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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生活”,不是在追求一些激烈的东西。[燃^文^书库][www].[774][buy].[com]
人,是容易满足的,也可以说是迟钝的的。
只要眼前,目下的事情顺畅的话,便可以充分地享受着一瞬的生活,不再多加奢求。将生活中的大半时间都花在“今天要吃点什么?搭配些什么衣服好呢?听说一天上两次大便对身体有好处?洗澡的沐浴露换个牌子吧?”如此这类的事情上。所以说,如果全部的日常生活都成了假期的话,那么这假期又将成为什么呢?
人是没有对比就活不下去的生物也不一定。
--------Alando.Bajee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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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决定休息的话,那么就是越晚起床越好,这是很幸福的事。但是,话虽如此,假如每一天都是这样的话,那大概是很不幸的事情才对,是吧?也就是说,如果在生活当中都只有享受放松之类的事情的话,那就有发明出永远不会厌烦的乐事的必要,而且这样一来的话,人的感性将不可避免的集中在一点,变成连杀人都当做乐事的灰暗物质。
阿兰多看着终端机上哈曼的影像,这样想到,然后再度走神,想起刚才还在自己的脑袋里转个不停的东西---
首先是声音。
【嗯。。。呜。。。】
然后是图像。
哈曼正在把她那软软的嘴唇往前蠕动,在他的胸前“噗噜噗噜”的震动着。
【总感觉这样的时间很不平常,但是感觉真好】---他自己这样说到。
【不平常啊】
【我是想说,如果一辈子都是假期所以每天早晨都是这样的话,人就不懂得如何好好地珍惜这种时间了?嗯?】
【呼噜呼噜呼噜】
哈曼正在发出有一些**的声音。
【和你在一起,现在心情真的很舒畅,所以我才不管那些】
【你这么说我的立场可就。。。真是的,感觉说这些话会很害臊。唔,挪一下,有点痛,亲爱的你下巴有点尖,弄得我有点痛啦。。。】
他看到自己两手轻轻的抚弄着一天的休假时陪她去摆弄的秀发,
【好舒服啊】
发出着颤动着的柔软的鼻鸣,哈曼坐起了上半身,两手抓过睡袍围好,从床上跪着直起身体来,留给他一个背影。
大概是当时回想了一下哈曼撒娇一般的声音,像潮水一般地拖着余韵尾音的声音,然后自己便把视线集中在那健美的后背和下面那柔软浑圆的臀上了吧。
然后,然后。。。
然后阿兰多便醒了过来,从那个梦中醒了过来,那在抵达战场前最后一次温存的梦境“po”的一声如同泡沫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留下的只有响个不停的通信终端,感叹了一下自己居然也会有过那种时间的阿兰多开始向趁着粒子干扰减弱而发来通信的哈曼汇报战况。
“我知道了,将数据转移过来以后这边也会立刻开始分析的,既然你现在在那里接受短暂身体回复,就先。。。就先呆在那,等一下寻找机会再回来本阵,自己在联邦那里多小心。”哈曼作出了通常的恋爱男女绝对不会作的事情---没有一点点情话便直接挂断了通信。如果是普通的上班族做出这种举动的话,另一方大概会以【你就那么忙】为理由而不高兴。
但是阿兰多却觉得再正常不过,他将视线从终端上移开,看了看病床旁边的仪器上已经走到0的计时器,便要伸手去抓掉盖在自己脸上的用来输送医疗雾的面罩,就被人喝止了。
“带着,带着,别摘!”这是阿姆罗在推开门进来之后说的第一句话,阿兰多发现他也带着面罩。
“怎么了这是?”
“舰内现在是呼吸限制阶段。”阿姆罗一句话,阿兰多便明白了情况。宇宙作战舰艇上最宝贵的东西,将可以供人类呼吸的空气进行循环的系统,这东西一旦受到威胁的话,基本上作战舰艇都会让人们开始呼吸储备的应急氧气,而不是将呼出的二氧化碳直接化作毒气释放到舰艇内。
“发生什么了?”阿兰多坐直了身体,从病床上爬下来,将呼吸面罩的循环系统和自己的宇航服的接口连上。
“布莱德不得不用液氮冲刷一段循环管线,正在修复。”
“液氮?!”
阿姆罗没有浪费氧气去自己解释,而是和阿兰多一边重新走向机库一边用自己的终端给阿兰多放映了一段影像,等两个人走到一层的气闸和联络桥的拐角处的时候,阿兰多啪的一声关掉了终端:
“那个小小的机械虫子究竟是什么鬼东西?每个未爆弹里都有?”
