。
“我们还是说说弗雷泽吧!”弗兰基米尔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不想再继续争执下去。
“哼!昨晚上,我让粤粤,给我找点吃来。没想到突然听见有姑娘在呼救,你说我这样的大好人,能够见死不救吗?于是我立刻冲了出去,结果我在那几个姑娘跑出来的房间里,看到一个正在忙着戴面具的家伙。好像是姑娘们在那家伙熟睡之时,无意间取下了他的面具。我总共就看了他一眼,相信我你不会想见到,我当时看到的,都是些什么!我敢说真是活见鬼了!我本打算过去问个明白,没想到他竟然拔出枪来指着我。于是我们两个人展开了一场枪战,弹打光之后,就演变成了肉搏战。他怎么可能是我的对手,我几拳就将他给打的认不出爹娘。我可不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我只想问明白他为什么无缘无故对我开枪。他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只能放弃抵抗,向我交待一切。都是你小碍事,我刚问出他是弗雷泽,你小就莫名其妙的冲了出来,这才让那混*蛋给跑了。”卡夫卡很是神气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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