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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合保障中心就是财政局的后勤部,管理着全局的吃喝拉撒、迎来送往。杨炯很忙,堪称“两眼一睁忙到熄灯”。所以也确实没有时间管家里的事情,张小凡生了一个脑瘫儿,他嘴上不说,心里嫌弃,本来就对这件婚姻不满,这下心更凉了。每天要么是工作走不开,要么就是泡在在歌厅酒吧,除了陪领导、客人,也和朋友一起娱乐。反正就是不想回家,副主任李有才觉得他这样也不是办法,常劝他要搞好家庭关系,不要弄得后院起火。他不以为然,她不是想做杨太太吗?把她娶到家里了,满足了她的愿望,还想咋样?如果不是那会儿自己正处在关键时期,怎能会娶她回家?现在弄得众叛亲离,他对张小凡只有厌恶,哪有感情?至于她生的孩子,那本来就是张小凡用来要挟他的砝码,他又怎能对孩子有爱心?
也正是杨炯这种态度,让张小凡走向极端。
一个周末,杨炯和几个朋友吃完晚饭,到舞厅跳舞,玩得尽兴,昏暗的灯光下,杨炯似乎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酒精的麻醉下,他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再用目光找寻的时候,却又不见了。
夜深了,舞厅里依旧喧闹着,杨炯觉得有点累了,准备回家。一个朋友余兴未了,邀请身边几个坐台小姐出台,只有一个小姐愿意,其他人一概不同意。即便是坐台小姐,有些人也还是洁身自爱的,若非生活所迫,谁愿意卖笑?更不愿意卖身。他们只好求助老板娘,希望带几个小姐出台。老板娘自是满口答应,不一会儿便带了三个姑娘过来,对杨炯他们一行人说:“这几个可是我这里最漂亮的姑娘,各位爷可莫要辜负了。”
杨炯看到她身后的人,虽然已经醉眼迷离了,也还清清楚楚看见了张小凡,他几乎惊叫出来,瞬间酒醒了不少,他似笑非笑地拉住张小凡,对老板娘说:“就这个吧,我要!”
张小凡看见杨炯因暴怒而涨红的脸,有片刻复仇的快感,然而,当杨炯压制内心的愤怒,拉着她走的时候,她下意识后退,她害怕了。
几个朋友都是新认识的,并没有见过张小凡,当然也不知道他们的关系,酒醺之下,见杨炯拉着张小凡,也都各自挑了一个姑娘,踉踉跄跄地打车走了。
等朋友们离去之后,停靠在舞厅门前,等候客人的出租车,驶过来,司机摇下车窗,问道:“要车吗?”
杨炯拉开后座车门,把张小凡塞进去,自己坐在前面,吩咐司机开到属于他和张小凡的家。
杨炯几乎是扯着张小凡上楼的。打开家门,他一把把张小凡推搡进去,由于用力过猛,张小凡跌倒在地,半天没有起来。
杨炯接着就是一脚踹上去,然后抓住张小凡的头发,狠狠地打了几个耳光,张小凡那张精致的脸,立刻红肿起来,她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杨炯越打越气,完全忘记了自己刻意保持的绅士风度。
张小凡的行为着实惹怒了杨炯,“你是我杨炯名义上的老婆,虽然老子不想用,但你他妈也不能往老子头上扣屎盆子,想给老子戴绿帽,看你是活得太舒服了!”
这一顿暴打,张小凡体无完肤。杨炯犹不解气,把她捆绑结实,反锁家门,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