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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要在这里听你说这些废话,浪费我愉悦的时间。”
齐星听着叶晨这些大道理不耐烦的说道,这些人生哲学他在说道的先生那里已经听够了,不想再听别人瞎逼逼。
他转而又去攀那墙边的绳子。
“怎么!这都发现了还想出去啊!”叶晨在他后边叫到。
“不然呢,留在这继续听你说废话么?”他反驳道。
“你就不怕我告诉你表姐?”
“你说去啊,有本事也在我姑母那告我一状!!”
这浑小子完全没有被吓到的意思。
“哇,我真是对你另眼相看,这胆子可真够肥。”叶晨说道,“不过,我听说洛姑娘不太喜欢行为莽撞的纨绔子弟。”
知道他喜欢洛雪儿,叶晨故意把她搬了出来。
“你想干什么!”齐星质问道。
“没想干什么,就是等会去喝喝小酒,好好跟雪儿姑娘聊聊天天,说些我在这里遇到的奇事。”
一提到洛雪儿,齐星终于按耐不住了,“你——”,他扔下手中的绳子抵到叶晨面前,“你可别在她面前胡说八道啊!”
“我哪有胡说八道,都是亲眼所见。”
“我——”齐星这回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他无奈的说道:“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放过你!”叶晨瞪大了眼睛,“你这话说得未免太严重了吧,我也没威胁你啊。”
“总之,你不能在雪儿姐姐面前说我的不是!”齐星小孩子气道。
“不说也行,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带我一起出去!”叶晨说道。
齐星本以为叶晨会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心里也是慌的一批,听了这话,瞬间舒了一口气,他扶着心脏:“早说嘛!就这么点小事还跟我扯半天!”
“行了,别磨唧了,走吧!”叶晨催促道。
“哎——,等等。”齐星拦住她,“你跟我走了,我表姐那怎么交代?”
“不用交代,”叶晨说道,“我跟你一样命苦,没人关心,就算现在没去赴宴也没人发现,最多也就觉得我休息了,不会有人在意。”
“当真?”齐星确认道。
“当真!没人会故意贬低自己!”叶晨诚恳的答到。
“好吧,你跟我来。”
他带着叶晨来到墙边,自己攀着绳子爬了上去,坐在墙沿上,又把叶晨拉拉上去。
两人坐在墙沿上,他把勾绳又换到一边伸下去,对叶晨说,“你先下去,我会我得把这个勾绳扔下去。”
叶晨疑问道:“你扔下去干什么?”
齐星回答到:“回来时还得用。”
叶晨:“那你把绳子留在墙上不就好了?”
齐星:“留墙上会被巡逻的人发现,我的寻乐暗道就暴露了!”
“真有你的!”叶晨佩服道,沿着绳子,攀出墙外。
齐星坐在墙上,把勾子从墙沿上取下,扔了下去,自己跳下墙来,又把地上的绳子藏到墙脚的草丛里。
叶晨心里笑道,这小屁孩看起来不咋滴聪明,办起事来心思倒还挺缜密。
她又忍不住调侃道,“诶,说起来你也算是个修仙弟子,怎么连轻工都不会,翻个墙还得搞这种繁琐的把戏。”
齐星白了她一眼,说:“你不也是爬上来的么!”
叶晨叹了口气,说道:“说来惭愧,我正好也很无能!”
庭院的酒桌边,莫凡心不在焉。
他本来话就不多,洛雪儿又离他很远,酒宴过去半个时辰,他愣是一句话也没说,坐在这里显得格格不入。
沈怀秋不是没有注意到这个面目冷峻的男人,期间也试图跟他搭过几次话,只是都被他的冷漠给逼了回来。
叶晨不在,他总觉的有些不安,按这丫头的性子,山珍美酒,她怎么可能轻易缺席,定是又想搞什么幺蛾子。
夜幕已至,院外的树梢传来几声“咕咕”的鸟叫声。
纸鸢好奇的问,“这是什么鸟叫声,怎叫的这么奇特?”
夏青空回道,“大概是夜鸮,也叫猫头鹰,我以前在落云的道观里经常能听到,不过传说这鸟不太吉祥,是地狱的使者,但凡它在哪家屋舍顶上啼叫一夜,那户人家可能就有人要去世了。”
“这么恐怖”,纸鸢惊讶道,“那它站在那墙边叫唤,这府上会不会......”
“咳——”洛雪儿一声轻咳打断了她的话,沈怀秋还在坐上,这话说得显然无礼。
一边的清荷朝她使了个眼色,纸鸢识趣的闭上了嘴。
沈怀秋倒是显得很大度,她说道:“这只是个传说,不必在意,它毕竟是只鸟儿,哪有不啼鸣的道理,夜鸮偶尔啼叫几声不足为奇。”
话虽如此,莫凡却坐不住了,他起身对众人说道,“抱歉!各位,我今日有些乏了,要先回屋休息,先行告退。”
沈怀秋也不好挽留,微微颔首。
莫凡向酒桌上的人行了个礼,自顾退了出去。
出了酒席,他直奔叶晨的客房而去。
来到门前,屋里没有灯火,一片漆黑,难道真的睡下了?他疑问道。
仍不放心,举手在门上敲了两声,“咚咚”,无人应答。
也许是睡沉了,他不确信,又敲了两声,还是没有回应。
“果然!”莫凡心里暗道,那丫头果然跑别处作妖去了!!!!
“咕——咕——”
墙外的夜鸮还在啼叫,莫凡朝声音的方向看了一眼,抬脚径直的朝那个方向走去。
经过一处庭院,却被一个声音给叫住了。
“莫公子!”
他回头一看,一个雍容端庄的妇人,从屋檐下走了出来,是沈夫人。
“莫公子行色匆匆,这是要去哪里?”沈夫人问道。
莫凡停住脚步,朝她行了个礼,回道:“无事,正要回房休息。”
“是么,可是客房的方向不在那里。”
她看向莫凡要去的方向说道。
莫凡回道:“方才走到门口,听见这夜鸮啼叫,晦气得很,想过去把它打跑,以免扰人清净。”
沈夫人笑道:“只是一只畜生,何必跟它置气,叫够了它自然会走。”
莫凡颔首:“夫人所言极是。”
白日里,莫凡带着一顶纱帽,沈夫人在堂上并没注意到这个青年。
如今看摘去了纱帽,露出一张冷峻异常的面容,她瞧着这张英俊的面容若有所思,对莫凡说道:“可否请莫公子借一步说话?”
莫凡虽有些意外,他与沈夫人并不熟识,但是长者在上,他也不好回绝,点头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