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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前宏听了高阳的话,自然也就又查寻了一下,他也担心高阳只是做做样子,要是没有给他转账,那他走了之后,高阳不承认没有给他转,这事可就说不清楚了呀!
郑前宏用手机查寻了一下账户余额,知道里面刚刚已经多了十万元,这才放心了。△¢小說,
“郑队长,这下没事了吧!”高阳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怎么说,他也是一个千万富翁,对于这十万块钱罚款,还真不当一会事。
“交了罚款了,当然就没事了,你们已经把树枝砍断了,也接不上了呀!”郑前宏,还装出一副无奈的表情看着高阳。“那好,等过几天,我去见你们陈局长就是了。”高阳嘴上不在乎,他可心里是咽不下这一口气的。“那是你的事了,我可就不管了。”郑前宏看着高阳,也不在乎什么。
不过,他说完这一句话后,又接着问高阳:“小伙子,看不出来呀!你竟然是有钱人吗!”
其实,当郑前宏看到高阳从身上随便就掏出一张农行的金卡时,他还真后悔,自己罚的太少了,本来想,开一个小花店的人,能有多少钱,自己罚他十万,怕已经让他大出血了。可眼下看来,自己罚人家这十万,怕只是九牛一毛呀!
“啊!也没有多少钱,就有几百万而已!”高阳还真没有说自己是千万富翁,只是说自己是一个百万富翁,他知道,这样说已经够了。已经够让这位小队长吃惊了。
“哦,身价几百万!怎么。就开这样一个小花店,身价就能有几百万吗!”郑前宏想不明白这个问题。一个开小花店的,怎么可能会身价几百万呀!
“当然,开个花店,怎么可能身价几百万呀!实话给你说,花店只是我给我女朋友开的,我的真正身份是一个风水师,主要是靠看风水挣红包了。”
高阳也不想和这位郑队长隐瞒什么,他就把自己的真实身份说了出来。
郑前宏听了高阳的话,立马就瞪大了眼睛。
“你说什么。你是一个风水师!”
在郑前宏印象里,风水师都是一些四五十岁的中年人,很少看到一个年轻小伙子是什么风水师的。
“怎么了,郑队长!我不象一个风水师吗!”高阳故意在郑前宏面前转了一下身体,似乎对郑前宏的话,十分不解。
“是这样!我感觉风水师都是一些四五十岁的中年人呀!你这么年轻,怎么可能是风水师呀!”郑前宏说了自己的想法。
高阳听了,就盯着郑前宏的眼睛说道:“我是的风水之术是祖传的,我老爸就是一个风水师。我从小就跟着他学习风水之术。别看我现在才二十几岁,已经是一个有着十年从业经验的风水师了。”
高阳说的当然是有些夸张了,不过,他说他老爸是一个风水师。自己从小就对风水之术有一些研究,这倒也是真的。
“哦,这个我就明白了。我说,你怎么这么年轻就能成为一个风水师呀!”郑前宏听了高阳的话。他算是明白怎么一回事了。
不过,当郑前宏明白了高阳怎么这么年轻就是一个风水师后。他不由的又产生了一个疑问。
要知道,风水师是一个比较冷门的职业,甚至是一具灰色职业,国家并没有专门培训风水师的学校。
虽然也有一些民间的易学研究会,也可以给一些风水师颁发一些资格证书,可这些只能是民间组织自己的行为,国家根本不承认。
还有,就算是有了风水师的资格证,也不是说,你就可以日进斗金了。
在看风水这一行,只有头衔多,名气大,那才能赚钱多。一般的风水师,没有多大名气,自然也赚不了多少钱。
可就算是名气挺大的风水师,能有个上百万的收入已经是很了不起了,那也是经营多年的结果。
可象高阳这样,这么年轻,又不是特别有名的风水师,他又如何能赚到几百万的钱财呢!
想到这些,郑前宏还真对高阳说他身价几百万感觉有些怀疑。还有要是高阳真的是身价几百万,那他的收入是怎么来的,是不是搞一些违法的事情弄来的,这可就不好说了。
于是郑前宏又接着问高阳:“你是一个风水师,难道是一个很有名的风水师吗!可我好象没有听说过你呀!”
