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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玄学界为“墨笔砚”点赞苏再再到无比震惊时。
认出“古武院院博”身份的个别网友,??也震惊得无以复加。
【……不是,为什么院博会出来替苏再再说话啊?!什么情况?!】网友一副“抓着头发,想不出个头绪疯狂摇晃”的模样。
【报!!刚才骂人的网友,??已经去再再纸微博下哭着跪求原谅!】
【???!】
这世界变化太快也至于这么快的吧?!
为什么这个“古武院院博”一出来,??网友就立刻道歉啊?
太好奇,有人科普吗?常年混电竞的小可爱也想和大家一起吃瓜瓜。
苏再再的粉丝都是因为《玄灵师》节目关注她的,??本身便是玄学爱好者,甚至《玄灵师》还有少玄学院的路人粉。
看见有网友这样发问后,便顺带的回两句。
【我这样说吧,你们嘲讽苏再再学历这件事,本身就是碰瓷行为。别问为什么,??反正你们只要知道惹错人就行。】
……不是大哥,??你这样说当没说一样啊!
回来说清楚好吗?!
就在众人殷勤呼唤的时候,??《玄灵师》官博发微博——
——【各位玄友大家好!新一期的节目即将开始,??这次主题是让大家看看常驻嘉宾们,??在日常中的故事哦~并前往某个地方,完成一点点小小的任务。总之!再次特别感谢苏老师!??@苏再再在山下??(鞠躬鲜花)】
【???】
这下仅电竞粉们懵了,??就连玄学粉们也一脸懵。
……不是,你们今天都是约定好了,一起玩儿神秘是吧?!
气死人啦!
(╯‵□′)╯︵┻━┻
信息时代,每天都有新鲜的瓜出现让大家恰。
而随着《玄灵师》节目组的官博发声,??众人已经迅速将“二6”战队抛诸脑后,开始期待起明天的直播节目。
只有少部分的苏再再黑粉,??依旧坚持懈的在抹黑她,??说她【这个山上下来,大字识个的乡下丫头,怪不得爱啃馒头】
闭着眼睛,??为嘲而嘲。
白语蓉滑着手机,只要是骂苏再再的微博,她全都点赞。
眼睛为嫉妒而微微睁大,显得有些狰狞。
直到解气放下手机,一抬头便看见凤鸿博抱着凤景从外回来。
忙换了笑脸起身,快步上前正要开口唤人时,凤鸿博便冲她做个“别出声”的动作。
白语蓉这才发现凤景睡着。
直到看见这小孩儿,她才惊觉,这段时间好像都没怎么在凤家见到这小鬼。
心中正觉奇怪时,二管家已经从凤鸿博手上接过凤景。冲两人微微欠身后便抱着凤景回卧室。
白语蓉这才扭头看向凤鸿博,疑『惑』开口,“爷爷,这段时间小景好像都挺犯困的?”
凤鸿博听了笑着点点头,“小孩子都这样,疯闹后就容易困。”
顿了顿后又看向白语蓉说,“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多睡点儿以后长得高。”
……是吗?
白语蓉心中疑『惑』,忍住又看向凤景被抱走的方向。
她这若有所思的模样,让凤鸿博见,禁住微眯了下眼。
过当白语蓉重新扭头看向时,又是刚才的慈爱模样。
“爷爷,我总觉得小景这样睡……不太想是玩累了这么简单。”她顿顿后又补充,“我外公……就是许家曾经给过我一本残书,里面大概有提到这种症状,要我帮小景看看?”
白语蓉来凤家这么久,自然知道凤鸿博对凤景的看重。
她个人是巴得凤景最好天天睡,睡个天荒地老更好,免得她看见这小鬼就生气。
但……凤鸿博是她现在唯一能依靠的,为了讨他欢心,那对凤景好些也是没办法的事。
话音刚落便见凤鸿博眼睛一亮,扭头看向白语蓉。
见这副模样白语蓉心中得意一笑,果然凤景是……
——“语蓉!你说的残书是什么样的?能让爷爷看看吗?”
