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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萧璟欢上了网游,很想找海阔我独行聊聊天,可惜啊人家没在线上。
等了有一个小时,他始终没上线。她等乏了。下线,决定好好的冷静冷静。
后来睡去了,靳长宁什么时候回的家都不知道撄。
日子平淡无奇的过了起来。
两个人相敬如冰的冷静了好几天偿。
早上,他会喊她起床,买好早点,可再不会和她多说话。吃完就走。
在公司,交代事情的时候,总是言简义赅的,没一句废话。
晚上下班,这几天,他一直没回家煮饭。都有应酬。可具体是什么应酬,抱歉,不是公司行程单上的安排,她完全不知道。
每天晚上回来都晚,都在九点之后,一进来,就去洗澡,洗完澡就进书房,门一合就再也不出来了。当然,夜宵是别想再有了。
萧璟欢唯一的乐趣是,每晚上找独行兄聊天。
有时他在,有时他不在。
在的时候,他们或聊天,或是去打怪发泄一下;不在的时候,她抱着抱抱熊发呆,想一想今天一天做过的事,时不时会在私下里分析分析那个男人的言行举止。
关于网上那点绯闻,那则新闻已经被删了,整个网络已被完完全全处理干净了。
楚亦来回过后曾找过她,想负荆请罪,她推说工作忙,一口拒绝了——在这敏感期,她不想再多生是非,还是没事打怪比较有意思。
“独行兄,你是怎样一个人?”
某一天,打完怪,萧璟欢好奇的问了一句。
“什么意思?”
“就是平常生活当中,你会和你爱的人,斤斤计较吗?要是你的爱人得罪了你,你会和她冷战,不理她吗?”
对于男人,她了解的总归是不透彻。
虽然她是心理师,虽然,看一般人,她可以看得很透,可是,这个萧长宁,她好像越来越看不明白了,貌似,她对他的好奇心,也因此越来越重了。
从小到大这么多年,她总觉得他是她所熟悉的人,可事实证明,他的很多方面是她所不了解的。而正是他那些让人觉得陌生的地方,正深深地吸引着她。同时,她又在排斥这种被吸引。
反正,滋味复杂。
“这要看情况。”
海阔我独行回一句。
“也就是说,你再如何包容她,可一旦她触到了你的底线,你还是会生气的,是不是这个意思?”
她觉得应该就是这么一个意思。
海阔我独行回答道:“我可以包容,但她也必须学会自我检讨。给她一定的时间,让她意识到自己错在那里,我认为很有必要……是人,谁都犯错,知错能改,什么问题都能解决。”
她想了想:“你不觉得你说的这个概念太笼统了吗?”
海阔我独行:“怎么说?”
她:“错与对这个问题。往往是相对的。你认为她错了,她认为自己是对的。在这种情况下,我想两个人之间,在认知方面,很难得到统一的吧!就是俗称的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让旁人来判断,也不见得能判出一个正确的结果来……”
海阔我独行:“尽欢,夫妻相处,该有的一个准则是什么你知道吗?”
她又想了想:“你先说说看,在你眼里的夫妻准则是怎样的?“
海阔我独行:“互相扶持,互相宠爱,互相依靠,互相谅解,互相取暖……”
她:“哦……”
海阔我独行:“你和你的他,怎么了?”
她托着下巴考虑了一番,才打了一行字:“也没什么,就是他不搭理我。我呢,我也没去搭理他。几天下来,总觉得这样过日子感觉怪怪的……”
海阔我独行:“怎么怪了?”
她呆呆的望着那几个字,想了想那感觉,迟疑着就打下了一行字:“感觉回家心里空空的。屋子变得冰冰冷的。好像回到了很多年前。家里只剩下我时,我就觉得那不是家,只是被冠了‘家’这个名目的空房子而已。”
她反省,会出现这种感觉,可能是因为:之前他太黏人。突然不黏了,所以,就不习惯了。
海阔我独行,先是给了一组省略号,然后又回了一句:“那你想过没有,你有可能是爱上他了呢?”
她呆了一下:“爱上他?”
海阔我独行:“嗯!”
“不太可能。”
“为什么?”
“我喜欢的是邵锋。”
“邵锋已死,人的情感会转移。重要的是,你和他有感情基础。喜欢之情可以进化为爱情。”
“可能吗?”
她表示怀疑。
海阔我独行:“为什么不可能?”
她发了一个发抓的表情.
海阔我独行:“你们上床了是吧!”
她囧脸,和一个男网友谈这种事,是不是有点太那个了……所以,她选择了沉默。
海阔我独行发了一个问号:“害羞?”
她又囧了一下:“只是觉得诡异。”
海阔我独行发了一个微笑:“不用觉得太诡异,我们可以用冷静的思维,客观的看待两~性问题……”
她:“好吧!”
海阔我独行:“如果你对他没感情,你可以允许他一再的亲近你,一再的和你上床吗?”
她:“……”
一时陷入了深思。
她是怎样一种人呢?
是那种认准了那个人,就会一心一意到底的人,在这个品质上,她和哥哥,都像极了母亲。
之前爱着邵锋,他没了,她对爱情就没了想法,这两年,从来没有人能走近了她……靳长宁是邵锋出事之后,至今为止第一个和她有了这样一层关系的人。
如果说第一次是意外,那么之后那几次呢?算什么?
她皱起了眉头来。
*
书房,靳长宁看着那省略号,挺期待她的回答。
那边,好一会儿才发来了一条信息:“我觉得他越来越邪恶了,把勾引这个戏码已经修练的如火纯青。”
正在喝茶的他,因为这句话,满口茶水全喷在了显示屏上。
居然把责任全推到了他身上。
呵呵,好吧,是他勾引的,问题是你得愿意配合,我才能勾引成功吧……
这坏妮子!
正想着呢,那边又发来了一句话:“我意志力薄弱,他手段高明,总能轻易把我勾搭上床。其实,我明明不想这么做的,可等回过神时,不该发生的事全发生了。而我还没办法对他生气。”
最后还给配了一连串的眼泪。
靳长宁又气又好笑,打了一句话回去:“一句话,他对你有没有用强?”
她:“没有!”
嗯,这回答,还算老实。
靳长宁唇角一勾:“所以了,你被推倒,不是他本事大,而是你心里有他。”
一串省略号后,她给了一个郁郁的表情:
“可我不爱他……有很多男人,在爱一个女人时,同时还能和另外的女人上床。所以,有人认为,某些男人,会把灵和肉是分开,难不成,我有这种怪症……哎呀,头疼死我了……”
靳长宁:“……”
他才头疼好不好。
以他看来,这死丫头心里明明有他,可结果呢,就是死不承认。
他想了想:“你的意思是说:你是享受他带给你的*上的快感的是不是?”
她发了一个害羞的表情:“独行兄,你说的也太太太……”
没说完。
他勾唇一笑,眼中泛起柔光:“如何?”
她回以一个叹息的表情:“让一个女孩子承认这种事,是很难为情的。好了,我先下了,头疼,好像有点小感冒,睡一觉,也许会好一点。”
对于她的逃避,靳长宁没再逼问,而是给了一个点头的表情,回了两字:“晚安。”
她下了,而他盯着“小感冒”三字,起了迟疑之心。
要不要关心一下?
他坐在电脑椅上,转着圈圈,想了又想,没过去——不能前功尽弃——
靳哥说的很对,对这丫头,太宠,她会习以为常,会不知珍惜,偶尔将她扔在边上凉一凉,会起到不同凡响的效果。
---题外话---第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