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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3(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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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桃的长袍不同于其他人,采用的是上好的布料,柔软光滑。

    在用力到指尖发白的手指撩上去,堆积在大腿时,像蛋糕上漂亮的裱花,只要不扶住,就又会滑落下来。

    常年被衣物遮盖的皮肤呈现出细腻的洁白,黑与白的极致对比,更显得多了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惊心动魄。

    但更吸引的阿瑟的,却是那因为羞耻而紧绷的身体,还有明明想杀了他,却不得不保持着半趴在手术台的姿势,自己压着衣服,把自己完全暴露给他的样子。

    太可爱了。

    如果刺激有极限,他现在大概已经快爆炸了,只差一根火柴。

    阿瑟的声音不自觉变得低沉喑哑,比起之前调笑般有些疯癫的语气,竟是严肃了不少。

    “再撩上去一点,这还没到我说的位置。”

    苏桃内心已经羞耻到快崩溃了。

    他想过男主会搞他,但没想到真的来临时,他并不能像自己想象的一样轻松脱身,或者是罢手不干。

    这个任务为什么要给他反派buff,他又为什么要靠反派buff走人设呢?

    因为太危险了。

    无论是原主身处的疯人院,还是与男主的交锋,都意味着他必须保有原主的冷酷和技术,也要按照原主的思维行动。

    否则,他很容易被判定成异变的怪物,或者直接被疯子男主开场弄死。

    现在他当然可以选择放弃继续妥协,但阿瑟能轻松制住他,跑不掉是一回事,跑掉后的麻烦又是一回事。

    他要为了做任务出卖节操吗?!

    苏桃痛苦的单手捂住了脸,在这种姿势和要求下,简直像是被逼到崩溃了。

    阿瑟心知肚明,这是他和苏桃的心理博弈。

    他要苏桃一点点被他打破底线,直到在他面前没有底线可言。

    但看见苏桃隐忍难受到如此地步,阿瑟心中竟有一些不忍和心疼。

    也是,以前苏医生经受的最大磨难,其实是内心里对自己的苛求,又何曾被人要挟过肉体呢?

    尤其是天神教忌讳的同性恋。

    刚想说算了,那只修长漂亮的能拿手术刀也能弹奏乐器的手,已经有些颤抖的把长袍往腰间撩去。

    仿佛是自暴自弃了,一口气撩到了后腰,露出了裹着挺翘弧度的黑色内裤,和一点凹陷的腰窝。

    “够了吧。”苏桃努力维持冷漠的声音里带着点祈求,“不要再继续往下了,羞辱我的目的,你已经达到了。”

    剧情里不是说男主跟女主几次历经生死,被女主拯救了,才决定不再上瘾般去追求刺激,而是回归空寂虚无的生活吗?!

    虽然这种感情在苏桃看来,比起HE更像是BE,但男主现在究竟为什么会把他压在这里啊?!

    他该怎么样让阿瑟停下来?

    苏桃有些惊慌的想着,耳垂却被一点湿热裹住,又咬了一下,有点疼,又有点痒。

    “医生真不乖呢,这种时候还能走神,果然是我做的太少了吗?”

    阿瑟不满道:“而且意图也猜错了,明明我从一开始就表现的那么明显了。我怎么可能用这种事去羞辱他人呢,只因为是你啊,医生。”

    苏桃欲哭无泪,这份殊荣他不想要啊!

    像是在赌一个疯子的良知,实则,苏桃知道阿瑟还是有一条道德准绳的。

    “我有爱慕的人,想和对方结婚,这样你也要继续吗?”

    握在腰肢上的手陡然用了力,欺压在身后无比接近的身体,像是生气了,散发出沉沉的压抑感。

    苏桃没听见阿瑟的回答,之前没有动他的手,现在却开始挑弄起他的感觉和欲望。

    如点火般,逼得苏桃绷紧了身体趴在手术台上,忍住了那声暧昧的呜咽。

    过了一会,阿瑟在长袍上擦干净手,嗤笑了一声。

    “这就是医生你的爱慕吗?”

