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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地,所有人视线都朝楚言熠看了过来。
“你为什么要下药算计他们?”
楚言熠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要被白忠旭锋利的目光给刺出个洞来。
他轻抬眼,对上白忠旭的视线:“白子瑜和谭少苟合被发现,狗急跳墙污蔑我,白总不分青红皂白的认定是我所为,是迫不及待的想掩饰什么?或者是想让我给真正下药算计的人背锅?”
顷刻间,汇聚在楚言熠身上的视线又齐刷刷地转向白忠旭,后者听着他意有所指的话,脸色微变,但很快冷静了下来。
楚言熠眼神淡淡地扫过温知知,落向于洗手间紧闭的那扇门。
温知知瞬间领悟,配合着大声道:“咦,这洗手间的门怎么关着,不会是有人躲在里面吧?”
她上前拧了下门把手:“门从里面反锁了,肯定是有人在里面。只可惜没法打开,不知道躲在里面的人是谁。”
“让开。”
宋砚西上前,温知知让出位置。
门被反锁的并不牢固,宋砚西用力一脚,很快就给踹开了。
白涟脑子是懵的,来不及反应,“啪”的一声,灯被打开。
浴室里的灯光格外刺眼,宋砚西逆光而立在门口,白涟眼睛被刺得一阵酸涩。
他不适地眨了眨眼睛,率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纤尘不染的皮鞋和两条被西裤包裹的大长腿,视线从下往上,再次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冷峻的脸。
宋砚西看到蜷缩在浴缸里,身体不停颤栗痉挛的人,脸上露出明显讶异的神情。
白涟抬头看他,满脸惊恐。
“砚西……”呼吸声急促而粗重,染着情欲的眼神中带着哀求:“不要……不要让大家……看到我……求求你了……”
温知知见宋砚西立在那里不说话,忍不住问:“表哥,里面到底是谁?”
宋砚西动了动唇,犹豫着要不要开口说出,急性子的温知知已经挤开他走了进去。
“卧槽!小白莲!竟是你!”温知知惊讶大叫。
周柔一脸茫然:“小涟怎么会在里面?”
大家听着温知知的话,心里都冒出了不小的惊诧声。
“白大少?!里面的人居然是白大少!”
白涟圆睁着迷蒙的眼,大惊失色地看向温知知,后者二话不说地跨步过去,大力拽起他的胳膊。
“不——”白涟微弱反抗,不肯从浴缸里出来。
然而浑身乏力的他,很快被温知从里面拖拽了出来,再拖拽着到卧室。
松开手的那刻,白涟脚步不稳的摔在地上。
他全身发红又湿漉漉的,裸露在外的肌肤布满了暧昧的痕迹。
虽然这些痕迹是他自己受不住药物折磨掐出来的,但大家却不这样想。
特别是身上那条引人注目的蕾丝丁字内裤,想让人不往某些方面想都难。
“卧槽,竟是三人运动?!”
不知是谁起头说了句,其他人很快七嘴八舌小声议论了起来。
“蕾丝丁字裤哈哈哈,如阳春白雪般高洁的白大少私底下竟这么骚,比起某些会所的小鸭子还穿的骚……”
“白大少看起来有些不对劲,不会也是中药了?”
“得了吧,他这哪是中药了,明显是没得到满足。你见过哪个豪门少爷外面穿着高定礼服,里面穿这种蕾丝丁字裤?这明显特地为勾引人而准备的。我看白大少早就和谭少勾搭上了,穿成这样八成是为了引诱谭少……”
“谭少论家世比不上宋家,论长相和才能也比不上宋总,他到底有什么魅力,竟让白家兄弟愿意同时伺候他?”
“谁知道呢,也许是谭少给白家的好处够多吧。男人跟男人,又不会怀孕,双方爽完就了事,没什么可吃亏的。”
“说得也是,咱们这个圈子,为了利益送上自己的老婆和女儿给别人玩的,比比皆是。”
“也许不是白总为了利益卖儿子,而是因为谭少技术好,白家兄弟才会心甘情愿的和他搅和在一起……”
“刚才还说宋总艳福不浅,我看真正艳福不浅的是谭少。”
“白大少不是喜欢宋总吗?怎么会和谭少上床?我觉得他应该是被人下药算计了。”
“咱们这个圈子里的人,性和爱向来是分开的。就算白大少喜欢宋总,也不代表要为他守身如玉。”
药效还未完全散去,白子瑜和谭怀承愣愣地听着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整个脑袋都是空白茫然的。
白涟耳中嗡嗡作响,嘴唇咬得发白,呼吸急促大汗淋漓。
周柔后知后觉地扯过脏乱的床单盖在白涟身上,对着众人吼道:“你们胡说八道什么,小涟才不是这样的人!是楚言熠!肯定是楚言熠为了谋夺白家,故意下药算计小涟和子瑜的!”
白忠旭也已经怒到极致,随时可能爆发。
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然而看到白涟身上触目惊心的痕迹,怎么也绷不住了。
他语气暴躁地问:“小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涟身体抖了下,缓缓抬起头,断断续续地吐出话语:“爸……我没有……和谭少……搅和在一起……是……楚言熠……下药算计了……我们……”
楚言熠几步上前,站在白涟面前,一袭黑色英伦风西装的他,整个人看起来冷漠又肃然。
“白总投资金水湾项目亏损十多个亿,导致项目停滞不前。谭少看上了你,答应给项目注资,但注资的条件是让白总将你送上他的床。白总舍不得自己最喜爱的儿子,因而把主意打到我头上。”
“因为我警惕心重,白总寻不到下手的机会,便以公开我身份为由举办这场宴会,为的是给我下药,将我送上谭少的床。只是,他没想到那杯特地为我准备的酒会阴差阳错之下被谭少误喝了。”
“你什么意思?就算我是误喝了,那白涟和白子瑜又是怎么回事?他们的药难道不是你下的?”谭怀承愤愤然地看着他质问。
“自然不是我下的。”楚言熠笑了下,慢悠悠道:“白子瑜中的药是白涟下的,至于白涟中的药则是他自己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