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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曾不止一次的做过那样一个梦。
梦里,她回到了她和靳恒远的家。
他们还和以一样的过着幸福的小日子纺。
白天各自忙碌;晚上一起回家,忙碌晚餐,享用晚餐,享受他们的恩爱时光沿。
家无论哪个地方,都能供他们缠绵。
她总梦见他用最狂野的吻,打开她的身子,用最原始的热情,谱写他们的爱曲。
那些皆是春梦。
羞于与人道的梦境,与那个时候的她,是一种痛苦的源泉。
男女之事,是他带着她领略的。
他迷恋这种事,而她也很投入。
躺在病榻上,每番想到,他会拥有其他女人,会和那人做那种亲密的事,让其他女人怀孕,心,就很压抑。
那个时候,她的心,总是矛盾的。
一方面,希望他可以走出丧妻之痛,可以重新开始。
另一方面,又难过他可能会因为别人给予的丰满人生,而渐渐忘了她。
这天晚上,她又做了一个梦,梦到靳恒远结婚了。
她呢,她放心不下,以来宾的身份,戴着口罩,戴着连衣帽,坐在酒店礼堂某个不起眼的位置,看着一个美丽的新娘,在长辈的牵引下缓缓走上了用鲜花铺满着的T台,帅气的男人就站在那里,笑得神采飞扬,英气勃发。
她呢,只能痛苦的坐在边上。
看着他们交换戒指,看着他们互说愿意,看着他们在亲人们的欢呼声中拥抱狂吻,满天的花瓣在飞舞。
画面一转,她来到了他们的新房。
她看着靳恒远抱着新娘,压到了床上,一件件衣服落到了地上。
看不下去了。
她想离开,可她逃不出去,甚至于能很清楚的听到他们的低喘……
她痛苦的想撞墙……
不要不要不要!
他是她的,是她的,她受不了他去爱别人……
如果人死后有灵魂,如果灵魂因为太过深爱而不肯离开,看到曾经爱的人,那么的和别人好,她的心,得有痛苦。
“小苏,小苏……”
有人在摇她。
她醒了,天也亮了,男人担忧的脸孔映入她的眼底。
靳恒远起的很早,但为了给她做一份有营养的早餐。
才做完,往楼上走来时,正好听得一声惊叫从房间传来,尖厉的让他整个人心神发紧。
他飞快的奔入,一把就把她搂进了怀,轻轻的拍起她的肩:
“只是做恶梦,没事了没事了……”
初醒的苏锦,迷糊的睡眼,带着惊悚,望了一眼房间,再想到那个梦,忽就扑过去把他紧紧抱住了:
“恒远,这辈子,我再也不要离开你了!”
靳恒远忍不住直敲她脑壳:“昨晚上,我们谈了那么久,如果你还想要离开我,看我怎么收拾了你!”
一个满抱,他紧紧的拥住了她。
“不离开,绝不离开了!我怎么舍得离开?”
她在那里叹息。
他的怀抱,就是她的安稳世界。
“好了,那现在能不能告诉我,你做了什么梦了吗?”
他想知道她的梦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呃,这可怎么说呢?
苏锦有点尴尬的闭上了眼。
“咦,怎么没声了?”
“没……没什么好说的……”
她咕哝着。
“什么叫没什么好说的?”
他低头看。
“太丢人!”
她声音好轻。
靳恒远笑
tang了:“有什么是好丢人的?”
“真的好丢人。我才不要告诉你,会被你笑话的……”
“看样子和我有关,那我越发有兴趣了,来来来,快点说……”
他的兴趣全被勾了出来了。
“不说不说……”
“说不说,不说,我呵痒痒了啊!”
“不说……呀……”
他的手指,往她的胳肢窝处进攻过来。
她含笑尖叫,往床上躲。
可躲不了,他的手如影随形,无处不在。
“说不说,说不说……”
“呵呵,呵呵,呵呵……”
只是闷笑,眼睛里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求放过,求放过,老公,求放过……”
她直讨饶,嗓音软软的。
“那就老实招了吧!”
