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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王》在国内上映后造成的反响多少还是有点超出姜酒的预料。
姜酒本以为这片子几年前就在海外上线,想看的人基本也都看过了,不至于太‘激动’。
但这一波她显然失策了。
尤其是到了周末,良驴虎心四剑客在家里一起做作业的时候,王虎虎同学欲言又止的盯着姜酒看了许久。
姜酒都被小胖虎给盯纳闷了。
“小虎虎,你老看着阿姨干什么?因为阿姨太好看了吗?”
小番茄和小黄瓜都在偷笑。
小宴良也抿了抿唇,没有笑的太明显。
王虎虎一脸仇大苦深,开口道:“姜阿姨,你是不是还有个双胞胎妹妹啊?”
“哈?”
“姜渣楚是你吗?”
姜酒:“……”
王虎虎叹了口气道:“最近我爸天天在家骂人,什么渣楚不得好死天打雷劈,后面我看他骂的那个渣楚和你长的一模一样!”
渣楚本渣摸了摸鼻子。
这……这让她如何解释?
薄一白切好了水果,给孩子们端过来,闻言不由笑了起来。
他看了眼自家老婆,轻声道:“那是你姜阿姨以前拍的一部电影。”
“啊?什么电影啊?我爸可是姜阿姨你的影迷,过去你的电影他都带我去看过呢!”
王虎虎气呼呼道:“过分!这一次他居然不带我!”
“那个……小虎虎啊,这电影……你们这个年纪还是不看为好。”
姜酒多少有点怕震撼了小朋友的世界观。
“大哥、二哥、三姐,你们看过吗?”
三小只摇了摇头,小番茄和小黄瓜倒是半点好奇的样子都没有。
倒是宴良崇拜的看着姜酒。
“我还是最喜欢妈妈过去拍的《审判》,还有爸爸的《双生》。”
小宴良可是在家把自家爸妈过去拍的电影都给看完了。
“不过《双生》的结尾的还是没看懂。”小宴良好奇道:“是有三种人格吗?伏昼和伏夜都是被操控的嘛?”
久违的听人提起《双生》,薄一白和姜酒都有些失神。
那部电影是薄一黑留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痕迹。
快七年了,有时候姜酒想起那段过去,都有一种恍然若梦的感觉。
可《双生》又提醒着她,一切都不是梦。
“这个就得问你爸爸了,他最清楚。”姜酒甩锅。
小宴良好奇的看向薄一白。
薄一白思考了会儿,道:“我也忘了,时隔太久了。”
真的忘了吗?姜酒没有点破,余光扫见家里另外两小只。
小番茄眼巴巴的盯着薄一白,薄律却低着头,时不时摸一摸鼻子。
姜酒美目幽幽一动,薄律有一个习惯,心虚的时候,就喜欢摸鼻子。
而自家女儿这个小虎妞嘛……
性格向来又莽又虎。
“你爸爸脸上有字?”姜酒笑问道。
小番茄立马摇头,嘴甜道:“爸爸太帅了!我都看呆了!”
薄一白看着自家小棉袄:“说的实话,晚饭奖励一个小布丁。”
王虎虎呼吸一窒,中气十足道:“薄叔叔你美的天怒人怨,人畜不分!!”
薄一白:“……”
小番茄:??????
小黄瓜捂着脸。
小宴良一脸无奈:“虎虎……成语不是这样乱用的,人畜不分……这是在骂人……”
“啊……薄叔叔我语文没及格,你别生气,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我再来一次啊,闭月羞花、花、花好月圆……圆……圆还有什么来着?”
王虎虎的语文成绩啊……真是要了命!
姜酒快笑撅过去了,薄一白一脸无奈。
让小黄瓜和小宴良好好辅导下小胖虎的功课,并给小胖虎留下了一个任务。
好好造句夸一夸他到底什么样。
完成不了,今晚小胖虎的小布丁就没咯~
留四小只继续用功学习,虽然大概率是三代一的辅导王虎虎同学学习,姜酒和薄一白离开了,没打扰孩子们。
两口子在楼顶花房晒着太阳。
薄一白给姜酒煮着花茶,这小日子,闲适的很。
“你说……那两个小家伙是不是记得他们在娘胎里的事?”
姜酒提前吃起了小布丁,眯眼道:“刚刚番茄黄瓜的反应你看到了吗?很不正常。”
薄一白嗯了声,倒好了茶,递给她,这才不疾不徐道:“或许,过去我们都误会律儿了。”
“嗯?”
老父亲叹了口气:“皮夹克未必有洞,棉袄是真的漏风。”
“什么意思?你的小棉袄怎么你了?”姜酒好笑不已。
“他们的力量应该已经觉醒了,并且自己有所察觉。”薄一白笑睨向她:“预知能力应该是属于律儿的。”
姜酒头微微一偏:“人贩子那件事里看出来的?”
“嗯。”薄一白点头:“他应该是预知到了两种不同的结果,所以才会选择最优解,以身犯险故意被人贩子给抓走。”
“这么说来……当初送全家时空旅行大套餐的……就是番茄那小丫头?”姜酒挑眉。
薄一白嗯了声,神色无奈。
姜酒哈哈大笑,一巴掌又一巴掌拍在薄一白背上,拍的薄一白手一抖,茶杯里的茶险些全洒自己身上。
“薄一白!这么多年你记恨错人了吧!”
“我可怜的儿哦……凭白给他妹背锅,被他爹记仇!哈哈哈哈!”
姜酒笑的止不住:“薄一白,薄渣爹,你说说看你要怎么补偿咱儿子?”
“怎么就渣爹了?”薄先生表示冤枉。
他有时候是对薄律严厉了点,但绝对没有故意挟私报复的意思。
他可是个成年人,一个有道德底线的好父亲。
“哦?薄先生当真没有一点点报复的心思?”姜酒捏住他的下巴:“看着我的眼睛回答。”
薄一白:“……”
“薄一白,你眼神飘了!你心虚了是不是!看吧!我就说吧!我苦命的儿啊……”
“姜小酒!”
很快,姜酒本人就遭到了打击报复。
十分钟后,姜酒摸着唇瓣,没好气的拧着人,“你属狗的,这么喜欢咬人。”
“向小烈犬学习。”
姜酒剜了他一眼。
多少年前的老外号了,这混蛋男人居然还记得!
薄记仇你个老男人!
姜酒与他闹了会儿后才消停,她躺在薄一白的腿上,阳光透过玻璃落在脸上,暖暖的。
姜酒抬手挡在眼睛上方,阳光透过指缝落下来。
“老公……”她轻声唤道。
薄一白轻轻嗯了声,轻抚着她的长发。
“你说那个世界,还在吗?”
那个世界,那一个‘薄一白’。
薄一白看着仰头,眯眼看着暖阳,轻声道:“或许……还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