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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阳王怎么会这个时候来了?”安平侯夫人忧心忡忡的问道。
严嬷嬷说道:“可能是因为知道了陛下将飘零院的那位召到皇宫的消息了?”
“这……这可如何是好啊。”安平侯夫人一百个担心,但又不敢贸然前去,若是再打扰了,那就……
害。
怎么都是事啊。
安平侯夫人刚刚坐下,姜箬瑾刚准备好要继续哭诉,忽然就听到院子外面传来纷杂的吵闹声,似乎是明阳王进来了。
安平侯夫人听着声音,立刻对姜箬瑾说道:“箬瑾,你快下去。”
外男进来,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还是回避的好。
虽然现在姜箬瑾已经……
“哦……”姜箬瑾急急忙忙的站了起来,可是刚走了没几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就站在了那,似乎是有些犹豫。
就在这时,明阳王不顾众人的阻拦,强行闯了进来,和站在门口的姜箬瑾四目相对了一瞬间。
“呵,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明阳王二话不说,直接一伸胳膊将姜箬瑾拉到了自己的怀里,然后二话不说就亲了上去,另外一只手狠狠地禁锢着女子的行动!
甚至在不让描写的部位,当着众人的面,狠狠地掐了一把!
然后,他松开,如同狼狗凶狠的目光中,尽是嚣张和得意。
“现在,安平侯还执意要将那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嫁给本王吗?”明阳王嚣张至极,声音之大,都快掀翻屋顶了,“如果这样还不够,那我就当着你们的面,嘿嘿不让写了,如何?”
安平侯脸色铁青,伸出手指来指着明阳王,“你欺人太甚!明阳王这般,可是当我安平侯府无人了不成?”
“啪!”
明阳王一巴掌拍在安平侯的手指上,阴鸷的斜了一眼他:“本王,最讨厌有人用手指着我了。”
“明阳王!”安平侯夫人稳住心情,扬声喊住他,缓缓的走了出来。
姜箬瑾立刻红着眼躲到了安平侯夫人的身后,身子抖若筛糠,这让安平侯夫人心疼极了。
她沉稳开口,缓缓说道:“明阳王,你我两家已经定下亲事,又有太后的懿旨……”
“别跟本王扯什么太后的懿旨,到底怎么回事,难道你们心里没点数吗?”
明阳王冷笑一声。
再说了,太后的懿旨又算什么?当今太后并非陛下亲生母亲,不过是空有一个母后皇太后的名声罢了。
“无论之前如何,现在定下的亲事就是你和姜箬茕的,你现在又非礼我府上三小姐,这般言行,着实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你们只是跟本王说那个姜箬茕长得比姜箬瑾好,可没跟本王说,那个女人嫁过人生过孩子了啊!”
明阳王满脸阴鸷,仿佛随时都会癫狂杀人一般。
当他是什么好打发的吗?
安平侯笑了:“难道明阳王是今日才知道她嫁过人生过孩子吗?虽然是我隐瞒在先,可明阳王今日来发难,怕也不是因为这件事吧。”
这几日里,京城闹得是一个沸沸扬扬了。
尤其是昨日里,酒楼那一出,现在京城里还有不知道这场闹剧的人吗?
今日来闹腾,怕是因为陛下带走了姜小蔓的事情吧。
“是不是因为这个,又怎么样?是你们安平侯府隐瞒在先,我要是告到陛下那里,你们怕是也会吃不了兜着走吧?”
明阳王一点也没有被戳破的尴尬,明明已经年过五十了,可整个人却一点正行都没有。
看上去就……流里流气的。
安平侯磨牙,问:“王爷有什么目的,直说吧。”
“本王可以帮你在陛下面前美言,也可以让亲事继续,不过亲事的对象必须换成姜箬瑾,而且不是侧妃,是妾!另外——”
“做妾?我绝不答应!”
姜箬瑾一下就从安平侯夫人的身后跑了出来,眼睛红肿的跟核桃一样,脸色又凶恶,容颜是大打折扣。
刚刚亲的时候,明阳王并没有怎么注意,现在一看,觉得自己刚刚可能有些冒失了……
“你以为你是谁,还能选择不成?安平侯,只要你把姜箬瑾送给我做妾,另外赔偿我十万两银子,本王自然会在陛下面前美言的,若不然……欺君之罪,侯爷自己琢磨吧。”
明阳王忽然又来了一句:“本来本王是想要五万两银子赔偿的,可是忽然看见姜箬瑾这脸……害,谁让本王是个好人呢,自然是愿意收容的,只不过这钱……得多给点,好好补偿补偿我。明日傍晚之前,如果没有把姜箬瑾送到本王的王府上,那安平侯就自求多福吧。”
说罢,明阳王便扬长而去了。
真是美啊,这就叫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吗?
十万两银子啊,够他霍霍一年半载的了。
“啊啊啊!!!!”
姜箬瑾捂着耳朵,在原地跺脚尖叫,发了疯一般。
她嘶吼着:“我不做妾,我绝对不做妾!”
“你发什么疯?若不是因为你,侯府何至于招惹来这样的祸端?再惊到你母亲,本侯定饶不了你!”
安平侯看到自己夫人苍白的脸色,顿时就心疼了。
他明明是想要保护夫人,为什么到了最后,却变成这个样子了?
“父亲的眼里就只有母亲吗?”姜箬瑾吼完就被对方冰冷的眼眸看的遍体生寒,忽然就找回了自己的理智,她一转头,立刻给安平侯夫人跪下了。
“娘啊,你救救我吧,要是让我做妾,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啊!”
如果是去明阳王府做侧妃,也好过嫁给那个赵昌盛。
毕竟明阳王妃年老色衰,也许自己熬上几年就能成为正妃,可去做妾?那怎么可能!
一旦做了妾,那就是真真正正的一点地位都没有了啊。
可,安平侯夫人又有什么办法呢?
“母亲,母亲你去求求外祖父吧,陛下格外看重外祖父,若是外祖父去求情,陛下会给外祖父这个面子的啊。娘啊,若是做妾,女儿真的就活不了,还不如现在就一头撞死!”
姜箬瑾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煞是可怜。
安平侯夫人的心,可真是乱成了一团。
就在此时,听得院子里传来了一声清冷的呵斥。
“既如此,那你就先去死了吧,也算我安平侯府治家严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