高阳也不知道郑前宏想要问什么,他既然这样问,高阳当然也谦虚地说:“我只是一个一般的风水师了,根本没有什么名气,你怎么会听说过我呀!”
“,在你们这个行业里,只有名气大的风水师,才有可能赚上百万的财产,这都得要是全国有名的风水师才行,你说,你只是一个一般的风水师,你又是如何赚这么多钱的呀!”郑前宏现在就想弄明白这个问题。
高阳看着郑前宏,想了一下说道:“哦,是这样,你说的不错,在我们这个行业里,只有全国有名的风水大师,才有可能身价几百万,象我这样的小风水师,能赚个几十万,已经了不得了。”
“是呀!既然你没有名气,那又如何赚到几百万呀!”郑前宏已经感觉是不是高阳干过一些违法的勾当,要是那样的话,自己可就敲他的竹竿了。
“这个吗!是这样,我没有什么名气,所以看风水赚不了多少钱,我主要是到股市里去炒股赚钱。这几百万,我都是在股市里赚来的,不知道,这样算不算违法呀!”
高阳似乎已经猜测到了郑前宏怀疑自己的收入是不是合法的,于是他故意又反问郑前宏一句。
郑前宏听了,自然也是大吃一惊。他真没有想到。一个风水师,可以在股市里面捞钱。这也是很另类的事情呀!
“这个,当然是合法的了!只是我很奇怪呀!你是一个看风水的。怎么会懂得炒股的事情呀!”郑前宏听了高阳的话,他更加不明白了。他从来就没有听说,看风水的风水师去炒股的事。因为看风水和炒股,似乎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呀!
“哈哈,郑队长,这个事,你就不大明白了,我是在用看风水的技术去炒股呀!”高阳故弄玄虚地看着郑前宏。
“什么,看风水的技术去炒股。这怎么可能呀!”郑前宏是越听越糊涂了。
“有什么不可能的,郑队长,你虽然不是风水师,可也应该知道,看风水的理论基础是什么吧!”高阳用一种轻蔑的眼神看着高阳。
“这个,应该就是《易经》吧!”郑前宏也是大学毕业的文化水平,怎么说,对于看风水之事,多少也是了解一些的。
“是呀!《易经》是什么。是包罗万象的哲学著作,只要学会的易经,那没有什么学不会的。我一个研究《易经》的风水师,要是去炒股。那还不是很快就弄懂了股市行情了吗!”
高阳非常自信地看着郑前宏。说的郑前宏是一愣一愣的,既感觉高阳说这些事情,有些不着边际。可又感觉还是有一些道理的。
“学习《易经》可以去炒股,真的可以这样吗!”郑前宏之前也炒过股。现在股市正是牛市,他也开了户。只是买的很少。并且还做的是中线。根本不敢投入太多。生怕让庄家给套住。
“哈哈,当然可以了,看风水用的是罗盘,而炒股用的是大盘。这从字面上说,都差不多呀!还有,风水罗盘上面有阴阳。而大盘上面也有阴线和阳线。也算是有阴阳之分的。你说炒股和看风水是不是有些共同之处呀!”
高阳这么一说,让郑前宏还真是很佩服,要知道,他炒股,其实根本没有什么技术,只是想要碰运气罢了。
“高大师言之有理呀!看来,那天,我要专门向高大师请教一下呀!我也在业余时间,开户炒股了,可还没有赚到钱呢!现在我买的这一支股还在下跌呢!”
郑前宏一听说,高阳是一个炒股的高手,他还真想向高阳请教一二。可又一想,现在自己是在办公务,也只能等着改天再请教高阳了。
高阳一听,这家伙,竟然也是一个股民,还真让他有些意外,要知道,一般的国家公务员是不允许炒股的。看来,这家伙也只是偷偷在做这一件事罢了。
“哈哈,好呀!改天我们俩就一起探讨一下炒股的技术吧!”高阳还十分客气地看着郑前宏。
“行,改天我们再见吧!”郑前宏说完,就带着他手下的人一起离开了林诗月的花店。
林诗月看郑前宏走了,就有些担心地问高阳:“这可怎么办,你不打算要你的十万元了,就这样,白白送给这家伙了。”
高阳不在乎地说道:“诗月,我是一个千万富翁,在乎这十万元钱吗!给就给他吧!”其实高阳说的是玩笑话,他心里也憋着一肚子气呢!虽然他是有钱,可十万,也不是小数目。还有这钱又不是捐款给穷人了,要是那样的话,高阳可能眼都上眨一下。可这钱是给了一个可能是贪官的人了,那让高阳怎么会甘心呢!
