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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白若萱珍重地说:“谢谢你雷爵,等我以后变强了,我一定会报答你!”
雷爵挑眉道:“现在也可以。”
“现在?”白若萱吸了一口气:“现在我比你弱很多!”
“你可以以身相许,当然我也会娶你!”雷爵笑盈盈地说。
“除了这个,什么都可以。”白若萱冷着脸道。
雷爵耸耸肩,又摊手:“那你就没什么能报答我的了。”最后又补充:“我还以为男人为一个女人做到这个程度,女人就会感激涕零呢。”
难道他就是抱着她会“以身相许”的目的才愿意帮忙的?果然这些君王不能太过信任。
白若萱幽幽地提醒:“你明天不是上早朝吗?还不回去休息?”
“冰茶呢?”雷爵笑眯眯地问。
白若萱冷着脸回答:“难道这么久了,你都不知道自己上当了吗?”
“……?”雷爵感觉头顶有乌鸦飞过。
他上当了吗?
雷爵黑着脸问:“你的意思是没有冰茶?”
白若萱很老实地回答:“有,但是我不知道在哪。”
“……”雷爵单手捂着脸,背过身子:“本王要回去休息,以后没事别找我。”
白若萱耸肩:“我尽量。”
“是必须。”雷爵强调,然后招招手,雷雷便飞到了他的肩膀上,变成小小的一团。
“你的事情也应该解决的差不多了,神器我带走了。”
雷爵说着就要走。
看着他挺拔的背影,白若萱忽然叫了声:“雷爵!”
“……”雷爵偏头与她四目相对,眸光流转和交错的时候,彼此之间似乎多了一些异样的东西,可很快地就消失不见了。
许久,白若萱像是许诺般地说:“冰茶的事情,我会记着,如果能拿到,我一定会送给你。”
“哦,那就多谢了。”雷爵勾起唇角,眼里有一丝阴霾一闪而过。
本来期待着她会说些什么,可她说出来的话只有这些。
不过,似乎也不错。
想了想,他又笑了笑,迅速离开。
望着雷爵消失的地方,白若萱忽然觉得其实这个人相当的不错。
雷爵则是行动上似乎有所表示,但是实际上又看起来那么的漫不经心,或者上并没有全部的上心。就像和她的相处,他也会说我会娶你,可是他既不是表现出得到她就能得到天下的狂热,完全一副心机重重的目的性,可又没表现出那种爱上某个人的深情款款。
她不知道,他对她说出来的话,目的和居心何在。
片刻,她摇摇头,怎么纠结起雷爵的目的了?三国君主的争夺她,不都是为了那个得天下预言?
这些人的心,有几个人是真呢?
就在这时,她将视线落在了坐在墙头的欧阳清风身上,此刻的他盯着白明空的白骨发呆,眼里的杀意已经褪去了不少。
许是感觉到了白若萱的注视,他偏头看向了她:“以后,还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白若萱好奇地问:“你就这么自信,我一定会相信你的话,然后与你合作?不对,你说你来这里是受朋友之托来帮忙,就说明,你会做我的臣子,这不算合作关系吧?”
“在下只是帮忙,不会做你雪国的臣子。”清风勾了勾手指,地上大片的蔷薇花生长起来,将白明空身侧的剑包裹住,片刻,那把剑飞到了清风手中。
修长的手指扫过剑锋,清风将剑收进了自己的空间戒指里。
白若萱疑惑地问:“我很好奇,你的朋友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帮我?”
清风垂眸,随即偏头看向了夜空:“在下说过,关于这件事,无可奉告。如果你信得过我,我会留在你身边助你一臂之力,若是你信不过我,我也不会离开,我会暗中帮你处理棘手的事情。”
白若萱耸耸肩:“我选择相信。”
她这个人相信相由心生这句话,有着这般气质的人,应该也不会坏到那里去,况且她现在是孤军奋战,有人帮忙分担压力,确实不错。
“对了,把那些侍卫放了吧。”白若萱看着那些被花藤缠绕的侍卫们:“雪国皇城也需要他们。”
“可是你要知道,这些人都是仇恨你的。”清风的声音淡淡的:“白明空对外宣称你血洗群臣宴。”
“血洗群臣宴?”白若萱惊愕极了:“你的意思是当时参加宴席的,一个活口都没有?”
