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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 拯救仙草绛珠2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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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瑚和林黛玉的婚事,早已是毋庸置疑的共识,而且现在清欠有了新的进展,确实忙的很,因此林如海对于那些繁琐的流程有些不耐,恨不得一步到位直接进入到抱外孙环节。

    奈何景德帝不允许。

    那可是他的爱卿伯珣和长乐郡主啊,怎能如此草率?

    大办!

    必须风光大办!

    于是礼部、工部、钦天监、太仆寺、光禄寺、司设监、尚膳监、都知监、银作局、针工局、巾帽局、司苑局、内织染局、酒醋面局、钟鼓司、皇家御商……等等部门,通通开动起来,投入了这场没有硝烟的“大会战”。

    打仗会死人,差事办不好同样要死人,说是大会战,没有一点儿毛病。

    辽国公府和林府门庭若市,今日修缮扩建,明日植树种草,后日量体裁衣,诸般准备要做,进进出出,络绎不绝。

    大夏新增了这么多的地盘,政务激增,军事方面同样也要调整,贾瑚既要入衙理事,又要不时入宫,答帝所询,为帝解惑,不落工作的同时,还要兼顾婚事,纳彩,问名,纳吉,忙的团团转,恨不得把自己劈成两半用。

    林黛玉同样也不轻省。

    只胭脂水粉一项就有百多种要试,更别提簪饰服裳妆履扇礼等事务,忙碌程度较贾瑚还胜三分。

    其阵仗之伟,场面之大,皇子公主亦不如,令人瞠目结舌。

    规模在意料之外,待遇却在情理之中。

    毕竟那是辽国公和长乐郡主。

    就连三皇子都觉得辽国公和长乐郡主配得上如此高等级的待遇。

    在五皇子说着酸言酸语,打算拉着三皇子一同向父皇进谏时,三皇子果断拒绝,并对五皇子晓之以理。

    “辽国公虽出身不俗,然起于微末,戎马十数载,于国奔波,为民操劳,保疆拓土,战功累累,伤病不绝,数次险死还生,以至有短寿之危,每每想到,吾甚悲痛。”

    “其受父皇知遇之恩,虽是君臣,亦如父子,父皇常言,生子当如贾伯珣,为兄深以为然。”

    “辽国公为人清正,忠君体国,与父皇堪称君臣楷模,其正军事,扬国威,拓疆土,乃当世不可多得之人杰,我等贵为皇子,亦为大夏之民,既受其恩,当铭其功,万不可做那‘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之事。”

    “五弟,以为然否?”

    挨了一通教训的五皇子愤而离席。

    三皇子和五皇子这一番谈话,很快就传到了贾瑚的耳朵里,惹得贾瑚苦笑连连。

    这群龙子龙孙,就没一个省油的灯。

    事实上,据他所知,五皇子并不是拉着三皇子进谏,而是想怂恿三皇子去惹景德帝不喜。

    只可惜三皇子扮猪吃虎,不仅没有跳坑,反而大义凛然的说教一通,既彰心胸,又显为兄之道。

    聪明人大部分都能猜到这里。

    但贾瑚知道的更多。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里面还有一个更骚的四皇子。

    他才是传播的始作俑者。

    不仅让五皇子丑态暴露,还给三皇子的大义凛然套上了一层“别有用心”。

    前脚训了弟弟,后脚就传出来,不是别有用心是什么?

    但是他们还是小看了乾清宫的那位。

    老三、老四、老五,这仨人一个也没落得好儿,通通被训了一番。

    五皇子得了“心胸狭隘,难成大器”,四皇子得了“慧则慧矣,难登大雅”,至于三皇子,虽然得了“处事不周,机事不密”,但到底凭借一个“仍需历练”略胜一筹。

    这一波,贾瑚站景德帝。

    天子乃一国之君,于万万人之上,亦在万万人眼中,其一言一行皆被瞩目,当以身作则,为世人之表率。

    这在道德治世的时代极为重要。

    兵者,诡道也。

    君者,堂皇也。

    老五和老四做到了前一句,老三对于第二句虽然做的不完美,但勉强也沾边了,只是后续处理有瑕疵。

    阴谋诡计其实并不难,难的是如何手段卑鄙无耻,但过程却显得堂堂正正。

    这一点老四就做的不够好,他没把自己的马脚藏好。

    贾瑚建议老四在这方面跟他父皇多学一学。

    论如何做了坏事还不暴露自己?

    当然是假他人之手,借刀杀人。

    对付太上皇,用贾瑚。

    对付严首辅,用贾瑚。

    对付外敌,用贾瑚。

    对付朝臣,用贾瑚。

    对付勋贵,用贾瑚。

    对付……

    嗯?

    怎么都是本公背黑锅?

    岂可修!

    一想到自己这把刀不知不觉就替皇帝背了那么多黑锅,贾瑚瞬间不开心了。

    “爷又在想林姑娘了?”

    香菱奉茶而来。

    “爷现在不方便出入林府,若是有什么肉麻的话,不妨对我说,我替爷传达。”

    贾瑚笑道:“我看是你想听吧?”

    “谁想听了?”香菱否认道,“我才没有!”

    贾瑚一把将香菱拉到了自己的腿上:“真不想?”

    香菱期期艾艾:“想……”

    贾瑚把玩着香菱的秀发:“还没听够?”

    “天天听也不够呢。”香菱窝在贾瑚颈窝里蹭了蹭。

    贾瑚将香菱抱起:“咱们换个地方说。”

    他不光说,还身体力行的做。

    帐幔轻晃不止,经久不息,间或几声讨饶传出。

    香菱颤抖喘息着,绯红的脸颊上冒出些许微汗,沾染着发丝。

    贾瑚将毯子拢了拢,遮住了曝露的春光,惹来香菱憨甜一笑。

    红尘三千美丽,能独得其二,贾瑚知足矣。

    只是如此一来,便难免担上耽误她人的青春的罪名。

    如邢岫烟,如秦可卿。

    贾瑚早先便已对邢岫烟言明,奈何邢岫烟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但实际上却是早已被辽国公府感染的自有主见。

    贾瑚既无此意,邢岫烟也并非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

    只是她更不愿受父母摆弄,被拿去换了银子,索性就继续留在府里,过得倒也是怡然自得。

    贾瑚也就由着她去了。

    不嫁人又怎样?

    辽国公府又不止邢岫烟一个,还有和亲阴影的探春和被两个姐姐的遭遇吓到的惜春,这俩对婚姻满是悲观,极其不想嫁人的。

    仨人有共同话题,处的还挺好。

    倘若以后遇到心仪之人想嫁了,辽国公府也不会吝啬一份丰厚的嫁妆。

    至于秦可卿,这个才是让贾瑚头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