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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再出国啊?”
南苑里,祁子霄收到了下周AI战队他们打比赛的邀请函,他自己想去,但又不好意思跟母亲开口,便撺掇着让祁子渝去跟乔知语说。
AI战队自从有了Su
的加入,在初赛中大放异彩,一路连胜获得了总决赛的名额,而Su
也被捧成了明星选手。
不仅官方宠爱,各大广告商和投资商都排队等着想让他代言。
乔知语坐在院子里晒太阳,难得清闲的日子,这几日好不容易转晴,待在屋子里太闷,所以早上晨练后,她就坐在这里喝喝咖啡,看看杂志。
乔知语放下手中的杂志,揉了揉祁子渝的小脑袋,“你这是想外婆他们的了吗?”
“对呀!”祁子渝爬上对面的椅子,两只小腿晃了晃去地特别可爱,“马上就是小睿哥哥的生日了,我想陪他一起过生日。”
他们三个孩子尽管没有在一起上学生活,但也经常有联络,尤其是许老爷子总爱趁着他们打视频电话的时候,也跟着凑热闹。
老人家嘛,就盼着能子孙满堂,承欢膝下。
乔知语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最近的行程,耐心地对祁子渝说道:“下半个月妈妈都没什么事,可以休假带你们出国玩,只不过你得去做你爹地的工作了,他下半个月可忙了,估计不放心我带你们俩去。”
“没问题!我去说服爹地!”
祁子渝做了一个ok的手势,然后从椅子上跳了下来,屁颠屁颠地朝着书房跑去。
今天周末,祁湛行并没有去公司,但还是有些公务要处理,一上午都待在书房里。
听到脚步声,祁子霄从房间里出来,在楼道喊住祁子渝,“怎么样?妈妈答应了吗?”
祁子渝点头如捣蒜,“她答应了,可是她说爹地下半个月很忙,不一定肯让我们去。”
“没关系,我有办法。”
看着哥哥一脸自信的样子,祁子渝眨了眨眼睛,好奇地问:“什么办法呀?”
祁子霄一手推开她凑过来的小脑袋,“小孩子别多问。”
祁子渝握紧小拳头,不服气地说:“哥哥明明跟我一样是小孩子,每次就知道欺负我!”
“谁让你是矮冬瓜。”
面对哥哥的嘲笑,祁子渝眼眶都红了,她明明一点也不矮,是哥哥长得太快了,以前他们明明一样高的,可半年过去了,哥哥竟然已经高她半个头了!
凭什么!
他一定是背着自己偷偷吃了什么会长高的好东西!
祁子渝暗戳戳地想着,又不敢跟祁子霄互怼,她很有自知之明,不是人家的对手。
她只能记仇,记在小本本上,等她长大后,再一笔笔跟哥哥算账!
……
当天晚上,祁湛行出去应酬了,用过晚餐后,乔知语忽然收到管家送来的一个礼盒,她拿回房间打开一看,里面居然装着一套情!趣!内!衣!
她当即就感觉自己手里捧着的东西是个什么烫手山芋,赶紧丢到了床上去了。
到底是谁会送她这样的东西?
就在这时,房间外面有人敲门,传来祁子渝的声音:“妈妈,你在里面吗?”
乔知语赶紧把床上的东西拿被子给盖起来,然后清了清嗓子说道:“我在,有什么事吗?”
祁子渝推门而入,看到乔知语神色有些不对劲,歪着头好奇地问:“妈妈你怎么了?为什么你的脸这么红?你不舒服吗?”
说着,她就要上前摸乔知语的额头,乔知语赶紧后退了好几步,生怕她靠近床发现什么端倪,“没,可能屋里太闷了,你找我有事吗?”
祁子渝并没有多疑,悄咪咪地朝着乔知语勾了勾手指,小声在她耳畔说道:“我今天去找爹地的时候,听到爹地在给谁打电话,说是要买什么质量最好的,还要粉色的,还说了一个尺码,是不是爹地要给你买什么好看的衣服呀?”
言罢,乔知语第一反应就想到了床上那盒情趣内衣,可不是粉色的吗?
她没法想象这竟然是祁湛行送的,而且他还打电话让别人去买的?这种事,居然让别人去办???
一想到女儿还在跟前,她也不好露出什么其他的情绪,只能假装不知道,“有这事吗?我不知道啊,可能吧,时间不早了,你快回房睡觉吧,明天周一你还得去学校呢。”
祁子渝眨了眨大眼睛,虽然她不明白哥哥为什么要让自己跑来跟妈妈说这些,但一想到马上可以出国,就忍不住开心地把疑惑全都抛到脑后了。
“好!我这就去睡觉了,妈妈晚安!”
等到她出了房间后,乔知语这才掀开被子,再次拿起那礼盒中的内衣,这内衣虽然很露骨,但是偏可爱型的,难不成祁湛行喜欢这种风格?
她有些不太理解,男人的口味可以说变就变……
他今晚出去应酬免不了要喝酒,这个时候送内衣,难不成他是想?
乔知语耳根子都红透了,拍了拍自己的脸蛋,不过想起来最近他们因为各自都忙,所以晚上沾床就睡了,没想到他居然用这种方式来暗示自己!!!
奸诈!
心里不由得把祁湛行吐槽了个遍,但身体还是很诚实地捧着内衣跑去洗澡换上了。
大约两个小时后,十一点多院子里才传来车子的声音,是祁湛行回来了。
楼下守夜的佣人看到祁湛行,走过去接过他手中脱下来的大衣,“先生,餐厅那边太太让厨房给您备好了醒酒汤。”
祁湛行解开袖口的扣子,走到餐桌前,将醒酒汤一口饮尽,“她睡了吗?”
“没有,太太今晚好像收到了一个礼盒,看太太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礼盒?”
祁湛行挑眉,难不成有人送东西给她了?
带着疑惑,祁湛行在一楼客房里洗了个澡,换了身睡袍后才上楼,他知道乔知语不喜欢闻到他满身的酒味,所以这已经成为了他的一个习惯。
推开主卧的门,里面只开着一盏暗黄的壁灯,床上躺着的人也不知是睡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