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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到最后都身躯都跟着颤抖。
司仪连忙打圆场,“新郎太激动了,终于娶得佳人,手都不像是自己的一样,这是多爱新娘,才会关于她的一切都碰之心颤?”
“让我们一起为新郎加油,祝他成功拉开新娘头纱好吗?”
“好!”
“加油!加油!加油!”
有一些有故事的女孩子看到这一幕,直接泪目,几乎是嘶吼着喊出那加油两个字。
她们多多少少都渴望过,幻想过和爱人的婚礼,一些得愿以偿,一些抱憾而终。
但这两人的爱情是几乎是大多数人看着走过来的,他们一路的不容易,他们几乎都看在眼里。
平时常抱怨女儿的于父,此时也悄悄躲在幕后嚎啕大哭,他压低着嗓子,透过幕布看着女儿身影。
他的小棉袄长大了,即将嫁入别人家里,不过一想到对方家里没有什么亲人,以后两人都会常常在他眼前。
想到这他又哭着笑起来,又哭又笑的,好不凄惨。
原本司仪还跟着在调节婚礼气氛,最后他都跟着大家一起嘶吼着“加油”,下意识屏蔽呼吸,目光如炬地盯着墨痕拉上头纱的手。
小蝴蝶们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情绪,它门分出几只偏胖的蝴蝶飞到新娘头纱前面,绕在墨痕指尖,陪他一起颤颤巍巍地拉开云烟头纱。
终于在大家嗓音都开始变得沙哑起来时,云烟精致绝伦的容颜终于浮现在众人眼前。
她秀雅绝俗,自有一股轻灵之气,肌肤娇嫩,朱唇含着贝齿,几度笑弯。
碧波流转的眼眸,饱含深深浅浅的述说。桃腮带笑、含辞未吐、气若幽兰。
墨痕成功拉开她的头纱后,俊俏地露出小虎牙来,视线被泪光模糊,珍之惜之地吻上她的樱唇。
作为摄影师的苗苗,成功将他吻上云烟时掉落的泪滴拍上。
画面成功被她定格。
司仪嗓音都有些破音地大吼道:“两厢情愿,珠联璧合,佳偶天成,幸福美满!祝两位新人白头依然情深!”
会场顿时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张蕊在台下哭成狗,“他们怎么就突然结婚了呢?我才分手,呜呜呜……这婚礼怎么这么催泪啊。”
阮甜牵着她男友的手,坐在张蕊边上,“别哭了,我男朋友在边上我也哭得不行,呜呜呜……”
边上两位当了背景板的男生:“……”
所以女朋友找理由哭的时候什么借口都能想出的?
张蕊男友更是一脸黑人问号,他们哪里分手了?不就是早上说她穿得太暴露了,让她换一件保守的吗?
为此一早上没理他就算了,现在连分手都能说出口?
边上已经变成左手拉右手的阮甜男友,他还没从女友突然甩开他手的情况苏醒过来。
前一秒还趴他怀里的女孩,怎么突然就无情甩开他手,转而抱着别人女朋友痛哭呢?
张蕊哭得直抽抽起来,“当初是谁说好要和人家好一辈子的,怎么突然就结婚了呢。”
“就是,谈恋爱都没我快,结果都已经结婚了。”阮甜语气带着羡慕。
她男朋友和张蕊男友使眼神,立刻把她从张蕊怀里扒拉出来,朝她耳边恶狠狠道:“别哭宝贝,马上回去结婚,以后有得你哭的时候~”
阮甜闻言立刻打着寒颤,她错了,不该这么说,她不想结婚啊!!!
她男朋友看出她的拒绝,立刻将她嘴巴含住。
结婚了后,墨痕在市中心买了一套公寓,在隔壁楼于父也买了一套,让云烟想什么时候回家都方便。
住得近,但是又不会打扰到他们生活,于父很有精神地每天认真工作着,不过他现在多了一项业务活动。
每天下班就会准时和一些老头老太太去广场跳华尔兹,小生活过得滋滋有味。
云烟还是第一次来这个公寓里面,墨痕和于父都是背着她悄悄买房,背着她装修,她什么也不知情。
进门就看见了屋子里面摆满的鲜花,是她喜欢的白色茉莉,婚房里面是简单又浪漫的布置。
墨痕拿出了一个箱子递给她。
云烟好奇地看着箱子:”这是什么?什么东西需要这么大的箱子装?”
“打开看看。”
“有密码,密码是什么?”
云烟打开就看见了一个磨得发旧的骷髅头,看了半天才看出是她以前在楼下送给墨痕的东西。
再往里是一个精美盒子装着的相片,上面有超级多的云烟。
有些是她在教室写题的,从照片像素上看,大概是她还在走进墨痕心里的那段时间。
再往后是之前被于母后儿子拍的照片,之前她记得是让墨痕处理掉,没想到他没扔,反而把它珍藏着。
后面是一堆她在高中或说,或笑的照片,很多张都有着衣服挡住一点镜头,估计是他偷拍的。
最后是她在大学和墨痕被拍的,也有墨痕拍她的照片。
最特别的几张是她和墨痕在公园里,被苗苗拍的那组。
照片是连拍的,连起来看就是她快摔倒,墨痕从树上猛然跳下,将她护在怀里,抱着她唯美的转圈。
云烟嘴角含笑,“苗苗拍的这组照片我都没看到过哎,你怎么会有?”
墨痕眉眼含笑:“婚礼之前,她偷偷寄给我的,让要给你一个惊喜。”
“呐,那里还有一盒全是她拍的照片,都是我们,有很多,不过我把它们都装进相册里了。”
“为什么没把它们放进箱子里?”
“……箱子被装满了,忙着准备婚礼,没买到新的。”
“哈哈哈,墨痕,你好可爱呀,我随口一说你都认真回答。”
墨痕突然郑重地捧着她的脸蛋,“曼曼,你说的每句话在我这里都不是随口说说,每一句我都会认真听着。”
云烟被他撩得用手捂住心口,犯规了,犯规了。
除了照片之外,云烟还找到一块碎掉一只脚的棒棒糖,不过肯定不能吃了,被他用什么东西保存着,像一件工艺品。
“这跟糖怎么回事啊?”
墨痕害羞地挠头,支支吾吾地道:“这是你第一次送我的糖,是你最喜欢的。”
“啊?糖就是给你吃的呀,你怎么不吃?”
“我……舍不得,是你给的,不一样。”
然后墨痕又从兜里掏出一条项链,只不过项链上挂着一把好看的钥匙,“这是我们家的钥匙,以后就归你了。”
“老婆,以后我跟它都是你的了,可以随意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