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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世纪的某个年间,在挪威北部某个地区发掘出了一处远古遗址,其中有一块充斥着大量文字的石碑。
他们聘请了全国闻名的迈克恩教授前来解读,当迈克恩看见这块石碑时,他的内心深处似乎有一个不可言述的声音在不断的提醒着他,不可直视石碑上的文字。
但他的本能却操纵着那双渴求知识的、贪婪的双眼
石碑上用人类所知晓的,能理解的文字记载着一个小故事,亦或者是某个后果不可预测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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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谋亲赖圣邪,恶物的诅咒被唤醒,印欧古神封藏秘密,外乡旧神挥舞神斧。
神斧遭到侵扰,洞开了可怕的门扉,诅咒沾染神性,苍白磕咬造物,猩红汩汩不息,红水灾异凡尘,大地哀嚎悲戚。
治疗与医学笼罩外乡旧神,伤痛已被驱逐,诅咒沾染神性,门扉不可关闭。
旧神倾诉传说:在索米的荒原,在卡勒瓦拉的土地,凡恶物来历为人知晓,言其真名,咛诵起源,邪恶便不可伤人。
太阳少女祈教不可预测和危险的太阳与月亮,以及各自然神灵。
依米皮儿、Ipmil、被动之神、沉睡中的神上之神、宇宙的创造者与统治者。祂给予启示:
起源已被隐藏,秘密可被知晓,正如所有未知皆可被开启。
祂是卡勒瓦拉之神,非卡勒瓦拉之神,被遗忘之神。
真言启示,旧神知晓,骁骏骅撬,三叉山脚,低矮屋檐。
旧神倚门槛边发问:此屋内可有人,能将门扉关闭,能将痛苦拔除?
屋内有孩童,坐于炉旁回答:屋内无人,你可将它移于岩石,将痛苦拔除。
旧日之神,骁骏骅撬,正中道路,正中居所,老妇居其内。
旧神倚门槛边发问:此屋内可有人,能将门扉关闭,猩红不在迸流?
火炉之旁,卧床老妇,口剩三齿,咬紧牙关道:屋内无人,不知隐秘,不晓止血神咒。
旧日之神,骁骏骅撬,高山远路,宫殿恢宏。
旧神倚门槛边发问:此屋内可有人,能将门扉关闭,知晓封藏的秘密,阻挡红黑的血河。
宫殿之上,老者居于中,金色闪电握于手中,花白胡子垂至胸口。
祂源起于印欧,成于卡勒瓦拉,祂是索米最初的雷神,祂的名便蕴含着无上的力量,直呼其名,可祈求上帝赐予力量。
即便是如今,在卡列瓦拉的一些方言中,祂的名任然意味着严肃与力量。
如今,祂已被遗忘,祂姓名的词意,在卡勒瓦拉的语言中,被等同于魔鬼,即便是在维洛,其词意也已代表为地狱。
而更大的侮辱,则是新神的恶徒将其亵渎为天空的旧名。