虽然那些家伙她确实想清除干净,但是找不到合理的理由,这么做,只会让本来就不强大的雪国雪上加霜,人人自危,有志儿郎,谁还敢为她效力?
所以回雪国的当天,她在朝堂之上威胁周健交出兵权还将他冰封试图威慑其他人,她还呵斥那些大臣自己辞官隐退,好掌握大权,自己培养忠实于她的势力。
这些人可以不杀,只要夺权就行,等自己的势力巩固了,也不用担心他们的残余势力。但是白明空不同,他是必须要除掉的,所以她才故意激怒他,让他先出手,以“谋逆”的罪名给杀掉,以绝后患!
“对,没有活口。包括长公主,白流舞。”清风缓缓道。
这绝对是白明空杀的,然后嫁祸给他。
没想到他居然这么狠,连一心帮他的姐姐也给杀了。
白若萱看向清风:“那对于这件事,你怎么看?”
“女君主要是聪明的话,绝对不会这么做,否则你第一天上朝就完全可以血洗朝堂,又何必弄一个群臣宴来多此一举呢。”
清风说着,捏紧了手中的蔷薇花,蔷薇的花瓣触碰到唇瓣的时候,他的眸光变得和血红的花瓣一样妖娆,瞬间,那些缠绕侍卫的花藤像是有了生命力一般,继续缠绕,将他们的血液吸干,蔷薇花的花瓣在血液的滋润下更加美艳。
望着那些几乎变成了干尸的侍卫,又看了看坐在墙头面目清淡的翩翩佳公子,白若萱觉得这个人的淡定沉稳令人胆战。
可以一面温和,但下一秒就让对手死得痛苦,像是做了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似的。
“这些人,必须得死。”清风跳了下来,蔷薇花也变成了一把玉扇。
他缓缓地走到白若萱面前:“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你已经没有了解释的余地。”
“如果无法笼络人心的话,雪国的未来在哪里?”白若萱恨恨地看着白明空的尸骨,气得直咬牙:“白明空血洗群臣宴嫁祸给我,现在他死了,我的解释也无济于事,到时候我的恶名传得雪国人人尽知,难道真要我一个人撑起整个天下?”
虽然在朝堂之上她确实说过这样的话,可当时是为了震慑和打压那些人说出来的。
清风慢条斯理地说:“是强者为尊的世界,跟着强者,才有出路,这就是他们的理念。”
白若萱勾起唇角,满眼期待地看着夜空:“好,那我就要变强!”
“可是现在……”清风偏头看向了皇城:“我们还是要解决这内患才好,他们来了!”
“什么?”就在白若萱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大批的人马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
这些都是白明空和白流舞的党羽,他们在白明空的领导下,早就做好了围剿的准备,只是这个时候才聚集到了一起。
领头的是一个穿着战甲的中年男子,长得人高马大,倒是有几分战士的气势。
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周围都躺着横七竖八的尸体,还有白明空的白骨,因为只有一堆骨头,他们也不知道这是谁的。
“在白明空王爷没来之前,先把白若萱抓住,也算是领了大功一件!”中年男子举着剑高呼一身,身后的人跟着红了眼睛,似乎只有仇恨,那种恨,是一种刻骨的仇视。
“好,抓住她!”
“不,杀了她!”
