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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简单!让她快点怀孕!”说完,她又双眸微红的说:“我这样说,完全是为了你,我不想你难受,懂吗?”
故似愤恨的说完,快速的转身,离开了。
……
李嫂前脚把餐具收走,后脚韩以臣就跟进了卧室......
让她心生烦躁的气息突然而至,程兰快速阖上眼睛,转身而卧,一如既往的留给男人僵硬的脊背。
韩以臣缓缓靠近床头,目光阴沉刺骨凝视着她,不咸不淡的语气下正酝酿着疾风骤雨:“为什么突然提离婚?”
既然视他为空气,程兰当然不会再回答他,况且理由她已经说过了。
见她半天不答话,男人倒出来的洌气瞬间转化成冷笑:“不爱我了?呵,我霸道专横,偏执……说的真轻巧,总结的真到位!”
他暗讽完,突然就是一阵怒吼:“开始我他妈的还犯贱的想和你解释,绑架时选择可儿的苦衷,现在我才知道,我真是彻头彻尾的傻子!”
程兰身子一怔,错愕横扫而来。
依据以往对他的了解,他这话后面一定是很不好的下文。
果不然,不到一秒钟,他又冷幽幽的从喉底挤出一句让她陡生惊愕的话:“原来你想和伊天泽在一起啊!”
“我没有!”
程兰本能的想反驳,可倏地想到自己的初衷:将他当空气!
这三个字在吼出来的瞬间,她又硬吞下去了。
盯着她的背影,男人继续冷冷的分析:“我霸道专横?那他是不是就很温柔体贴?温柔体贴的帮你离婚,帮你和我对着干!”
面对他的挖苦,程兰疲惫的闭了闭眸,没有回话,淡然的选择一笑置之。
开始不明白他怎么突然间就误会她和伊天泽,经他这么一说,程兰似乎想通了。
他那样偏执多疑的人怎么可能容忍自己的妻子去找其他男人求助,况且这个妻子还是他攥在手里的棋子。
但是他这样认为也好,省的她浪费口舌和他说半天理由。
她现在只想离婚,只想离他远远的!
她的沉默让韩以臣狠狠闭上眼睛,感觉心头那根刺突然扎深了很多,“是不是被我说中了,无话可说了?”
话毕,他已经绕到她的面前,想看看她脸色到底隐藏着怎样的情绪。
可当他看清程兰紧闭的双眼连带着脸颊都透着冷漠到底时,他突然握起床头柜的玻璃杯,啪地砸出去,玻璃渣子飞溅,四分五裂。
“给我说话!!!”
程兰吓得身子一抖,深吸一口气后,死咬着唇瓣将身体转过180度,再一次给他一个冷漠的背影,而双肩不由蜷缩起来,被子里的小手已攥紧。
只是她没有发现,男人眼底那抹震怒已经蓄势而发。
“说话!”韩以臣再次怒吼,心底却极力的告诫自己:不要伤害她。
可程兰的再一次冷漠,彻底冲破的他的理智。
韩以臣猛地脱去西装,瞬间跳到床上,在程兰还没反应过来时,就将她从被子里扯了出来。
“啊!”程兰大声惊呼。
似乎听不见她的惊吓声,他随即将她抵着床头,捏着她的下巴,猩红的双眸直直的盯着她,咬牙道:“兰儿,告诉我,我说的不是真的,只要你告诉我,我说的不对,我就相信你,相信你和伊天泽是清白的!”
程兰紧咬着唇瓣,任由他捏着下巴,目光直直的迎接着他的隐怒,可就是半天不出一个字。
明明知道这样会惹怒他,可是她就是要看沉默和他对抗到底,她要出去,要离开这。
他气也好,怒也罢!这些都是她要的结果,她现在的唯一目的就是要离开,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配合他呢?
“好,很好!”男人冷笑出声,目光急剧冷冽,嘴角有些自嘲地挽起。
突然,他松开程兰的下巴,用身子紧紧的压住她,让她动荡不得,而他腾出手来,在程兰惊慌之余已经攥紧了她的脚踝......
