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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好泡脚药汤的温度冷热正宜之后,晓唯帮着萧老夫人脱了鞋袜。
“丫头,你说你这是何苦呢,这种体力上的事情你让小陈和小许来就好了,你现在的身子可不宜劳累。”萧老夫人拉着晓唯在身边坐下。
“奶奶,我们回家之前,荃叔是不是朝家里打过电话了?”晓唯试探着问道,她想尽快把老人家的误会给解开。
“是给钧鸿来过电话。”
“荃叔他。。。他是不是跟爸爸说我怀孕了。”毕竟也是才刚刚二十出头的姑娘,她和高菘也只是名义上的夫妻,晓唯脸羞得通红,说话也吞吞吐吐的。
“其实我没怀孕,是昨晚喝醉了,今天。。。今天还反胃来着。”晓唯结结巴巴的,总算一口气把话给说明白了。
萧老夫人听完,嘴巴张得老大,半天都没合上,等她反应过来晓唯话里的意思,她又抚着肚子,笑得腰都弯了,泪花都出来了。
“我就说嘛,舒荃一个粗老爷们,一眼能看出我孙媳有喜了,也就你爸爸和老头子那两个傻子真信了,跟着一起高兴。。。”萧老夫人好不容易止住笑,抹了抹眼角。
“您会觉得失望吗?”
晓唯咬着嘴唇,语气发怯,她知道老人家现在最希望的可能就是高家能够添丁进口,早日有下一代。
“要说完全不失望那是不可能的,毕竟我现在是活一天少一天,要是在闭眼前能看见曾孙或者曾孙女,这辈子再也没有任何遗憾了。”萧老夫人握着晓唯的手,她的手太冰了,萧老夫人用自己的手把她的手搓热。
“这一遭住院,我最大的感触就是功名利禄皆为虚妄,你和小菘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好好过好你们的小日子就行,其他都我都不强求了。”
萧老夫人继续说道:“晓唯丫头,你可千万别有压力,这些都顺其自然,看着你好,奶奶就高兴。小菘那孩子是我从小一手带大的,他的心性我知道,外冷内热,性子也倔,相处中可能会让你受委屈,他要是欺负了你你就告诉奶奶,我给你做主撑腰。”
“好!”晓唯鼻尖发酸,忍着眼泪笑着应道。
中午在家里的饭桌上,舒以翎深深的受了刺激,满脑子里都是高菘和晓唯言笑晏晏的场景,耳边时不时幻听晓唯干呕的声音,于是天还未黑她就在酒吧里一杯又一杯喝了起来。
今天的目标就是把自己灌醉。
美女独饮总是会引人侧目,来搭讪的人不少,都被舒以翎冷着脸三言两语打发了。
傅行远戴着墨镜披着大衣回了店里,京阳市最热门的数得上名号的酒吧和夜店都是他的产业,刚谈完一个大项目,点头哈腰装了半天孙子,总算谈成了,他想着回店里找两个小妞放松放松撒撒火。
路过大厅,远远隔着偌大的舞池,他只是匆匆一瞥,仅凭着一个婀娜的背影,傅行远便认出来那是他高中时的校花舒以翎。
听说她高中毕业就出国了念大学了,出国之后傅行远就再也没见过舒以翎,也没再听过和她有关了消息了。
喝完了一杯长岛冰茶,舒以翎又问调酒的小哥哥要了一杯莫吉托。
感觉到身旁再次有男人坐下,又来?!舒以翎翻了个白眼,嘴里无声的骂了一句,她好看的秀眉紧紧拧在一起,眉间满是厌烦及不耐。
“你是。。。。”
感觉到身边男人开口说话,舒以翎直接简单明了的吐出一个字,“滚。”
正常情况下来搭讪想来一场艳遇的男人看见美女如此凶,马上就会打退堂鼓,灰溜溜的走开,毕竟这种事情讲求一个你情我愿。
出乎意料的,那男人不仅没走,反而还笑了出来,“这就是我开的店,我的场子,我不好滚的。我们昔日的校花女神,怎么多年未见,美貌跟起脾气一起渐长啊。”
看到舒以翎左手无名指上戴着的硕大钻石戒指,傅行远眼神闪了闪。
她这么早就结婚了,是和高菘吗?
男人的声音听着耳熟,看样子今天碰见了旧相识,舒以翎这才转过身拿正眼瞧身旁的男人。
眉眼之间是有几分熟悉,舒以翎大脑飞快转动着,怎么想也想不出那个与面前这张脸相匹配的那个名字。
“你叫什么名字?”舒以翎直视着眼前这个男人的双眼,毫不客气的问道。
眼前这个男人虽然穿着黑色的高领毛衣,但脖子处露出的一小节隐约能看见有纹身的图样,可以想象毛衣下面肯定是大片的刺青,这就是是个痞里痞气充满危险气质的社会人。
“傅——行——远——。”男人一个字一个字往外吐字。
你以前从不拿正眼看我,今天我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堂堂正正的和你四目相对了,你的眼睛里终于有我了,舒以翎,我会让你永远记住我的脸,忘不掉我的名字。
“原来是你啊。”舒以翎想起来了,这就是那个她从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拿钱办事早早就辍学的小混混。
就是傅行远负责帮舒以翎打发掉念书时围绕在高菘身边的那些苍蝇和蚊子。
那时舒以翎嫌弃他身上总是脏兮兮的,根本没正眼瞧过傅行远,要不是为了让他帮她办事,像傅行远那样的小混混,永远都没资格同她说一句话,更别说和舒以翎的生活有交集了。
“你刚说这酒吧是你开的,那我刚好问问你,你这店里是不是卖的都是假酒,我都喝了四五杯了,一点醉意都没有。”舒以翎斜睨了傅行远一眼,她的声音柔美动听,却带着一股讽刺的意味。
“哦,是吗?”傅行远一挑眉,那拿起舒以翎面前喝了一半的莫吉托,就着唇印的地方仰头一饮而尽。
喝完之后他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眼里升起一股野兽嗜血的兴奋。
“的确是有些不够带劲,希望我能有这个荣幸为以翎小姐亲自特调一杯。”
舒以翎冷哼一声,没说行,也没说不行。
女人没说不要就是要。
傅行远把肩上的大衣甩在一旁的小弟脸上,挽起毛衣的袖子走进吧台开始给舒以翎调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