祂于椅上嘀咕,声音却响彻宫殿:拦阻过更大的洪水,堵塞过更大的急流,只用了创造主的三句话,用原始而伟大的神咒。
原始旧神走上宫殿,神殿的仆人拿来一只银杯,拿来一只金碗,用来装下旧神的鲜血。
旧神诉说着祂的遭遇:别的咒文我记得清楚,而古老的知识却已忘记,铁的起源是如何形成的,祂的最初是如何被创造的。
原始雷霆告知:
我知道铁的起源,我知道钢的诞生。
大气是原始的母亲,
水是最年长的兄弟,
铁是最年幼的弟弟,
火是他们中间的一员。
天空的大神乌戈,
最伟大的创造主,
祂分开了大气和水,
祂分开了水与土地,
不详的铁还未产生,
祂还未创造,祂还未形成。
至高无上的大神啊,
祂便是创造,
创造的女儿生产了三位美丽的女郎,
祂们是铁锈的母亲,
是钢的亲娘。
姑娘们在云朵边徘徊,
挎着游移不定的脚步,
祂们的花房过于膨胀,
祂们的葡萄是否痛楚,
祂们的蜜汁流到大地,
蜜汁流到地面与沼泽,
蜜汁流到平静的水面。
最大的姑娘,
祂留下了黑色的蜜汁,
第二个姑娘,
祂留下了白色的蜜汁,
最小的姑娘,
祂留下了红色的蜜汁。
黑色的蜜汁变成了最软的熟铁,
白色的蜜汁变成了最硬的钢铁,
红色的蜜汁变成了未炼的生铁。
铁打算拜访祂的二哥火。
火狂热炽烈的燃烧,
祂要烧毁,
祂的牺牲,
不管可怜的弟弟。
铁寻找避难所,
获得平安和保佑,
逃脱灼热的火,
逃离狂怒的火。
铁逃走,
寻找平安和保佑,
逃到抖动的沼地,
那是泉水的源头,
在平坦宽广的大泽,
在荒芜寂寞的高山,
那里有下蛋的天鹅,
那里有喂雏的大雁。
铁躲在沼泽中间,
铁躺在洼地下面,
躲到两颗树桩的中间,
躲在三颗白桦根的下面,
但凶猛的火依旧能找到祂。
祂第二次的流浪。
旧日天空,工匠,
祂诞生了,
一手拿着铜斧,
一手拿着钳子。
工匠生于夜间。
祂遇见了铁,
祂说道:你真是不幸。
铁非常的害怕,
铁说起了凶猛的火。
工匠说道:
这一点也没有关系,
火不会损害祂的朋友,
也不会毁伤祂的亲戚。
如果你看到火的红屋,
是那样的辉煌灿烂,
你就获得非常的美丽,
你就增加十分的威严。
工匠找到了铁,
铁走进了红屋,
不幸的铁喊道:
工匠快让我出来,
红红的火太凶猛。
工匠说道:
我如果将你取出红屋,
你也许要为非作歹,
你就要发泄你的忿怒。
你也许要攻击你的哥哥,
伤害你母亲的儿子。
不幸的铁就此立誓,
发出最庄严的誓言,
祂说出这样的言词:
给我树木,让我咬啮,
给我岩石,让我打击,
我绝不攻击我的哥哥,
伤害我母亲的儿子。
如果在我的伙伴中间,
作为伙伴们的用具,
不再伤害我的亲戚,
不再污辱亲戚的名誉,
我的存在更有利益,
我的生命更有意义。
这伟大的原始工匠,
祂觉得还缺少什么,
祂搁上了一些灰,
又用碱水调和,
为了让誓言加深,
为了让效用更宽。
一只蓝翅膀的蜜蜂,
从青青的小山来,
它飞向前飞向后,
尽在红屋的四周徘徊。
工匠说道:
蜜蜂啊,机灵的小东西!