“真的得感谢阿斯特那基给船内装的乱七八糟的安保设施,那本来是应对人员侵入的,直接将液氮输入管道,唔,他们正在解析那冷冻的机械,估计快有结论了。”
“谁会想着在管道里装反步兵侵入的东西啊。。。”
“。。。因为,”阿姆罗停了一下,“因为夏亚有抛开MS而试图追求肉身决斗的前科。。。”
面对对方对自己的总帅的劣习无可厚非的分析,阿兰多尴尬的顿了一顿才重新开口:
“向对方的设施投射这种东西,目的倒也不难分析,无非就是破坏,侦查,或者是。。。”
他话没说完,气闸在机械的响声中打开,阿斯特那基一头几乎撞上两人,看到两个新人类后,他急切的摊开手,将一块机械展现在两人面前,急切的说:
“这是在将那东西拆开后从里面发现的!”
“这是。。。,”阿姆罗盯着那块惨白的金属物体迟疑了一下,然后猛吸了一口气,“我的天哪!!!”
“给我接雷比尔大将,布莱德,舰队必须立刻紧急变阵,改变自己的现有位置,快!!!”
此刻,帝国舰队,在第一波攻势中给予联邦舰队沉重打击的炮击舰队的舰桥上,各舰长正在有条不紊的操纵着,给炮击舰的主炮设定攻击诸元,给武库舰队的导弹注入攻击路线并且开启引导头。
“塞克缪,脑量子波信标送信良好,信号衰减率37%,判定为不影响诱导精度的程度,火力梯队攻击诸元注入最终阶段。”
“火力梯队,各舰按计划锁定目标。”
刚才因为冷却更换炮身而采取最大仰角的帝国炮击舰队的各个主炮回复了水平射角,而重新将冷发射所用的发射剂填充完毕的武库舰队,在内部的闭锁闸在合拢以后也重新打开了遍布全舰身的发射井。
“现在,他们究竟要怎么样呢,因为战友的死去而在哀伤,还是在强大攻势暂告一段落后开始喘气,或者是像一头本来准备冲撞的公牛却突然失去了红布一样无力。。。”古伦。加斯特看着眼前的屏幕这样自言自语着。
“都准备好了。”爱丽丝的立体影像悬浮在他身后,发出这样的声音。
“Zeigen-Keine-Gnade…”帝国的最高军事统帅用自己的乡音,将这样的命令从喉咙中挤出,那声音穿过牙缝,传递到爱丽丝的声音采集器中,传递到帝国舰队之中。
在同一时间,帝国炮击舰主炮射击的闪光布满了宙域,连同第二波次的七十二万发导弹的喷射光一起,雪崩一般的流向联邦军的战线。
“无数热源!!!”
对帝国舰队实施抵近前线预警的杰刚驾驶员只来得及喊出这样的话语,就被光芒吞没,一瞬间消失了。但是这种MS级别的爆炸,和之后联邦舰队阵线上展开的光之花相比,简直就像是不存在一样。
“无数热源,回避同时截击!”
“Phalax-Fire!Phalax-Fire!”
舰桥的左右都有闪光奔驰,虽然正面也有爆炸,但是出于中后段的拉。凯拉姆却仿佛受到什么保护一样,躲过了第一波的直击。
“那些导弹。。。”
在米诺夫斯基粒子大行其道后,导弹的末端机动性可以说基本上是不存在了,变得像是直航式鱼雷一般,但是在布莱德等人的注视下,帝国第二波次的导弹却有不少像是无视了米诺夫斯基粒子一般灵活的展开了末端机动---它们弹体上的矢量推进器喷出闪光,灵活的钻进以为已经躲开直航射线的克拉普级的穿体内,让它们被鲜红的火焰所包围。
射进联邦军MS和战舰的特种炮弹变成的小型机器人发出特定频率的模拟生化感应波信号和拟态脑量子波,忠实的引导着己方的火力覆盖。
“让MS部队出击,放我们出去!!!”
“不能出去,我们的感应波之间的互相干涉不存在的话!!!”已经紧急登机的阿姆罗让自己的高达抬起手挡在就要扯开固定架向舱门走去的阿兰多机的前面。
“你他妈的怎么就这么确定!!!”
“你给我听。。。”
“我不是你的部下,别命令我,联邦军!”
