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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她就听同事说过这种先进的避孕措施,手术简单,恢复很快。
她的一字一句让她顷刻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脚底生寒!
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韩以臣到底是有多阴险,有多残忍!
正当她想进一步知道更多时,李晴快速的挂了电话。
“喂……李晴……”
手机慢慢从耳边滑了下来,程兰感觉到脸上有几许湿润,她伸手一摸,才发现,不知何时,她已经泪流满面。
她忽然觉得冷得浑身颤抖,手中的手机滑落在地上,在这安静的卧室里,发出了刺耳的响声。
李晴的每一句话,都在她脑海里循环的播放着,她想忘记都难。
程兰浑身颤抖,坐在床头抱着自己的双膝,小手不断扣紧,指甲深深的掐进了肉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起身,去了衣帽间快速的换了身衣服,拿着车钥匙跑下了楼梯。
……
一个小时后,程兰像木偶般走进电梯,妇科医生的话像冰渣一下刺透她的心脏,冷的她就像感觉不到现在是夏天似的,自己仿佛跌进了冰窖里似的。
因为确实像李晴说的那样,她的胳膊做过埋线手术。
此时才想起,她工作入职体检时,有一项居然是昏迷状态下检查的,现在看来,应该就是那时候悄无声息被人做了手脚。
六年了,她一直都不知道,自己居然一直都处在避孕状态。
全京城谁有那么大的本事,会在对方不知情的情况下,在她身体里植入避孕措施。
这个人除了韩以臣,不会有第二个人,因为只有他才能狂妄到无视法律的存在。
要是这样,那陆云飞出轨也一定和他脱不了关系了。
没想到,他为了儿子居然那么久就开始策划了,为了儿子不惜一切代价拆散别人。
想到这,程兰紧咬红唇,眼泪难以压抑的开始往下掉,可是,她拼命的忍着,一直忍到上了车,将车开进了车流里,她才再也忍不住的哭了出来,油门也不断的加大,车速不断上升。
开了好一会儿,她才将车停在了马路边,大声的哭了出来。
这时车里响起了急促的手机铃声。
“喂,兰兰?”陆云飞急切的嗓音瞬间贯入耳膜。
程兰眼眶再度一热,哽咽出声:“云飞……”
感知到了程兰的异常,陆云飞心一紧,气息更加不稳了,“兰兰,你是不是也知道了一些事情?”
程兰咬着下唇,没有应声,她怕告诉陆云飞这件事情后,他会冲动的找韩以臣对峙,那样一定是以卵击石。
冷静了几秒后,程兰擦了擦眼角,调整了下情绪之后,说:“没……没什么。”
陆云飞也不想浪费时间了,快速的切入主题,“兰兰,你听我说,韩以臣的前妻就是程蕙兰,你就是她的替身……”
“轰!”
听到这三个字,她的脑子一阵眩晕,顿时被炸开了似的钝痛不已,手机也掉到下来。
果然是程蕙兰!
上午听完李晴说的那些,她还抱以最后一丝希望,希望不是她。
从一开始她就知道韩以臣是有前妻的,要是其他女人,她都不会放心上,她自己就是二婚,况且谁会没有过去呢?
可是如果他的前妻是程蕙兰,那她程兰就是彻彻底底的替身。
样貌一样,之前名字也一样,不是替身是什么?
没想到她满腔热血,换来的却是一个替身的身份,她怎么能受得了?
想到这,程兰的眼泪就像是关不掉的水龙头一样,怎么擦也擦不干……
哭了好一会儿后,想到了什么,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喂,伊先生?”
伊天泽嘴角微微上扬,诧异的问:“程老师?……这会给我电话有什么事?”
程兰将哽咽咽到肚子里,说:“您现在在哪?我方便去找您吗?我有些关于以臣的事情想问您?”
伊天泽顿了几秒,抬手捏了捏自己的额头,没有回答,显然是在犹豫。
程兰似乎感觉到他的犹豫,心里更堵了,因为她已经猜到他应该是知道一些的,否则不会这般犹豫不决,毕竟韩以臣的威慑在那。
但是她现在管不了那么多,她不能再任由韩以臣继续糊弄下去,她一定要将事情弄清楚,这样才好找韩以臣摊牌。
“伊先生,我就耽误您几分钟时间?可……可以吗?”
程兰似是祈求的语气让伊天泽心一软,终于答应了下来:“好......呆会我给你一个地址,我们在那见面。”
说完,顿了一下,又补了一句,“如果我猜测的没错的话,你会有保镖跟着,所以你想办法把跟踪你的人甩了。”
“好的,谢谢您。”
程兰双手颤抖的挂断电话,快速的朝后视镜看去,果然,不远处就停了一辆迈巴赫,而车旁站在那抽烟的两人俨然就是保镖的架势。
看到这,程兰心口憋闷的难以呼吸,怪不得她的行踪总是被韩以臣了如指掌,原来她出行一直有人跟着的。
呵,动不动要挟她离这个远点,离那个远点,原来是防微杜渐,防止她知道他险恶的阴谋。
想了几秒,程兰擦干了眼泪,快速的启动车子,不一会儿,车子重新汇入了车流……
半个小时后,程兰将车子开进了离与伊天泽见面的地方不远的一个宝马4S店。
不一会儿,她从4S店后门出来,上了一辆出租车。
坐在车上,她眺望着车窗外面的风景,目光呆滞,眼眶微红,脑子凌乱而空白。
伊天泽在见到双目红肿的程兰时,似乎已经猜到了什么。
只是脸色微沉,并没有说话,而是一直安静的看着她。
程兰垂眸,想了几秒,鼓起勇气说:“伊先生,我已经知道蕙兰小姐就是以臣的前妻了,你…..你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分手吗?”
“谁告诉你的?”伊天泽眯了眼眸,不答反问。
程兰一顿,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想了几秒还是如实回答:“是云飞告诉我的。”
伊天泽剑眉紧锁,想了几秒,说:“蕙兰是以臣以前的女人,但是他们没有结婚。”
程兰身子一顿,又是一次惊讶,心底瞬间泛着浓重的酸味,果然他们相爱至深啊,否则没有结婚怎么就有了孩子了?
那感情一定是到了很深的地步的。
程兰顿了下,然后又问:“那……那他们为什么会分开?”
伊天泽沉吟着片刻后,说:“和我有关。”
和他有关,难道他插足了他们之间的感情?
程兰带着满眼的疑惑看向他,试探的问:“能……能和我具体说说是因为什么吗?”
伊天泽淡笑了下,似乎看透了她的心理,不答反问:“你是不是认为我插足他们之间的感情了?”
被他看穿了心思,程兰吞了吞唾液,别扭的说:“是……是的。”
伊天泽轻笑了下,也不难堪,打算和盘托出了:“其实我没有,他们在一起时,我和以臣关系很好,所以和他们走的很近,以臣也比较信任我,他工作越来越忙,同时对蕙兰忽视了很多,所以蕙兰经常找我诉苦,我也是出于朋友间的关心和劝导。
后来,蕙兰怀孕了,以臣对她也算照顾有加,经常亲自带她产检,蕙兰对他的怨气又少了些。
但是有一天晚上,我们参加ET集团的宴会,第二天醒来,蕙兰就赤裸着上身躺在我怀里,而这一幕恰恰被以臣看到了……”
“所以,他认为你们上床了?”
伊天泽眼神黯淡,说:“是的……但是我们没有,那晚我们喝的饮料里被人下了迷药。”
程兰心里一阵火一阵冰的,酸涩不已,艰难的问道:“那,你为什么不和他解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