用你的翅膀和舌头,
给我采森林里的蜜,
从六朵花的顶上,
从七只草的茎尖,
为了让誓言加深,
为了让效用更宽。
这希息的鸟儿黄蜂,
倾听着向四周观看,
从屋顶的栋梁近旁,
从白桦的树皮下面,
看着誓言加深,
看着效用更宽。
它呼呼地扑翅飞来,
撒布着楞波的恐怖,
带来了嘶嘶的蛇声,
带来了黑黑的蛇毒,
带来了蟾蜍的蟾酥,
带来了蚂蚁的蚁酸,
为了让恶毒容许,
为了让诅咒敷着。
蜜蜂完成了它的使命,
伟大的原始工匠获得了祂需要的蜜,
伟大的原始工匠说道:
这使我称心如意,
为了誓言,
为了效用。
祂让铁从红屋走出,
钢那时候勃然大怒,
铁那时候怒气冲冲,
祂就猛啮祂的哥哥,
祂就痛击祂的亲戚,
血就汩汩地喷涌,
从门扉奔流不息。
关于铁的起源,
旧神已知晓一切,
旧神点头喃呢:
我知道铁从哪里来,
我知道钢的恶习惯,
你这最不幸的铁,
你这最可怜的铁,
你从不详的魔法中出来,
你拥有着不详的力量,
回到不详的路上,
你一点也不伟大,
你一点也不渺小,
你没有特殊的丑恶,
也没有出色的美好,
在云朵之国的边缘,
在广阔的天空下面。
你一点也不伟大,
你一点也不渺小。
你依然并不伟大,
你依然并不渺小。
你从来也不伟大,
你从来也不渺小。
你终始并不伟大,
你终始并不渺小。
当你何时方才伟大,
当你何时才不渺小。
在你发出庄严的誓言之时,
当你怒气冲冲,
却不违背誓言之时。
你伤害你的亲戚,
你怒啮你的伙伴,
是谁惹你这样发怒,
是谁惹你这样作恶?
你看一看这损失,
该怎么补救这次灾祸。
血啊!你不要再这样滴落,
血河啊!你不要再这样奔流,
不要滴下到我的胸脯,
不要再流上我的头。
血啊!墙壁一样包围,
血河啊!篱笆一样拦住,
象是苔藓地上的芦苇,
象是小湖里的菖蒲,
象是麦田周围的土堤,
象是狂流中央的礁石。
让你的理性教导你,
你应该平静的流行。
你应该在肌肉中活动,
你的行程就平平静静。
在身体中间更可爱,
在皮肤下面更安宁,
在血管里走你的路,
你的行程就更平静,
无须在大地上冲刷,
无须在灰土中滴答。
猩红啊!不要流到地上,
血啊!你是人类的冠冕!
血啊!你是英雄的黄金!
不要玷污草原和小山。
让心脏做你的住宅,
在肺腑做你幽暗的密室,
迅速地向那里退去
就立刻退到那里。
不要象河一样奔流,
不要象池一样泛滥,
不要从沼泽中滴出,
不要象漏水的破船。
亲爱的!不要向下泄,
猩红啊!不要向下流,
自然而然地心甘情愿。
第尔亚瀑布也曾干竭,
多讷拉的大河也这样,
湖也干,天也干,
就象大旱的夏天,
就象在放野火的世间。
我还有别的办法,
如果你不听从我,
我要用新的法术,
我拿来希息的大锅,
都搁在大锅里烹煮,
连一滴也不留下。
鲜红就这样地停下,
血不再向大地流下,
血就不再流到地下。
旧神与雷霆礼赞:
如果我没有威力,
乌戈并非英雄,
不能阻止这样的洪水,
不能拦住血流的汹涌,
你统治云朵的阿卡!
我们的父在天堂!
旧神与雷霆礼赞:
你正是伟大的英雄,
你才有伟大的力量,
你能把血的大门关闭,
正如所有门扉皆可被关闭,
你能把血的狂流拦阻,
正如所有知晓皆可被隐藏。
旧神与雷霆礼赞:
你伟大的乌戈!
高高在天堂的阿卡!
我们要求你从天空来临,
我们要求你从天空降下。
按下你伟大的拇指,
让罪恶的大门关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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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克恩冷汗淹淹得看完了石碑上的文字,他感受到了某种不可言明的注视。
自石碑、自厨房、自矿场、自工厂、自地下、自星空、自不可名状。
………………
回到家的迈克恩感受到这种注视愈加强烈…………他心不在焉地做着饭,恍惚间刀具切到了手指,但除了一道白印,什么也没有留下,迈克恩突然有了某种明悟。
他获得了某种不可思议,他如是想着:或许我该去一次卡勒瓦拉,去芬兰。
同时他还想再看一遍之前的那块石碑,他能察觉到石碑上的一些矛盾与错误。
或许在这之后,他会获得更多的不可思议。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