白语蓉一呆,没想到他问的是这件事。
直到凤鸿博又急切的唤了一声“语蓉?”后,这才回开口,“当然没问题,但……那残书现在不在我身上,在我妈妈那儿。”
“那事宜迟,我们立刻去拿。”凤鸿博听了立刻要和白语蓉出门,去找许秦雅。
白语蓉眼珠子一转,忙叫住凤鸿博,“嗳,爷爷。”
等凤鸿博扭头重新看向自己后又笑着说,“爷爷,我一个人去就好,现在妈妈的状况不太好,我怕她惊扰到你,而且……”
白语蓉顿了顿,睫『毛』微垂有些伤感,“品丹会的事让妈妈遭受了很大的打击,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还稳定些,有旁人在……估计会想不起来她将残书放在哪儿了。”
凤鸿博盯着白语蓉,直盯得她心里有些发『毛』,心中打鼓,以为看出自己小心思的时候,凤鸿博又笑呵呵的点头,好像刚才的眼神只是白语蓉的错觉一样。
“好吧,那语蓉,你去吧。”
“嗯。”白语蓉点点头,转身出门。
凤鸿博站在原处看着她的背影,直到白语蓉消失在眼前后,才冷了脸,朝旁边伸手一招,凤家的保镖立刻上前,低声唤了一句“三爷。”
“嗯。”凤鸿博漫不经心的应一声,“白语蓉走后,把人带回来。”
“是。”保镖点头,随即退下。
留下凤鸿博站在原处,依旧看着白语蓉离开的方向,半响后冷笑一声,这才转身上楼。
——和玩儿心机?
笑话。
白语蓉离开凤家后,立刻前往小别墅。
这是凤鸿博给许秦雅安排的住所,精致华贵,半点不比从前的白家差。
只是……即便再精致华贵,却也透着一股子萎靡的阴冷。
白语蓉推开门刚进去,便忍住捂住口鼻,满脸嫌弃的看着周围。
……小别墅里有股子怪味。
而且……
白语蓉一面往楼上走,一面看眼灯。
总觉得这屋里光线昏暗。
尤其是从卧室里传来的呜咽鬼号声,更是让这栋小别墅蒙上一层诡异。
被反锁在卧室的人,大约一直坐跪在门内,耳朵贴着门板。所以白语蓉刚上楼里面便传来指甲抓门的声音,含糊的喊着“语蓉、语蓉!”
白语蓉听了满脸嫌弃,用脚尖小心翼翼的踢开放在门边装饭的空盘后,这才拿出钥匙将卧室门打开。
才开门蓬头垢面的许秦雅,便张开双手朝白语蓉扑上来,喊着“语蓉!语蓉!”,似想抱住她。
过栓着她脖颈,以及手腕、脚踝的锁链早就算好了距离,根本让她扑过来。
但即便这样,白语蓉还是没忍住捂着口鼻,抬起一脚朝许秦雅踹过去。
将她踹倒在地后,这才小心的绕开她进入卧室。嫌弃的看一眼挣扎着想爬起来的许秦雅,这才鄙夷开口,“说了多少次了,别靠近我。”
许秦雅每天只有一顿吃的,所以被白语蓉踹到胃后引起不适反呕,也吐出食物来。
但缓过最初的适后,许秦雅立刻抬头看向白语蓉,满脸哀求,含糊的道歉,“对不起……对起语蓉,『药』……『药』。”
一边说着一边朝白语蓉爬过来,才爬近就被白语蓉狠狠的踩住手,在她的惨叫声中来回碾压。
恨笑着提醒她,“说了别碰我!”
等白语蓉移开脚后,许秦雅立刻爬回角落,握着手缩在那儿,痛得整个人微微发抖。
即便这样却不敢出声,惊恐又卑微的住瞄向白语蓉。眼泪无声无息的滑落。
想一只被打怕的狗。
而白语蓉根本没看这样的许秦雅一眼,只是皱眉看着自己的鞋,抱怨着说,“我才买的限量款。”
真是烦死。
白语蓉重新看向许秦雅,没好气的眼神让许秦雅整个人又一颤,忙含糊清的住点头道歉,“对不起语蓉……对起……”
许秦雅说到一半时气管处有东西蠕动爬过,引得她声音一窒,顿时被口水呛到咳嗽了声。
动作一大,蛰伏在皮肤下的东西就像是从睡梦中被惊醒,齐齐翻身,或者爬向另外一个只觉安全的位置,重新蛰伏下来。
这一幕即便是白语蓉已经见过好几次,但依旧忍住浑身发麻。
“……算。”根本不想在这儿待太久的白语蓉从手包里拿出一颗“丹『药』”,在许秦雅渴望的视线下晃晃说,“想不想吃?”
许秦雅的情绪更加激动起来。
疯狂的摇头,又疯狂的点头。
想爬过来拿的时候又看见自己撑在地上的手,恰好瞄到手背上的孔洞。恐惧得发出叫喊,又蜷缩回角落,双手捂着头拼命的撞墙。
“咚咚咚”的声音,像是想把自己撞死在这儿一样。
白语蓉见只翻个白眼,满脸都写满了“又来了”的无聊。
甚至双手环胸站在那儿,语气耐烦的开口说,“每次都来这么一出何必呢,反正最后还是会吃?赶紧的,我还有话要问你。”
许秦雅继续撞着头,最后声音含糊的痛哭。
眼泪鼻涕纵横,很是可怜。
半响后才慢慢止住,抽泣完扭头看向白语蓉,顶着她手上的丹『药』小声喊人,“语、语蓉……”
早就搬了椅坐在那儿的白语蓉,至手机屏幕上抬眼,看向许秦雅说,“许家残书你藏哪儿了?说出来这个就是你的。”
她一面说着,一面晃悠下手上的丹『药』。
“我、我记得……”许秦雅像狗看见骨头,一直盯着白语蓉手上的丹『药』来回移动视线。
白语蓉一听,脸『色』一沉便将丹『药』丢回手包里,起身要走,“说算,反正我也就是突然想到来问一句而已。”
说着就要往门口走。
许秦雅见急得顾不其他,扑过来便要抱住白语蓉的腿,吓白语蓉一跳,抬起一脚便踢到许秦雅的脸上。
“说了别碰我!”
