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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蛮荒当女王 ”!
美却斜睨他,“我觉得首领对赤也好,不如,我去……”
“你敢!”亡表情一冷。
美耸肩,“我当然不敢!”
亡缓缓吐出一口气,“你尽力吧,不强求。”
美挑眉,还待说什么,看到有人过来,抱起童童。
“那我去吃饭了!”说着对来人点点头,离开。
夹和花看着他的背影,凑上来问:“怎么样?打探出更多的东西了吗?”
亡却失神的看着厨房里的于赤和于彤。
不该有……第三者加入吗?
夹和花却误会了,因为美也是往厨房方向走,两人以为他在看美的背影。
“哎哎哎,你在看什么呢?”花连推了好几下亡。
亡回神,收回视线摇头,“没,你们刚才说什么?”
“问你打探出什么东西没有。”花没有那么多想法,重复了一遍问题。
亡摇头,刚要说话,却见夹神秘的凑近。
“你……也对美有想法?”
亡一愣,皱眉,“什么乱七八糟的?”
“那你盯着他还用那种眼神?”
“谁盯着……哪种眼神?”原本想说他不是盯着美,可不是盯着美,莫非盯着首领和于赤?还是离?哪一个都不靠谱。
“就那种……哎呀,就每次美靠近首领,赤看着那边的眼神。”
“那么恶心?”
“嗯!”夹和花同时点头。
花却想了想,“其实……美也不错啊!”
“他是雄性!”夹眼睛一闪,提醒。
“雄性怎么了?”花不解。
“雄性不能生崽子。”
“那又怎么了?以前部落里那么多雄性不都没崽子吗?还不是和雄性过的很好。”
夹不说话了,若有所思,亡却白眼一翻。
“怪不得你不喜欢雌性呢。”撂下这么一句,亡几口扒完饭,拿着空碗又去了厨房。
“啥意思?”花愣了。
夹意味深长,“亡说你喜欢雄性。”
“他放屁!”
“难不成你喜欢雌性?”夹的声音隐隐有些发紧。
花没发现,却被这个问题给问住了。
喜欢雌性吗?别说喜欢了,简直是讨厌至极。首领做了那么多,他依旧对首领不假辞色。
可……喜欢雄性?他又有些不得劲,说不上来的感觉。
夹见他如此,了然。
“行了,想那么多干嘛,反正也没雌性跟你交配。”
“你放屁!”
“难不成有?马还是首领?”
不,他一个也不想选!
“你看!”夹笑的无奈,却在背过身去时,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可紧接着,看到前方抱着童童跟离说话的美,表情又变得复杂。
感觉……威胁变得更多了啊!
亡来到厨房前,把碗递过去,见于彤笑的开心,问:
“在说什么呢?”
于赤看了他一眼,脸上的笑容淡了些。
“再聊童童。”
亡看了眼美怀里又睡着的童童,点点头,“小崽子又睡着了。”
“可不是?吃了睡,睡了吃的。”美看着童童,笑的温柔。
“不过……童童,和首领的名儿是一样的。”
于彤愣了下,倒没想到这个。
“不一样。”于赤淡淡说道。
亡挑眉,“怎么不一样?”
“一看你的识字就不及格。”于彤拿起一根柴火,在墙上写,“童童是这个童,我是这个彤。”
“都是tonong啊!”
于彤一僵,“叫我首领。”
亡笑着耸肩,“好的,彤彤首领。”
于彤白眼一翻,懒得理他。
美却笑着掂了掂童童,“要不给她改一个吧?”
“不用,哪就那么麻烦!以后认的字多了,自然就知道谁是谁了。”再说部落里知道她名字的也就那么几个人,大多数只知道叫她首领。
亡笑笑,没再说话,接过碗,就站在旁边跟着一起边吃边聊。
吃过饭,天已经黑了下来,大家伙陆陆续续的各自回了山洞。
于赤装了雪回来,然后在灶台上加热,端着水跟于彤一起回。
洗脚的时候,于彤盯着于赤哪怕蹲着也跟她持平的脑袋看了一会儿。
“你……”
于赤双手不离脚丫子,抬头,眼带疑惑。
于彤看着这样的于赤本想说算了的,可最终,她还是问出了口。
“今天美说的,交配……”
于赤被这个问题给刺激的一下子没注意力道,等听到于彤“嘶”了一声后回神,忙轻轻抚摸。
“弄疼了吗?”
于彤摇头,看着于赤比她还紧张的样子,心酸酸胀胀的。
这个男人……不是别人,他以前叫尤赤,现在叫于赤。满眼满心,都是自己,他不会伤害自己,她应该非常笃定的。
可……以前的经历让她潜意识嘲讽自己。
以前你不是也这样笃定的吗?可结果呢?
于赤垂眸,一边轻柔按压脚趾,一边说:“我喜欢你,自然想和你交配,每时每刻都想。”
于彤一愣!于赤对感情一向都很直白坦诚,可这是他第一次明晃晃的说出想跟她交配……感觉这个词好羞耻。
“可我也知道,”于赤抬眸,眼底带着安抚,“你心里有顾虑,你还没准备好。”
于彤的鼻尖一下子发酸,眼眶发热。
“你……”
于赤看到她的眼泪,一下子慌了,手在身上胡乱的擦了把,就抬起来,小心翼翼的捧着她的脸,给她擦泪。
好像记得曾经有谁说过,给你擦泪的男人,也许爱你,也许是逢场作戏,可,不给你擦泪的男人,就一定不爱你。
于赤爱她,这是他的眼,她的心告诉她的。
她爱于赤吗?爱吗?
她只知道每一次美靠近于赤,都让她无法理智,甚至无法正常呼吸。
心都揪在一块儿。
这是爱吗?
是的,是爱!
看着于赤疼惜轻柔的样子,她扑到他怀里。
“对不起!”
她过不去的坎,是这个社会背景下对于雌性的定义;她过不去的坎,是以为早已忘记,却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过去。
如果在那一次的潭水边,于赤没有克制,她没有看到枣部落的人对马的态度,她说不定会一鼓作气,把自己彻底交给于赤。
可没有那么多的如果。
那个时候她无所顾忌,情交付了就是交付了,哪怕是错付,大不了一走了之。
可现在不行了。她舍不得,也就更加不敢肆意妄为。
她终究再次有了顾虑,再也不能无所顾忌。她已经把这里当成了家,把部落当成了责任。她不能再像之前那样洒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