紧张这种气氛狠狠的刺进混乱之中。
“执着于各自的狭隘,所以才会有脆弱无比的所谓联盟,但是当真正的危机袭来的时候却又一盘散沙。”帝国舰队的中央,古伦。加斯特眺望着炮火和星辰,这样说到。
“盲目。。。”古伦将目光投向联邦的舰队防线
“贪婪。。”帝国的战爵又看向地球,躲在地球上的联邦军政高官们正在再一次的对脑量子波和新人类技术很有可能是敌人的技术争吵着,谈论着如何进一步剥夺一些人的权力。
“狭隘。”金发的狮子抬起头,看向虚空中的一点,一只舰队静静的停泊在那里,但是却没有加入战斗。
“脆弱,简直就像是沙滩上的城堡一样。”最后扫视了战线一眼,古伦。加斯特转身向自己的机库走去。
帝国舰队的饱和攻击冲刷着在经过一段时间休息后,变得如同冷却的薄板一样脆弱的联邦军防线。联邦舰队再度变得像是发怒的针鼠一般,对空炮火和粒子干扰导弹狂怒的扑出,但是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才的无序机动的缘故,拦截的炮火似乎总没有刚才有效了。
混乱。
一艘克拉普级战舰本来正在试图用钢索收拢受到损毁的杰刚,但是接到无序机动的命令并且开始躲避炮火后,不得不切断了那些绳索,但是杰刚却依然执着的挪动着。
“那个飞进对空炮火中的傻瓜!!!”克拉普的舰长破口大骂着。
“拦住他,不要开舱门!!!”拉。凯拉姆的舰内,阿斯特那基冲着部下拼命的喊着,试图阻止正在和阿姆罗闹别扭并且试图出击的阿兰多机。但是巨大的机械的一个扭动,让他本来已经不太灵光的磁力靴一下子和地板分开了,阿斯特那基的身躯离开了地板,飘了起来,他掏出缆绳枪就要固定自己。
此时,一发导弹在甲板隔离门外近距离爆炸,射流冲开了本已经在刚才的战斗中破损的隔离门,阿斯特那基开始被吸向真空。
“固定自己,固定自己!!!”阿姆罗喊到。
“缆绳卡住了!!!我到外面再用喷射包飞回来!”阿斯特那基这样在通信回路中回应战友的关心。
一道光束擦着拉。凯拉姆划过,刚刚被甩出到宇宙空间的整备长的身影就消失在光中。
“阿斯特那基!!!”
“阿斯特那基,不!!!”比刚才呼喊着战友的名字凄厉的多的女性声音在通信回路中响起,然后在阿姆罗的视野中,站在他们对面的一台杰刚抓起了光束步枪,指向身边的吉翁MS。
“凯拉,不!!!”
“敌人的MS攻击集群!!!”舰桥上传来观测长的撕心裂肺的吼声,本来看上去是撤退了帝国的MS们似乎整备时间都没花,就直接转了个身,点燃了裙甲下和背后的喷射口,再度扑向联邦军的阵线。
“布莱德,你必须放我们出去!”
“炮击还没停止,现在弹射MS是送你们去死!再等等!”
“联邦军的预备队还没投入,”在吉翁的小舰队,哈曼皱着眉头,“究竟在想些什么?!”
“扎夫特的舰队依然没有投入战斗,大将,这违反之前的谈判结果啊,那个粉红色的婊子!!!”雷比尔的旗舰上,他的参谋官看着按兵不动的扎夫特舰队破口大骂。
Chaotic-Era的最后一年的最后一日,格林威治标准时间12:00,正午---随着统帅那道【Zeigen-Keine-Gnade】命令的下达,帝**再次开始侵攻。
联邦军的战线因为战损和当事人自己也解释不清的原因。。。混乱起来。
“无序闪避机动结束!”刚刚紧急发进成功的阿兰多刚刚稳住机身,就透过感应装置感到在战场上混乱的思维浪潮中传出一个奇怪的,带着鲜明色彩的思维,刺激着他。然后在他刚来得及看向感应波传来的方向,一道粒子束就冲着他砸了过去。
“什么?!”
在联邦军战阵的中央,密集的防空炮火中,三台黑色的帝**MS如同凭空出现一般显现出身形,向阿兰多包夹而去。
在那和联邦军,甚至可以说地球圈的MS驾驶舱都不同的MS座舱内,领队的驾驶员合拢面罩,黑色的不透光的面罩遮住面孔,只留下一张嘴:
“Zeigen。。。Keine。。。Gna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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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经历了我的人生的一个重大的转折。
正式向一段我自豪,但是也让我痛苦无奈的岁月说再见。
最近在收拾自己这些事情,很不容易,但是也很高兴。
因为可以向着自己希望的方向前进。
谢谢等我的人的等待。
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