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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大海喝了口水,接着说道:“风投资金青睐那些注重注重‘创新’二字的企业。无论是新技术、新产品,还是新工艺、新标准,甚至哪怕只是一种新的经营模式,也许都会为企业带来几倍,几十倍,甚至上百倍的增长。
您说的那些股改企业,从企业名字上看,就知道基本都是些普通的国营工、商企业。
这样的企业盘子大,利润率低,即便日后能够上市融资,也很难获得爆炸性发展,也就是风投资金所追求的超额利润。”
孙大海见孙卫国还是有些不太明白,挠了挠头,准备更细致地解释给他听。
孙大海从书桌上抽出一张白纸,随手在上面画出了一个直角坐标系,并在第一象限内画出一个不规则的抛物线,起点在圆点,终点落在横轴上。
然后他说道:“您看,一个企业从诞生到最终注销(或破产),除去那些特殊情况,可以简化到用一根抛物线来表示。横坐标代表时间,纵坐标为企业价值,企业在开始和结束时,价值都将归零。
企业的平均寿命比较长。风险投资也是有成本的,不可能从头跟到尾,因此风投资金会根据收益和时间的关系,选择在抛物线的左侧,也就是企业发展到达波峰前的上升阶段,作为自己进出场的时机。
按照我为企业生存周期进行的分段,也就是在企业的成长期,才是风投最佳的交易阶段。
而这些股改企业,都应该是到了成熟期,从很大程度上讲,它们几乎失去了爆发性增长的可能。
当然,如果企业管理者通过这次股改集资,或未来上市,将筹集到的资金用到最需要的地方,也许会带领企业更进一步,获得更大的发展空间。
严格地说,投资国内的股改企业,并不能算是风险投资,只能算是正常的财务投资。但由于这些企业有在未来上市的可能,因此还是可以做一把的。
不过我要告诉您,既然是财务投资,投资利润率相对较低。而且许多企业的年利润,甚至低于通货膨胀率。
因此,如果这些企业能够上市,就需要有专人盯住市场变化,不断的高抛低吸,以降低成本。”
孙卫国是搞技术的,对这些金融方面的东西,能听懂一半,就已经算他平时在这上面很用心的。
此时听到孙大海的话,孙卫国有些头疼,他皱了皱眉,说道:“这么复杂呀!我听说,国内有可能在两三年内就会开展股票交易,现在培养人才来的及吗?要不先从你那里调几个人过来?”
孙大海苦笑了一下,说道:“从我那里调人来,当然没有问题。现在着手培养新人也是可以的。
不过,您要做好思想准备,任何新兴的股票市场在开始阶段都是不讲理的,老手还真不见得能比新手强到哪里去。”
孙大海的话并没有夸张。
前世沪城的股票市场率先运营时,着实有不少来自香江、新加坡,甚至欧美国家股票市场中的交易好手前来淘金。
虽然其中一部分人赚了大钱,但死的最多最快的,也是他们这样的人。
在股票交易市场开始运行的头几年,各种技术分析对国内股市的用处不大。
孙卫国大致了解了情况,也就不在问了。他知道。黄菲菲来自香江,肯定会对这样的情况做出安排的。万一遇到麻烦,孙大海也不会看着不管。
这些年来,公司有了什么事情,孙卫国就交给黄菲菲去解决。黄菲菲解决不了的,孙卫国就会施展终极大召唤术:“关门,放孙大海!”
所以,他这个甩手掌柜一直当得踏实的很,偶尔他会过问一下公司的情况,也算是尽一尽心。
听完孙大海的介绍,他正准备要走,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于是又坐了下来。
朱丽花和高屹、胡诚看到后,知道他有事要和孙大海说,所以便准备起身离开。
孙卫国摆了摆手,说道:“你们坐,我就是想起件事,准备多问大海几句,你们正好也来听听,帮我分析一下。”
几个人一听,也都产生了好奇心,于是坐下,等着孙卫国继续说。
“大海,前几天公司发生了件事,不知道你听说没有。首都基地的春光明媚养猪场……”
说道这里,孙卫国顿了一下,一脸的厌恶。
对于首都基地被孙大海玩坏的这几个分场名字,孙卫国一直都不喜欢。
只不过当时他认为小孩子爱胡闹,就随他去吧,反正家里搞养猪这个事情不一定能做长久,所以没有表示反对。
谁知道不仅这几个分场发展得非常好,食为天也越做越大,俨然已经成为了国内第一大农业公司。
这时再想改名,已经不是很方便,所以他也只能认了。
一听孙卫国说出“春光明媚养猪场”的名字,孙大海和胡诚就笑了起来。事情发生在刚过新年的时候,高屹那时还在香江,因此她和朱丽花都成了不明真相的群众,等着大家的介绍。
事情也挺有趣的。
春光明媚养猪场的现任会计,叫白佳明,是一个三十出头的老实男人。
白佳明家在远郊的山区,都要到冀省与首都的交界了。他家中经济条件不好,兄弟姐妹好几个,人多地少。所以他在结婚后,就住在了女方家中。
白佳明是初中生,在家时是生产队的会计。结婚后他来到女方家,村里有自己的会计,所以他就只能下地干活挣工分。
食为天成立之后,先后几次组织在乡里招聘。女方家其实就在离养猪场不远的村子里,但不属于西北旺乡,所以只能失之交臂。
随着食为天不断扩张,对人力资源的需求也越来越大。这几年开始,招聘时已经取消许多限制。白佳明重操旧业,通过应聘成了养猪场的会计。
女方家重男轻女,总共五个孩子,前四个都是女儿,老么今年还不到十八岁,自然成了家里的小祖宗。
几个姐姐都是“扶弟魔”,家里那点农活早就被几个姐姐和姐夫包了。幼弟初中毕业后就待在家里,虽然不是混混,但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