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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琉璃说道:“小白,那就开始吧!”
001听着宿主单方面给它取得名字也没感觉不开心反而心里感觉很舒服。
听到宿主的话开始召唤任务人物。
这时的空间已经变了,白琉璃利用意念控制变成了现在这样。
放眼望去一片绿色,绿色的大地上坐落着一栋庄园,庄园里除了让人休息的房间,还有着一片竹林,竹林拱卫着一颗20米高、10米粗的大树。
大树的样子有一种厚重感,中央分叉延伸出一根根3米粗的树枝,坐在树枝上有一股唯美的意境。
更不用说大树上下挂满了稀疏的藤条和开满了各种各样的花朵,红的、粉的、黄的、深蓝的等等。
为大树添上了一抹最好的点缀,除了这抹最大的清新绿色风景。
还有着一片巨大的池塘,清澈见底的池塘有着一片荷花,大部分都是小小的,只有在它们的中央拱卫着一朵最大的荷花。
那荷叶,大的似磨盘,有的舒展似伞,那荷叶上的水珠,有的像情人的泪珠,有的分散成细小的碎珠,在荷叶上滚来滚去,闪烁着斑斓的色彩。
近看这朵明显不同其它的荷花,它不是粉色的,反而是红色的,而且还是深红色的,像极了血的颜色,好似只要轻轻一按便会滴出血来。
远远望去在周围翠绿的荷叶映衬下,像一团团红云,一层层丹霞,看那在溪水对照下的荷田,如烟如脂,像极了人间仙境。
走出园门,有一条小溪,溪水很静,静的就像一面镜子,溪水很清,清澈的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溪水底的鹅卵沙石。
溪水顺着弯弯曲曲的山谷流下来,时而缓,时而急,奏响了一曲属于大自然的交响乐,又似乎在歌唱着它的心情和生命的光芒。
为幽静的庄园添上了一抹极为重要的点睛之笔。
白琉璃坐在舒服的摇椅上撸着小白,看着从园门进来的小女孩儿,是的,你没听错。
就是一个看起来不到10岁的小女孩儿,阳光下,那女孩儿有一头海藻般浓密的发,微微卷曲,眼睛像海水一样,皮肤有点黑,整个人看起来很平静,淡淡的,她在微笑。
确更像是习惯的面部表情,而眼珠确无比淡漠,仔细看深处确深邃黑暗,像是要把每一个靠近她的人诅咒致死。
白琉璃就这样看着她慢慢的走到自己眼前对她说道:“你可以帮我完成遗憾。”
听着耳边这个小女孩儿的平静话白琉璃没什么反应。
小白就担负起了传话的统积极的回答道:“对啊!主人,可以帮你完成任何遗憾和梦想,你想要什么都可以说的,前提是你要付的起代价。”
这个小女孩儿听到小白的话没有任何反应,像是早就料到了。
也或许是她想找个人聊天,倾诉一下,缓慢的席地而坐,眼神空洞迷茫像是在回忆,开始了缓缓的诉说:“我叫沐秋,从我死的时候,回首开始看待我的一生,我小时候开朗、活泼、傻最喜欢的就是拉着村子里的小伙伴们一起玩。
那时的我,也确实交到了好多朋友,见到村里的大人,逢人便会叫人,家里也因为爸爸妈妈都在干活,所以经济还算可以。
因此在我的童年还是比较美好的。
可是在我九岁的时候,一切都变了,我的妈妈是个不安分的,没文化,是我爸从很远的地方山里娶回来的。
她常常和别的男人勾搭,我也是个傻的,蠢的,我爸把家里的钱藏起来,我是他女儿,他又不会避着我,所以每次我妈问我钱在哪儿的时候,我都会告诉她。
可能是那时候的我不懂得反驳亲近的人,我讨厌极了那时候的我。
然后她就会拿着钱出去鬼混,我爸又要放下工作去找她,找了三次,终于在我九岁这年,也是村里一家人办喜事的时候,我爸和我妈吵架了,我爸还动手打了我妈。
然后我就跟我爸去吃席去了,不想在这期间我妈不见了,后来听村里人说是上了一个人的摩托车走了。
我爸也没心情再去找她了,好像这事就过去了,没什么影响,可能吗!不可能的!
从此我爸就一个人撑起了这个家,还要养活两个孩子,靠着一个月三千的工资,还要负担我们的学费,累的要死,我还小还不能没人照顾,因此每次都会把我带到他的工地上方便看着我。
也疏忽了孩子的教育,我爸也不懂,也没时间,忙到甚至连接我上下学、做饭、说话的时间都没有。
把我送到了一个寄宿学校,一个月放一次假的那种,在这个学校里,我学会了很多。
从开始的迷茫、害怕、慌乱一步步变成自卑下的自负,开始了不写作业、骄傲自大、不认真学习、开始偷东西、趁老师让撕卷子时偷看卷子答案。
也没让老师发现,基本上是悠闲的日子。
直到上了六年级跳级班,我才明白了自己的自大,在这里比我优秀的很多。
我尝到了绝对的落差感,考试每次都是中下游,还有数学老师在课堂上讽刺我,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针对我,甚至还给我外号,回答不对问题,别人站一会儿就坐下了,而我确要站一节课。
回答对了别人过了,我确要回答一个更难的,回答不对还要站一节课。要是一两节课就算了,但是每次他的数学课都这样,我就崩溃了。
我不明白这算不算针对,也是这个数学老师的差别对待,让我起了逃避的心态,弃学、逃学,到最后的辍学。
经历了开始的害怕,到彻底的理直气壮的在家,我爸在市里干活,因此我迷上了手机网络,也加速了我的心态变化。
在家的这段时间,我越来越不愿出门,越来越不愿和人说话,越来越暴躁,越来越不会和人交流,我甚至身材也开始发胖,这使得我更不愿走出家门。
呆了两年,患上了严重的社恐和抑郁症,也在我那口口声声说着他挣钱没办法我们的时候的爸爸的争吵下。
让我愈加绝望,他又经常拿我是个废物,傻子,来说教我,我说他我这样还不是他不管我造成的。
他确每每与我争辩,他不挣钱,我们喝什么,吃什么,你能干嘛!
让我很抑郁的点不是他贬低我的自尊心,是我每每想反驳时,大脑便感觉没有反驳的词,就像是个低智儿,让我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脑子不好,情感也越发的匮乏,甚至感觉自己对这个世界好绝望。
在这个期间我回首看待自己的一生,感觉到了自己的愚蠢和深深的遗憾。
我平静的留下了遗书在我最熟悉的县里大桥上12:00,一跃而下,跳下去的那刻,我很平静,我感觉自己解脱了。
我不知道我的亲人们,看到我的遗书会是怎样的表现,也许是无所谓吧!
毕竟在我长大的时候,离开村子向往城市的时候,不再联系的时候,生疏的时候,她/他们心中或许早就没有了我这个让他/他们失望的存在。”
听完沐秋的故事,小白已经在白琉璃的手上泪流满面。
白琉璃确没有什么触动,反而在小白流出的泪要蹭到她手上的时候把它扔了出去。
然后问到:“你的愿望是什么。”
沐秋听到眼前这个不管是生前死后都是她姐姐般存在的女人,想着她比自己要成熟,比自己要厉害,想来应该能帮自己过得很精彩的吧!
最后缓缓的说出了她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