许秦雅惨叫一声,偏头朝地上吐出被踢断的牙齿。
连血都来不及擦,便又重新看向白语蓉,满脸哀求跪行,“我给你我给你!”
这还差不多。
白语蓉缓脸『色』,语气依旧不耐,“快点。”
等许秦雅翻找出许家残书后,白语蓉一把夺过,将丹『药』随意的往地上一丢。
趁着许秦雅爬过去捡的时候,迅速从外锁上卧室,快步离开这个地方。
许秦雅捡回丹『药』后重新爬到门边,一边拍门一边哭喊着“语蓉”,声声哀求及其可怜。
但却和每一次一样唤不回来白语蓉的回头。
最后她蜷缩在门边,双手握着那颗丹『药』,浑身颤抖着,眼神恐惧却又抑制不住的,将丹『药』往嘴里送。
“咕咚”一声混血吞下后,顿时缓解了浑身的难受。
但下一秒稍微恢复一点儿的许秦雅便痛哭出声。
她不明白怎么就落到了现在这个地步。
被白语蓉锁在这儿,连狗都不如。
——【我只问一次,你是跟着她走,还是留下来?】
【语蓉是我唯一认可的女儿,我跟着她走,难道还跟着你吗?!】
【苏再再,你等着吧,许家会就这样善罢甘休的!】
哭到一半的许秦雅再次想起离开品丹会时,她和苏再再的对话。
她愣在那儿半响,随即又哭又笑。
这就是……唯一认可的女儿吗?这就是她跟着白语蓉走的后果吗?
“……作孽,是我自己作孽啊!”许秦雅哭喊着捶打自己,疯狂的撕扯头发。
随后来到小别墅的凤家保镖,看见的便是状若疯子的许秦雅。
愣了一会儿后才一个手刀将她敲昏。
但刚伸了手想将她拎出去时,却不经意发现她皮肤下有无数东西在蠕动,猛的睁大眼,惊骇得收回手,连着后退好几步。
好半响后才拿了棉被将她裹着,忍着浑身不适,将许秦雅带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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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转醒的许秦雅刚想睁眼,便被上方『射』下来的白光给惊得又闭了眼。
一动便发现自己被绑起来,这个认知让许秦雅一下清醒过来,猛的睁开眼看向周围。
发现自己居然被绑在手术台上,整个人根本动都动不。
一个声音从一旁漫不经心的传来——
——“醒啦?刚好我也研究得差不多,你等等,马上就好。”
“谁?谁?!”声音是从许秦雅看见的角度传来的,很是耳熟。可她现在整个人都慌『乱』得行,根本分辨不出来。
直到椅滑开,脚步声响起,然后是俯身看向她的脸。
许秦雅才看清居然是凤鸿博。
“凤、凤三爷?!你……你!”许秦雅满脸惊骇的看着凤鸿博,又用力挣扎,确定挣脱不开后,这才重新看向,强笑着开口,“凤、凤三爷,您别闹了,快放开我,我、我是语蓉的妈妈……”
“说不定白语蓉还巴不得我替她处你呢,侄媳『妇』~”凤鸿博笑着开口,一面带上手套。
“怎么、怎么会呢,我们语蓉……”等等。
许秦雅愣了一下,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刚才凤鸿博对自己的称呼。
侄……媳『妇』?
她慢慢扭头看向凤鸿博,恍惚抓到点什么,但又敢确定,只能强压住心中恐惧,抖着嘴唇开口,“你……你是谁?”
凤鸿博笑笑,双手撑在解剖台前,低头看着满脸恐惧,住发抖的许秦雅。似乎对于她现在的表情到很满意,心情甚好的开口,“是我啊,侄媳『妇』。”
“你……你是……”许秦雅瞠目欲裂,“白、白二叔?”
话刚出口,笑『吟』『吟』的凤鸿博立刻变了脸『色』,宛若恶鬼一样一把扣住许秦雅的脖,一边用力一边恨恨开口,“没错!就是我!想不到吧?我没死!”