    苏桃已经不想说话了。

    可阿瑟还是不舒服。

    在听到那句话时,比身体的火燃烧的更猛烈的,是他心中的妒火。

    他脑中瞬间翻出能被他隐秘手段调查到的苏桃的所有资料,从那些资料中并没有苏桃与某人发生恋情的痕迹。

    但进入疯人院后,苏桃的资料记录更多偏向于他的成就,如果他在这里爱上了哪个病人,也是没有人知道的。

    阿瑟是个疯子。

    为了追寻心理的刺激,他能不断的出没在危险之中。

    现在有一项长久的刺激摆在他面前,不需要他去做任何危险的事情,只要掌握住这个人。

    那以阿瑟的作风,无论对方是单身还是结婚,是普通人还是疯子,他都会毫不犹豫的去占有。

    可他怎么会这么生气呢?

    心脏鼓动到快要蹦出来了,甚至已经不受控制的开始出现异变的征兆。

    能被苏医生喜欢的人是谁呢?又喜欢到了什么程度呢?

    阿瑟没怀疑过是苏桃在骗他,从一开始,他在苏桃面前就是一个胆大妄为的模样,以苏桃的冷酷,又怎么可能以为他还有良知。

    压制住了异变,阿瑟顺理成章的生出了一个想法。

    他原本没打算跟苏桃做的,怕这种渴求的欲望被满足后,他就再也不能从苏桃身上得到刺激了。

    但现在不一样,明明在他手下有欲望,心里却想着别人的苏医生太可恶了。

    如果把苏医生做到沉迷这种快感,那他还能那么坚定的喜欢那个人吗?

    或许知道这是嫉妒,或许不知道。

    有时候,阿瑟并不是靠分析利弊行动,而是凭借着生死之间锻炼出来的直觉。

    他想要医生的注意力全部都在他身上,就像他一见到医生,就满脑子都是对方一样。

    被迫进入贤者模式的苏桃心情复杂。

    他还是头一次被人强撸,倒是没有灰飞烟灭,还有点酸爽,比自己弄舒服。

    结果找的借口也被嘲讽了。

    那他要躺平接受吗?

    虽然不知道阿瑟为什么执着于他,但以阿瑟在剧情里的行事作风,只怕是这次得不到手,以后只会变本加厉。

    完了,这不是彻底被盯上了吗!

    贴在身上极具存在感的身体突然离开了,温热的皮肤感受到冷风,苏桃有些奇怪的支起身子,回头看去。

    难道阿瑟回心转意了?

    “趴好。”

    阿瑟头也不回的说道。

    他打量了一下手术室内装满水的水桶,从推车上挑挑拣拣出一块肥皂和一瓶精油。

    瓶瓶罐罐碰撞的声音,听得苏桃一阵胆战心惊,几乎想穿起裤子逃跑。

    仿佛后脑勺上长了眼睛,提水桶的阿瑟笑道:

    “不要想着逃跑哦,被我抓回来,我就没有这么温柔了。”

    被再次按住时,苏桃惊得忍不住想跑。

    完了完了,真的要来了!

    说不上完全是恐惧还是有那么一点期待,毕竟头一次接触就这么里番还被撸的挺爽,苏桃忍不住在内心疯狂呼唤起小傻货。

    然后,手术台另一端,放煤油灯的架子下方,突然多了两瓶润滑油。

    还特别本土化的,是拿着木瓶子装起来的。

    苏桃:“……”

    靠,不是要这个啊!

