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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拯救仙草绛珠1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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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据能量守恒定律,世界的羞耻总量是固定的,有人脸皮薄了,自然就有人脸皮厚了。

    比如宣府总兵仇鸾,他就很厚。

    景德九年五月,持续大旱,草原诸部为争抢水草频繁爆发冲突,内部摩擦愈演愈烈。

    大夏京城又传来消息,大夏朝廷已经着手整饬京军,不出意外的话,京军完了会是边军,继而增强整个大夏的军事力量。

    草原子民的生存问题,鞑靼部族的团结问题,都迫在眉睫,加之京城还传来忠勇侯被朝廷冷落的消息,鞑靼不想再等了。

    六月,鞑靼土默特部以东部蒙古本部代表的身份,与西部卫拉特蒙古瓦剌会商停战。

    接着土默特部俺答汗召集察哈尔部、科尔沁部、鄂尔多斯部、永谢布部、阿苏特部、喀尔喀部等部落会盟,集结了二十五万大军,准备将生存问题和内部矛盾,通过对外战争转移至大夏。

    经过去岁冬季以来的诸番试探,鞑靼诸部明白大同和辽东是块难啃的硬骨头,于是果断选择了拿宣府这个软柿子开刀。

    这一次,仇鸾的重金贿赂转移战火策略失效了,财宝不是鞑靼此战的主要目标,这一次,钱、粮、人、地,他们全都想要,甚至还想攻破大夏京都,重现大元盛世,坐一坐那中原之主。

    七月上旬,鞑靼兵分四路,以两路偏师牵制大同、辽东,两路主力分扑宣府、蓟州。

    宣府总兵仇鸾无能怯战,宣府被一日而下。

    蓟州总兵罗汉奋力御敌,阻鞑靼一路主力不能进,然宣府告破,鞑靼另一路主力迅速驰援,蓟州腹背受敌,军心溃散,蓟州告破。

    七月十四日,鞑靼两路合兵,攻密云、顺义,继而下怀柔、昌平。

    七月十七日,鞑靼驻扎通州,虎视京城。

    大夏立国百年,虽兵事不盛,常处守势,却从无敌临城下之危,如今鞑靼突然破边,大军直逼京城,朝中一时极为震恐。

    此情此景,较之去岁灭女真、平辽东、午门献俘的盛况,可谓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大起大落实在是太刺激了!

    当天,京城全面戒严,景德帝迅速召集朝臣商议对策,贾瑚应召也去了。

    不去不行啊,老夏亲自来的,皇上说了,就算贾瑚病的起不来,只要还有一口气儿,抬也得抬过去。

    除非贾瑚当场表演个羽化飞升。

    显然,这不是那么容易办到,贾瑚只好“义无反顾”的“强撑病体”的去了。

    “我视皇上如父,父有难,子当服其劳!”

    “十三,与我着甲,别忘了面罩,不能让外人看破我的病容。”

    “亲卫营,展旗,让京城的百姓看到,忠勇侯还没倒!”

    “夏总管不必再言,我辈武人,只有死在马上的将军,没有活着坐轿的懦夫!”

    他断然拒绝了坐轿的邀请,一扶三滑的爬上了马背。

    夏守忠被感动的都落泪了!

    瞧瞧!

    什么叫忠君体国?

    这就是忠君体国!

    侯爷都病成这样了,一听皇上有难,丝毫犹豫都没有,死撑着也要爬起来为皇上尽忠为大夏效力。

    亲卫营执旗开路,贾瑚全副武装骑在马上,大张旗鼓的招摇过市。

    夏守忠一路上提心吊胆,生怕贾瑚撑不住掉下马来,好不容易捱过了长安门,夏守忠忙让人给贾瑚卸甲,却被贾瑚拒绝了。

    “夏总管,民心要振,军心也要振,就这样去乾清宫,皇上若要怪罪,我一人担当。”

    侯爷真的……老奴哭死!

    夏守忠决定了,以后再也不吃忠勇侯的醋了,侯爷受宠那是应得的!

    当贾瑚批甲戴胄,全副武装的踏进乾清宫时,直接惊爆一地眼球!

    景德帝没什么反应,但参与议事的却没有一个好脸色,更有甚者当即指着贾瑚就开怼。

    “大内重地,尔乱礼狂悖,冒犯龙威,罪不容诛!”

    “贾瑚,这般郑重其事,何为?”景德帝面无表情的问道。

    “皇上恕罪。”

    贾瑚闷闷的声音从面甲后传来,接着就见他抬手似要脱甲,只是不得要领,显得十分费力。

    夏守忠向上投去询问的目光,景德帝摆摆手,夏守忠忙招呼人帮贾瑚卸甲。

    待贾瑚露出真容,又惊掉许多下巴。

    只见他,“面无血色”,“佝背偻腰”,“一动三咳”,病容异常憔悴,简直跟往日那个威武霸气、嚣张跋扈的忠勇侯判若两人!

    承天门一脚踹人几丈远、杀的女真哭爹喊娘、朝会怼人怼到吐血晕厥的忠勇侯竟然病了,你敢信?

    “这……”

    刚才还义愤填膺的人登时就语塞了,就连景德帝都十分动容。

    “伯珣……你怎得真病了?”

    这句话算是问出了在场众人的心声。

    忠勇侯特立独行惯了,又不常跟人来往。

    一开始所有人都当他是在装病耍性子,谁也没有当回事。

    哪知道,他竟然不是装病,他是真病了!

    这要放在鞑靼没来之前,说什么也要开个无遮大会庆祝它三天三夜!

    可眼下十数万蒙古鞑子虎视眈眈,这不是要了亲命了嘛!

    贾瑚差点忍不住翻个白眼。

    虽然侯爷我人缘一般,但称病都一个来月了,竟无人过问,这属实有点过分!

    尤其皇帝,更是过分中的过分!

    以前斗上皇争权力的时候叫人家爱卿伯珣,口口声声视若子侄。

    现在皇位稍微坐稳了就开始防备,除了赏点玩意竟然都没确认一下是不是真的病了,这是对待子侄的态度?

    哼~

    不来点实在的,还真当侯爷我是林如海那样任你搓圆揉扁的!

    贾瑚“费力”的跪下,一头磕在地上。

    “皇上……咳咳咳……皇上恕罪……咳咳咳……臣并非……故意冒犯皇上……咳咳……”

    “臣戴甲入殿……咳咳……实非……实非得已……请容……请容臣……咳咳咳……”

    “伯珣莫要说了!”

    贾瑚一副要把肺管子咳出来的架势,听的景德帝十分揪心,不等他继续往下说,便直接出言打断。

    “夏守忠!你是瞎子吗!没看到朕的伯珣身子不适?还不赶紧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