“高阳,你是不在乎,可你想过没有,这个贪官郑前宏,可能会利用这一次的执行任务的机会,然后对一些小商小贩们,进行一次‘屠宰’呀!你是有钱,不在乎。可很多小商小贩们,又有几个钱呀!还不是白白让这家伙给宰了呀!
诗月是一个很有爱心的人,她不为自己着想,倒是替别人着想呢!
“哈哈,诗月,你放心吧!我高阳是那么好惹的吗!他郑前宏怎么吃我的,我还会让他给我吐出来呢!”高阳早就有了自己的打算,不管是通过陈局长,还是自己想办法,一定会把郑前宏贪污自己的钱给要回来。
高阳自然有自己的办法。可他也不想直接和郑前宏发生什么冲突,虽然他也可以用简单粗暴的办法。可那不是高阳喜欢的做事方法,他还是愿意用智力同别人较量。
“高阳。你说这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这树枝的事情,都是去年的事情了,现在怎么又来找事呀!”
诗月对于这一件事,也是想不明白,明明都是过去一年的事了,又不是说,他们刚刚把树枝砍了,你要是来找事也说得过去呀!
“这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怕是要见了陈局长才知道呀!现在我们就暂时忍耐几天吧!等过几天。我们见了陈局长,一切不就明了了吗!”
高阳也想不明白,只是想等见到了陈局长,那不就什么都明白了。
“哎,高阳,你说会不会是这个郑队长趁陈局长不在,他就自己乱收费呢!虽然罚款一个商店也罚不了多少钱,可是全杭舟市那有多少商店一样,有百分之一。让他罚了,那可就是一笔可观的收入呀!”
诗月觉得,这事一定是郑前宏这一个贪污犯自己乘机乱收费罢了。那陈局长估计都不知道。
高阳听了诗月的话,感觉也有些道理。于是也附和一句说道:“你说的很有道理,看来,这家伙就是一个贪污犯了。等陈局长回来了,看我们怎么告他的状。”
高阳感觉。这一次一定是这个郑前宏胡乱收费罚款,然后侵吞公款呢!
“那好。我们就等几天吧!到时候,就可以叫姓郑的难看了,看他怎么在陈局长面前说这事。”
诗月也想,只要陈局长回来了,那一切事情就好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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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这事过了几天之后,有一天,高阳就和诗月一起又到了环保局,他们俩也只是想去碰碰运气,看看局长回来没有。可一去,还真就碰上陈局长了。
只不过,这一次看到陈局长,和一年前看到的陈局长,那容貌相差很大。之前的那个陈局长看上去容光焕发西装革履的,很有精神。
可这一次看到了陈局长,明显老了很多,鬓角竟然有了一些白发,额头也有了很多皱纹。眼神也有些忧伤,似乎是有什么心事,一看就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不过,对于这些,高阳也不在意,在陈志宏的办公室里,高阳开门见山地就问陈志宏:“陈局长,你还记得我们吗!”高阳感觉,虽然自己和陈志宏也差不多一年没有见面了,可陈志宏也不是一个老头子,也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之前和自己打过交道,他应该还能记得自己呢!
“你,你是谁呀!”陈志宏看了高阳一会,又盯着林诗月看了一会,然后就摇摇头说道:“不好意思,我见过的人很多,还真不记得,你们俩是谁了。”
陈局长的这一番话,可让高阳和林诗月心里有些巴凉。想,要是陈局长根本都不认识他们俩了,那之前的事,怕也根本不知道了,现在找这陈局长还有什么意义呀!
“陈局长,你还记得一个花店叫‘西子花屋’吗!去年,我们因为花店前面那一棵大树的事,来找过你。你难道什么都不记得了吗!”林诗月还在一边提醒着陈志宏。希望他能回忆起过去的事情。
“西子花屋!不---不知道,怎么了,这花店是你们开的吗,难道有违法经营的花卉品种吗!”