程兰一阵头晕目眩,闷哼一声:“唔……”
在她还没来得及撑起身子时,男人的身躯如矫健的猎豹一样侵袭而来。
程兰咬紧牙关,阻止他舌/尖的进入,推拒,双手已攥成拳头,狠狠的敲打着他的脊背。
可韩以臣似乎感觉不到痛一样,紧紧圈着她的腰,另一条手臂绕到她颈后,将她用劲按入怀中,薄唇继续一路向下。
几秒后,男人显然觉得不够痛快,一个狠劲,瞬间擒住她的红chun……
终于意识到他的目的,眼泪从眼角流入嘴中,很咸又很苦,程兰狠劲的挣扎,吼出了自他进来后的第一句话:“韩以臣,如果你再强迫我,我一定死给你看!”
她终于开口说话,男人神色闪过瞬时的欣喜,他眼眸亮了下,更用力地紧拥着她,抬头看着她蓄满泪水的小脸,趁机给出了自己的条件:“那你告诉我,你心里只有我,你和伊天泽是清白的。”
程兰忽然便觉得心抽搐似的疼,贝齿紧咬着下唇,愤恨的看着他,眼神的透着不屑和威慑。
心里只有他?
她心里从来就只有他?
可是她知道现在肯定不能承认,说了,之前的努力不但全会付诸东流,日后她想要的自由一定会天方夜谭。
等了半天等到的却是她的再一次冰冷的沉默,更别说是答案。
“兰儿,你非要激怒我,是吗?”韩以臣怒气再一次扬起,紧闭双眼,不去看她的眼神。
不管她是否能承受,深深地撞了进去……
“啊!”程兰再一次承受着万箭穿心般的痛,嗓音撕裂而出:“你这个恶魔,强奸犯,唔……”
“我出去一定会告你,你这个强奸犯!!!”
她的挣扎和嘶吼,刺激的韩以臣更加用力的征服!
最后程兰只能被动的仰着脖子,眉心紧拧,贝齿紧咬下唇,再痛她也绝不喊出声,任由男人在她身上肆意妄为……
这场酷刑持续了很久,屋里弥散着让人羞耻甚至是呕心的味道。
程兰低着头,裹着薄被蜷缩在床头处,满身的吻痕是那样的触目惊心,如瀑的墨发垂散在她脸颊两侧,眼角的泪珠一颗一颗的砸下被子上......
从卫生间收拾利索的男人,托着沉重的步伐,缓缓靠近程兰,只见几条长长的发丝粘在她蓄满泪水脸上,看不清她的神色,而那双混沌的眼睛,呆滞的盯着床面。
心已绞痛到窒息,双眸已是微红。
男人捂着钝痛的胸口,深吸一口气,眼眸紧紧一闭一张,忽然便像是一汪深水似的攫住她,狂狷的深壑,拉着她一起沉沦。
他颤抖着双手轻捧起她的下巴,把她的脸往起抬,让她看着他,他俯身,悲伤的眼神望进她泪光氤氲的瞳孔里:“兰儿,既然你当我是空气,我也有办法对付你,从今天起,你见到的人只能是我,你也休想迈出这屋里一步……”
程兰望着他深邃的眸子,笑得绝然又凄厉。
韩以臣见状又冷然的道,“兰儿,我告诉你,你越不想看见我,我偏要出现在你面前,你越不想我碰,我天天都要碰你……”
最后,他缓缓起身,又丢下一句狠话:“呵,强奸犯?你别忘了,你是我的妻子,和我上床是你作为妻子必须尽的义务!”
说完,他收起嘴边的苦涩,缓缓转身朝卧室外走去。
卧室的门瞬间关闭,可程兰蜷缩在床沿的画面还有她凄惨绝望的冷笑,不断在韩以臣脑海里穿梭,最后又定格住她吼他的第一句话。
慌乱在眸底沉凝,韩以臣离去的脚步一顿,嗖的一下转身,打开卧室的门,猛然而入。
果不然,程兰已经穿好了另一件睡衣,朝飘窗上爬去。
“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