    阿瑟的注意力总是全部都在苏桃身上的,自然也发现了苏桃视线的落点。

    那两只半个巴掌大小的木瓶被拿走了,阿瑟打开,倒出一点在掌心。

    是比精油更加好的油,还散发出淡淡的馨香。

    “原来医生更想用这个啊,不愧是医生,给自己开的药也很合适呢。”

    “这是一个误会……”

    阿瑟突然以命令的口吻说道:“转过来,医生。”

    苏桃愣了愣,趴的腰都有点酸了,他站起来揉了揉腰。

    眼神扫过还残留着特别明显的凌乱痕迹的长袍,耳尖一红。

    苏桃慢慢转了过来,疑心阿瑟又找出什么折腾他的办法了。

    阿瑟抬起苏桃下巴,收敛了那些夸张的表情后,这双灰蓝色的眼睛竟显得格外深情。

    “医生,即使我有妄想症,普通人的道德我也是有的。如果做完后,我妄想症的对象不再是你,我也会为你负起责任来。”

    苏桃嗤了一声,“疯子的承诺。”

    阿瑟发自内心的笑了:“是啊,不论你接不接受,我都要对你做过分的事情了。”

    带着薄茧的手指揉过医生厚薄适中的唇,将这花瓣般的唇揉出诱人的嫣红。

    阿瑟禁不住蛊惑,深深的吻了上去,也将自己没说出口的话藏进了心底。

    不只是负责,作为我生命中唯一能让我一想到就亢奋的奇迹,哪怕失去欲望上的特殊,你在我心中也永不会磨灭。

    所以,不要再喜欢别人了,以同等的恨意回报我都没关系,只看着我,医生。

    阿瑟头一次发现,乱七八糟的话能随便说出口,这种柔软的言辞,却没那么容易表达出来了。

    这是苏医生做过最长时间的一台手术。

    即使他提前说了,这台手术室后半夜都给他留着,但没想着手术室紧闭的大门,真的一关就是半夜。

    难怪七号房病人来的当天就要做手术,这是异变的多么严重啊。

    护士不敢贸然敲门,怕影响了苏医生。

    只偶尔路过时,会听见一丁点传出来的响动,像是病人绑着束缚带在手术台上挣扎时的动静。

    病房里,被绑在手术台的人就不知道是谁了。

    被折腾到腰酸腿软,全靠反派buff强撑面子才能勉强正常行走的苏桃扶着墙站着。

    他看着阿瑟把简陋的手术室里的一片狼藉整理干净,困到恨不得像马一样,站着睡觉。

    阿瑟割破手掌,把血撒在铁制的手术台上,顿时出现了一片被腐蚀的痕迹,而他手上的伤口也迅速愈合了。

    他怎么可能愿意自己和苏桃做过这么亲密的事的手术台,再躺上别的人。

    苏桃默默夹了夹腿。

    阿瑟凑过来亲了下苏桃的唇角,“放心,只是血液有腐蚀性,在你身体里的,是很安全的哦。”

    “你能控制自己的异变。”

    苏桃指出关键的一点。

    作为冷血无情的医生,既然被折腾到不能去处理掉阿瑟捏着他的把柄,也就意味着他还要被阿瑟继续这样威胁。

    苏桃自然要从其他地方找回好处来。

    阿瑟会意,“放心,我肯定会帮助医生的。

    我的自愈能力很强,也会心甘情愿的躺上医生你的手术台的。

    而且,比起切除异变肢体,我更建议医生试试……让人能控制自己的异变哦。”

    苏桃冷声道:“这是我的事,我自有打算。”

    他抖着酸软的腿出了手术室,不顾后面躺在手术台上装痛的阿瑟。

    以这个病人血液有腐蚀性,也有可能有传染性的原因,让护士把那张手术台封存起来,不再使用。

    然后凭借着自己的威望,以做了半夜的手术为由,将今天白天的手术跟其他医生交换,得以腾出一个白天的休息时间。

    忙完后,苏桃回到自己单间的小宿舍,扑倒在柔软的床上,差点哇的哭出声。

    整整两瓶啊!阿瑟那个禽兽,用完还少了,最后还把精油也给用了!

    这日子没法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