许秦雅被掐住脖,四肢被捆根本动不。脸一下便涨得通红。
她用力的想呼吸,却是徒劳。
脚后跟胡『乱』蹬着,随着空气流逝更是剧烈。
这是人在濒死前的奋力反抗。
但凤鸿博却依旧掐着她的脖,咬牙切齿的说,“我怎么也想不到,我堪称完美的计划,居然被你和白文连那个蠢货破坏了!”
吼完这句凤鸿博才放开手,许秦雅得以呼吸,一边大口吸气一边发出剧烈的咳嗽。
一边咳,一边满眼恐惧的看向凤鸿博。
——要杀她!
“好在我吉人自有天相。”情绪恢复正常的凤鸿博瞥了她一眼,拿起手术刀,一面慢慢擦拭一面和她闲聊,“虽说转了个圈,但至少现在也终于要成功。过……”
凤鸿博拿着手术刀,冲许秦雅笑笑又说,“你和白文连我是不会放过的。”
“哎,这也怪你自己。”凤鸿博叹了口气,缓缓摇头,“我刚才研究过你的身体里的东西了,居然一点研究价值都没。然……”
顿了顿,指指旁边又说,“我还能像对待那位一样,让你至少有口气喘着,以供我研究。”
许秦雅顺着凤鸿博指的方向看去,直到现在才发现在她的左手边还有一张解剖台。
台上……是个人形的肉团。
即便这样了却还是在呼吸。
这种活着、这种活着明明就是生如死!
凤鸿博看着许秦雅瞠目欲裂的表情,欣赏够才又开口,“要怪,就怪你自己没价值吧。”
说完拿着手术刀的手,凑近许秦雅。
“你……你!”许秦雅慌『乱』,根本不知道这种时候还能找什么说辞来求救。
最后竟冲他喊一句“苏再再是不会放过你的!”
话一出口不仅凤鸿博愣住,就连她自己也愣了一下。
凤鸿博率先回发出笑声,好像许秦雅说了什么非常可笑的笑话一样,等终于笑够后才又看向许秦雅问,“你都没认过这个女儿,说不定……人家还私底下谢我呢。”
……是啊,说不定……苏再再还巴不得呢。
许秦雅睁着木然的眼,泪慢慢的从眼角滑落。她张张嘴,却什么都说出来。
凤鸿博冷眼看着她,眼神逐渐冰冷,举起手术刀准备解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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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杯破碎的声音让曲然和代薇顿了手上动作,齐齐朝苏再再的方向看来。
恰好看见苏再再保持着“拿杯”的动作,眉头微蹙站在那儿,一动未动。
“?”曲然见状,和代薇彼此互看一眼后,才又重新看向苏再再,疑『惑』唤了一声“小再?”
“啊?”苏再再一惊后回,抬头看向两人。见她们面『露』疑『惑』和担忧后,才又低头看向脚下,恍然后蹲下身,准备将玻璃碎片捡起来。
一边伸手一边说,“抱歉抱歉,刚才恍惚一下。”
曲然和代薇见状,“嗳?!”一声,“小心划伤”字还未出口,刚伸手的苏再再便又皱了下眉,迅速收回手。
低头一看,右手食指上竟划条大约两厘米的血口子。
鲜血顿时涌出,地上滴落了好几滴。
“呀!流血!”代薇一下蹦了起来,嘴里嚷嚷着“ok绷!ok绷!”,一面满屋翻找。
而曲然则起身,将苏再再拉到一边,让她距离那堆碎玻璃远点。而鬼面蜘蛛也从曲然的头顶跳下来,乖乖的开始收拾那些碎玻璃。
抽了餐巾纸先给苏再再按上,打算止血。
却发现怎么也止不住,没一会儿便染红了纸巾。
看得曲然也忍住皱眉,向来没什么脾气的她,扭头看向代薇时,语气里也急了起来,“小薇,找到了吗?”
“在找在找!”代薇头也回的翻找,一面焦急嚷嚷,“我记得『药』箱是放这里的啊!”
“嗳,找不到就别浪费时间了。”曲然皱眉,“我们去医务室,或者找周老师们。”
话音刚落代薇便惊喜的翻找出『药』箱,一面喊着“找到了”,一边扭过头来。
等看清曲然手上那一团被血染红的餐巾纸后,也吓一跳。赶紧给苏再再上『药』。
两人弄半响,这才勉强止住伤口。
“小再,你刚才怎么走神?”代薇松口气后,这才看向苏再再,“平时你可不是这么小心的人。”
“嗯?”原本盯着手的苏再再听了,回看向她,沉默一会儿后笑着附和,“是呀。”
“以后我可得小心点。”
“对,是得小心点了。”曲然附和。
苏再再笑笑并未说什么。
只眉头微蹙,觉得心口一口气憋着,上下的令人郁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