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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兰真是被男人的态度和做法伤了心,而且伤的很重,他不顾及她的感受,那样对姚瑶,而且,他可是半句道歉都没有,她怎么不气?怎么不伤心?
“说话!”
男人拧着眉头,上前拉住程兰的胳膊。
程兰哪能随了他的愿,将他的手拍开了,随即动了动身子,离他更远。
车里的空气静谧的可怕!
连司机握着方向盘的手都有些发抖,同时也为程兰捏把劲,要知道,从来没有人将他的问话充耳不闻的。
男人抿唇,随即抡起拳头,狠狠的砸了一下车窗玻璃,扫了一眼程兰后,也没有再说话。
车子很快回到红玉山庄。
两人一路沉默的回到客厅,韩以臣也没有继续纠缠她,程兰直接去了自己以前住的卧室,随即将门反锁了,拿起手机,拨了电话出去。
“喂,兰兰!”
“姚瑶,对不起!”电话接通的那一瞬间,程兰眼泪夺眶而出,咬着唇,替男人道着歉。
“傻样,哭什么?没事,不就整改一年吗?我正好借机可以休息,而且,我也想夏明了,我正打算去西藏找他呢。”
姚瑶这样的说辞让程兰更加无地自容,她当然知道,姚瑶是怕她因为她的事和韩以臣吵架。
“姚瑶,你先休息两天,我找机会好好和他沟通,我也不清楚,他为什么对你有这么大的成见?”程兰诧异的说完,随即想到了什么,“瑶瑶,你之前是不是得罪过他?”
“没有!压根就没有,我之前都是在媒体上见过他,我怎么有机会得罪他呢?”
姚瑶也是很诧异,刚才一个人在诊室,冥思苦想了半天,实在想不起来,什么时候得罪过韩以臣了。
“那他就是太过分了,凭什么怀疑你的资历?”想到这点,程兰就气的不行,真心不知道怎么说服他收回命令。
“兰兰,先不说这件事了,其实我觉得小程子没有什么大问题的,你是不是多虑了?”姚瑶如实说出了自己对韩程的初判。
“真的吗?”程兰不可置信,“你怎么判断的?”
“他和他父亲很像,有些霸道啊,而且很自恋,要是有问题,那也就是偏执,你觉得韩以臣那样的人在高强度的压力下会紧张的导致自己不能正常思考吗?”
“不会!”程兰没有片刻的停留,直接下着结论。
他那样的人会紧张,打死她也不信的。
而且,上次和匪徒较量的场面,她可是记忆犹新的,全程他的表现是镇定的不能再镇定了。
想到这,程兰心里瞬间涌出了除气愤以外的思绪。
她就是在那时候被他感动的对他改观了,可是他既然能不顾自己的安危去救她,那为什么又不在乎她的感受呢?
对于这一点,程兰实在想不通。
“所以啊,韩程的性子和他有些像,不会在考试时真的会紧张,肯定是有其他原因的?”
“什么原因?”
难道真的是她判断错了。
“我觉得他应该是故意的,意在引起家长的注意,或者是老师的注意。”姚瑶继续冷静的分析着,丝毫不怕韩以臣的威慑。
姚瑶这么一分析,程兰突然觉得真的有这个可能了。
因为平时考试那么好,她总是夸他,不找他谈话的。
但是每次考的不好时,程兰总会找他深谈一次,有时会谈一两个小时,而且好几次,谈完话,韩程都缠着她带他去吃肯德基。
这明显就是缺爱的表现,想到这,程兰心里五味杂陈,喜忧参半,对韩程是越来越心疼了。
“叩叩!”
敲门声打断了程兰的思绪,快速起身打开了房门。
“夫人,晚饭做好了,先生让您下去吃饭!”