……
高呼着几声后,人潮如水般地压了过来。
清风随手丢出一朵蔷薇花,蔷薇的封刺领域出现,大片的蔷薇花纷纷长了出来,进入领域的人被蔷薇花缠绕着,行动迟缓,每走一步,就像是踩在了针尖上。
可就算这样,那些人也将他们团团围住,更有几个实力稍微强的人,发动了最高的技能,试图要爆破清风的领域。
“没想到,他们来的这么快!”清风吸了一口气,身体也因为被白明空所伤,而感觉负担很大。
不知道,他还能撑多久。
“这么多人,总不能把他们都给杀了吧。”白若萱也觉得非常棘手。
因为毕竟是雪国的将士,不杀,他们有危险,杀,也是对雪国不利,看来这白明空就算是死了,也丢了一个最大的难题给她。
白若萱没好气地剜了一眼白明空的骨头。
“破结界,杀了她为我们的父亲报仇!”
“这样的君主,让她去死!”
“我们竭力拥护白明空王爷!”
……
围上来的人用各种方法去砍杀清风的结界。
“雪国君主,这情形,看来由不得你我仁慈了。”清风扣着蔷薇花道:“在我倒下之前,我们都要做好一个抉择。”
欧阳清风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她知道他话中的意思,现在形式发展到这个地步,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战斗,他们不服,就用武力来征服。
几乎是同一时刻,无数带着火的箭在雪国的皇城之上飞舞着,大片的火光拔地而起。
这是……
“不好了,不好了,炎国的君主炎辰带着自己的精锐骑士和将士兵临城下,要求交出女君主!”
这时,有几个守门的将士前来禀告白明空,但是来的时候,发现没见到白明空的影子,只看到如水的将士人潮在围杀清风和白若萱。
领头的中年男子啐了一口:“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来!”然后他带着剑走到前方问:“炎辰可说出了要求?”
“交出女君主,让雪国臣服!”守门的将士战战兢兢地说。
中年男子挥挥手道:“快点去找王爷,看他怎么解决这件事。”
混蛋!白若萱也低骂了一声。
炎辰居然在这个时候带兵来攻打雪国,这是存心把她往绝路逼。
里面,是恨不能将她杀死的雪国将士。
外面,有前来攻城的炎国君主炎辰,这个人也没打算让她活着。
处于这样的内忧外患中,怎么做,要怎么做才好?
白若萱捏着拳头,脑子快速地想着应对的策略。许久之后,原本紧张的神态也开始松弛。
“这个时候……”清风缓缓地笑了:“你的机会来了。”
许久,白若萱也抬起头,对着清风微微一笑:“虽然不知道你的对策是什么,但是我觉得我们这次可能会不谋而合。”
“是吗,一起说出来看看?”清风发出了邀请。
“好。”白若萱点头。
两人的语速都非常的慢,但是却惊人的一致:“用内忧来压外患。”
说完的时候,两人的脸上都没有明显的惊讶,反而是笃定。
“这个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清风道:“女君主,想到对策了吗?”
“当然!”白若萱勾起唇角,非常自信地笑了:“清风,解开领域。”
清风二话不说,解开了蔷薇的封刺领域,原本那些进入领域难以向前的人先是一愣,随后又举着剑准备冲上来。
但是白若萱却指着地上的一摊白骨道:“这,就是你们的王爷白明空。”
那些人全部都愣住了,他们几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也不敢相信白若萱的话。
那堆白骨就是白明空,他们最强的王爷居然……
“兔死走狗烹!”中年男子仰天长叹:“王爷都落得如此下场,我们的命运,又能好到哪里去?”
后面的将士们个个都变得很悲戚,眼里的仇恨更加浓烈了。
皇城外的火光冲天,漫天的箭飞舞着,射在了皇城内,一时间,容易燃烧的宫殿被火点燃,通天的火光飞跃而起,像是白昼一样的明亮。
人们的哭声、叫声、喊声,逃窜的脚步声,像是踩在心脏上,那么的惊心动魄而令人心慌。
“雪国的君主是我,但是我在雪国的权利,你们不知道?”白若萱哼了一声:“你确定他们是真心辅佐我,而我却过河拆桥?恐怕等他们势力做大了,被烹的是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