陈志宏看了诗月一眼,脸色一下子变得有些难看。不但不承认自己知道‘西子花屋’的事,好象还要倒打一耙,先怀疑诗月的花店有没有违法经营的花卉品种呢!
“陈局长!你难道忘了,我和高阳因为我那花店门前的一棵大树,那树枝遮挡住了我那花店的门面,因为这样,要是在下雨的事情,有雷电的话,就比较危险,所以我们就向你建议把那一棵大树的树枝给砍了。你当时不也同意了吗!”
诗月嘴快,很快就把之前的事简单说了一下,想,这样他总该想起来了吧!
要知道,当时这事闹的动静也不小。最后还是靠陈志宏出面才解决了的。这不是小事,虽然过去一年了,隐志宏是不可能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姑娘,你到底要说什么呀!我听不明白呀!怎么,你们随便乱砍了古树吗!那可是违法的事情呀!按照杭舟市园林绿化管理规定,你们是要受到罚款呀!”
陈志宏又一次让高阳和林诗月失望了,他不但不承认自己之前处理过这样一件事,反而还说高阳他们已经做了违法事了。
高阳这时,已经感觉情况有些不对了,这陈志宏不可能不记得去年花店门口大树的事了,他这是故意装着不知道,给他和诗月装糊涂呢!
陈志宏的话,让林诗月很无奈,她只是看着陈志宏,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高阳已经有些生气了,他瞪着陈志宏有些声色俱厉地质问道:“陈局长,你就算不记得‘西子花屋’的事,那你总应该记得,去年杭舟发生的一次特大洪灾吗!那一次大雨可是百年不雨呀!整个杭舟市都成了汪洋一片,西湖都看不到了呀!”
高阳看这家伙不愿意承认去年自己答应高阳把花店门口的大树树枝砍断的事情,他只好又先从这一次大雨说起了,他想,就算他陈志宏,可以说把花店的事忘了,他总不能说,连这一次百年不遇的大雨也忘记了吧!要是这样说,那怎么着也说不过去呀!除非他是得了失忆症呀!
“你是说,那一次特大暴雨呀!我,我当然知道了,怎么了,这特大暴雨和你们的花店有什么关系呀!”陈志宏总算是承认了他记得那一次特大暴雨的事,可还是不承认自己还记得西子花屋的事情。
“陈局长,就是因为那一次大雨,我们怕大雨产生的雷电会把大树击毁,还有可能会伤害到路人,这才提前要求你们把那一棵大树的树枝给砍掉了呀!
当时,你没有答应,说那是一棵古树,不能随便乱砍的,可是第二天,天气骤变,一场倾盆大雨马上就要降临了,你可能感觉我们说的有道理,就命令你们环保局的工作人员,去把我们花店门口那一棵大树的树枝给锯断了呀!
我们当时问那些工人,他们就说是陈局长你下的命令呀!我们一想,这也有道理,要是你不下命令,那些工人们又怎么敢锯那大树的树枝,还有他们怎么会费力做这事,对他们毫无利益呀!这只能是你这大局长下的命令呀!
怎么这事,你难道一点都不记得了吗!陈局长,你不会是得了健忘症了吧!”
高阳有些生气,看陈志宏在装糊涂,就又把之前的事,详细地给他说一遍,想,这下他总该承认了吧!
‘什么呢!什么大树花店,什么工人锯大树,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呀!我---我根本不记得了,要是真有工人们胡乱修剪街道绿化带中的古树,我一定会严查整治的。这些都是古树,是历史文化遗产,不是谁想动就能动的。
小兄弟,你放心,这事,我一定会严查的,要是查到有工人胡乱把古树的大树枝给锯断了,我一定会重重的责罚他们的。”
陈志宏,听了高阳的话,还是不承认。不但不承认,又答非所问地说什么,要惩罚那些乱砍树的工人呢!
这些话,让高阳有些哭笑不得了,想这人怎么这样,明明就是和自己装糊涂打哑谜吗!自己说东,他就说西,根本不愿意和自己面对正题吗!
“陈局长!你这话可就没有道理了,那些工人都是你的手下,他们要是没有你的命令,就算是吃饱了撑着了,也不可能去砍那大树,你还查什么呢!查来查去,只能查到你自己头上呀!”
高阳已经很生气了,说话也有些难听。(未完待续。。)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