“王伯,麻烦你告诉他,我不想吃了,不要等我。”
她一肚子气还没消呢,而且她还担心姚瑶工作室的事,现在怎么可能吃的下去饭。
想到这,管家汗颜,擦擦额头,“夫人,先生现在好像很生气,您这个时候最好不要触犯他,您低个头,服下软,他气就会消的。”
刚才,在他们一进屋时,他就看出他们俩应该又有矛盾了,所以想劝劝程兰先低头,示弱一点。
程兰低头,不经意的自嘲的笑了下,“管家,您是不是认为我性子软,他无论做什么过分的事,我都应该让着他,您知道他今天有多过分吗?他丝毫不顾及我的感受,将我最好的朋友的心理咨询师给关了,就因为我带着小程子去那咨询一点事情。”
话一说完,程兰眼眸再次泛红,心一抽一抽的,酸涩不已。
程兰说话的内容和伤心的样子,让管家终于知道了他们冷战的原因,心里也觉得韩以臣做的有些过,所以也打消了继续劝和的意图,轻叹一口气,转身去了楼下。
程兰愣了一会,随后脱去自己的外套,躺在沙发上,想冷静一下,可是刚躺下,门再次被敲响。
打开门,管家又立在门口,低着头。
经过刚才上下楼的功夫,管家冷静的思考了一些东西,韩以臣的性子和做事原则他还是了解一些的,所以劝着程兰的同时也打算将自己的困惑说了出来。
“夫人……你就别生先生的气了,您还是下去吃饭吧,先生见您没下去,一直都不动筷子……”
说完,抬眉看了一眼程兰,见她的表情没有意料中的波动,随即又补了一句。
“夫人,据我了解,先生这样做应该是有原因的?您何不给先生一个台阶,找机会问问先生,这总比一直犟着下去好,您说是不是?”
闻言,想了几秒,觉得管家说的也对,程兰无奈的叹口气,收起眼底的受伤的神色,朝楼下走去。
来到餐厅,就看见男人板着一张黑的可以当成黑板的俊脸坐在九五之尊的位子上,紧抿薄唇,一言不发。
佣人们齐刷刷的立在两旁,低着头,噤若寒蝉,一看就是男人大发雷霆后的滞后效应。
程兰缓缓走了过去,坐在男人身边的位子上。
韩以臣感受到了程兰的气息,挑眉扫了她一眼,终于捏起筷子,开始吃饭。
程兰低着头,机械的挑着米粒,正想着怎么开口和男人说姚瑶的事。
哪想面前的盘子里突然多了一个鸡翅,接着就是男人冷淡的嗓音:“吃菜!”
程兰有些惊讶,没想到他会主动给她夹菜,心尖轻颤了一下,憋着那股劲不争气的少了些。
以为男人终于意识到自己的问题了,程兰不想错过机会,随即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烤鱼,放到男人碗里,目光清澈的看向他,柔声开口:“以臣,姚瑶真不是坏人……”
“吃饭!”男人不咸不淡的打断程兰的解释,压根不想谈论这个话题。
程兰咬着小嘴,心口像被塞了异物一样,堵得难以喘息,硬着头皮的继续说着:“那个工作室是姚瑶六年的心血,你能不能别让人整顿它?”
韩以臣放下筷子,睨着程兰,冷冷的说:“这件事到此为止,我不希望再听到你提这件事!”
程兰拿着筷子的手一顿,心里本有的异物瞬间又变成了硕大的石头,压着她无法呼吸。
已经猜到韩以臣不会在这件事上退让,程兰压着在眼眶里打滚的泪珠,不再说话,全程低着头,挑着米粒,从头到尾没有伸筷子夹过菜,更别说眼前盘子里的鸡翅。
不一会儿,程兰轻推了一下椅子,缓缓起身,“我吃好了!”
说完,继续低着头,转身朝楼梯走去。
盯着程兰使用过的餐盘,韩以臣顿住手里的筷子,瞳孔急剧的收缩,脸上的线条僵硬的可怕。
程兰边擦着眼角的眼泪,边快速的来到主卧,从衣柜里拿出一套睡衣,来到原先住的客卧。
此刻她真的被男人伤的寒了心,真不想看见他,本以为他对自己还是有些特别的,可是现在看来,她真是自作多情了,也许她仅仅就是他弥补儿子填补母爱的工具。
程兰坐在床头,眼底的泪水不受控制的大颗大颗的往下掉,又因为姚瑶的事急的大脑火热眩晕的厉害。
不一会儿,门被推开,程兰条件反射的抬手快速的擦着眼泪。
韩以臣抿着薄唇,扫了她一眼,没有说话,缓缓上前,抓住她的手腕,冷淡的说:“去主卧休息!”
程兰低着头,挣脱出自己的手腕,努力的压抑着怒气,说道:“今晚我就在这睡!”
闻言,韩以程抬手想抬起她的下巴,想看看她眼眸里,到底藏着怎样的情绪,但是他的手还没碰到她的下巴,程兰就别开了小脸,随即后退了一步,拉开了和他的距离。
韩以臣眯了眯眸,气息有些不齐,“你居然为了一个毫无相干的人和我置气?”
“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怎么是毫无相干的人?”程兰气结,本能的吼出这句话,嗓音明显有些大。
韩以臣蹙紧眉头,深邃的眼眸瞬间寒光四射,随即不甘的问道:“你竟然为了这样的人对我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