他轻轻压了上去,目光盯着那半截脖子,有好些疤。
这些疤,那么深刻的在提醒他:现在的她,身子娇弱的就像瓷娃娃,稍稍一用力,就能被捏碎了一样。他得很小心,才不至于碰坏了她。
“我做梦,梦到你和别人结婚,然后,和别人上床……”
好吧,最后,她还是老实交待了。
实在是笑得有点吃不消了。
靳恒远顿时打住,盯着看,唇角直勾,但笑不笑起来:
“你这算不算是性暗示?”
苏锦眨眼:“……”
靳恒远的手,往她的睡裙下伸了进去,眼神变得深玄:“老婆,你这是想了?”
她该怎么接话呢,脸跟着烫了起来,忙去捉他那只在四处游走的手。
“这是……不想?”
他笑得目光深深。
她咬唇,心思直转:
“天亮了……”
“天亮着才好……”
“……”
“一句话,想不想?”
某人的脸,红成了血滴子:
“我现在的身子,好丑,晚上,关了灯,好不好……”
她轻轻打着商量。
他眯了一下眼:“你在置疑你在对的吸引力?”
“不是!”
“那就现在……”
他在她耳边呵气。
“……”
*
清晨,一场**来的急。
苏锦已经不太记得整个过程,只知道他吻遍了她周身。
每一道疤上,都被他吻过。
他说,再丑,再瘦,因为你还活着,我便感激。
后来,一切变得模糊不清。
他把她捧上了云端。
……
事后,花洒之下,她双腿发软。
他有点自责:明知不廖要她的,身子这么虚,发烧也只是勉强好……
他有克制,只是后来,多少还是有点失控了。
她沾床又睡了,因为累。
他这才意识到,她的身子,有多少的娇弱。
虽然,她也渴望他,也这么的热情,可终归是弱的。
以后,他不能再这样胡来了,她需要养,好好的养,由不得他任性想要就要了。
见她这么累,他悔死,这本来是可以避免。
苏锦睡了有一个小时,醒来,窝在他怀里。
“我怎么睡着了?”
“没事,想睡就睡!”
语气
带着宠爱。
她懒懒的翻了一个身,心因为他的话而闲适,随口问了一句:
“现在几点了?”
“九点不到,还早!”
“不早了。你一直在陪我吗?”
“嗯!
他抱着她,一直在胡思乱想。
“没去吃早餐。”
“一个人的早餐我吃了七百多天了,以后,我要和你一起吃早餐。”
“傻,肚子就不饿的吗?”
她记得他的三餐,一向很准时。
“刚被你喂饱了!”
他笑得灿烂。
她脸红,他明明没有尽兴好不好。
“你饿了吧!起床吃饭?”
“好!”
整装,下楼,阳光明亮,又暖暖的一天,重点是,今天不是休息日。
“恒远,我是不是又耽误你工作了!”
吃着他用心准备的早餐,她轻轻的问。
“不耽误。我把手上的事,已经移交出去了,从今天起,我会天天守着你。闲来没事,我们可以做的事是:散散步,溜溜鸟,买买菜,做做饭,或是逛逛街……”
苏锦听着,呆了一下,怔怔看着笑吟吟用着早餐的男人。
“你打算不工作了?”
“以后把你照顾好,就是我的工作。怎么,怕我养不起你吗?”
他笑着打量她,神情看上去不像是在说笑话。
苏锦倒不觉得他养不起她,这人敛财的手法,可了不得。
就算不工作,每天上个网,股市上也能赚上一大票,只是……
“古人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好男儿志在四方。
“男人应该成就男人的事业,这一生才会活得意气分发。
“封建时代,男人的前途就是跃入龙门,光显门楣;放到现在,就是创建一番事业,让自己的人生更显得有意义。
“恒远,你犯不着为我而放弃工作的。这不符合你的本性……”
她不同意,也不需要他为她付出这么多:
“我觉得,以后,我们该干嘛就干嘛,我不想你丢掉自己的梦想。”
“我的梦想是什么?你知道吗?
靳恒远突然反问了一句。---题外话---第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