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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嘴角抽了抽，他还什么都没问，她就委屈上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了心中的怒火，他道：“本宫问你，在太后寿宴上，你为何那样？”
墨柔柔眨了眨眼，“为何哪样？”
“为何装傻？”太子凝视着她，不错过她任何一个表情。
墨柔柔满脸无辜，“太子殿下，你怎么能用‘装傻’这个词呢？我跟你讲，我当时被饿了几天，我已经饿糊涂了。”
太子皱眉，“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呀。”墨柔柔道，“你也知道，之前墨大人以为我不是他亲生的，对我很差，我那继母和妹妹更是恨不得我死，他们都不让我好过。我也是硬生生被他们逼疯的。”
她叹了一口气，“其实，当我清醒之后，得知被你退了婚，我还挺伤心的。你说，我都那么惨了，你怎么忍心雪上加霜？”
她话锋一转，“幸好蜀王心善，娶了我，不然，我现在的处境还不知道糟糕成什么样子！”
“你以前难道不是在装傻？”太子问道。
墨柔柔诧异，“太子殿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太子把墨柔柔的话还给了她。
“那你这意思就是说我以前很聪明，对吗？”
太子总觉得这话有些不对，但好像这么理解也没错。
“倘若我以前很聪明，那我为何还会被欺负得那么惨？”墨柔柔问道。“我被欺负的事，墨家上下都知道，你随便找个下人问问，他们都会告诉你，我以前在蜀王府过着非人的日子。”
太子没说话，因为他在思考这件事的逻辑问题。
墨柔柔现在很聪明，所以，每次交锋都是她赢，倘若她以前也是这样，确实不可能被墨家欺负成那样。
难不成她以前是真的傻？
可是，墨依灵说她是装的。
而且，他也觉得她是装的。
“你不必在本宫面前演戏，本宫知道你一直在装傻，一直在扮猪吃虎。你之前隐忍，不过是为了一击必中，让他们永无翻身之力。”太子笃定道。
墨柔柔灿烂一笑，“太子殿下，多谢你如此看得起我，我还挺感动的，可惜，我以前确实疯疯癫癫，痴痴傻傻，你要不信，你就去调查。”
她不怕太子调查，因为，以前的墨柔柔确实是真傻。
“本宫问过墨依灵，她亲口告诉本宫，你一直在装疯卖傻。”太子不死心，他就想逼着墨柔柔承认。
墨柔柔满脸不可思议，“太子殿下，想不到你竟然会相信墨依灵的话！你走到外面去问问，看看墨依灵的话除了你还有谁会信？”
太子动了动嘴却没话反驳，如今似乎除了他，确实没人相信墨依灵的话。
墨柔柔又道：“太子殿下，我实在没想到你对依灵竟然是真爱，你是不是打算娶她当你的侧妃？”
太子原本没有表情的脸瞬间黑了下来，“谁跟你说本宫对她是真爱了？”
“你虽然没有明说，但你的行为告诉我你对她就是真爱，不然，所有人都不相信她，为何你会相信她？”
墨柔柔凝视着太子，“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