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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也早就已经收拾好了命,人把一大桌子酒菜全部都摆放在桌子之上,而且还特地给酒水全部都上了药粉之后,一旁的师爷也在阴森森的笑着,可是师爷心中却是有些担忧,我们此番做此等事情若是被这些大人给察觉到了,那我们可是性命不保啊。
县太爷却是冷笑了一声,这些人都自顾不暇了,还管我们性命保不保的事情,我们只要把这些人给弄走了,这个地方照样是我们的地盘,我们就是这里的土皇帝,谁都别想震撼我们就凭山上那几个三瓜俩枣也想震动我们,只要我们派兵一出就能把他们打个头破血流。
两人早就已经算计好了这周遭的事情,大摇大摆的,而且还在门牙的外面挂上了红灯笼,还有大花鲢,看上去倒是一副喜气洋洋的样子,夜幕逐渐降临,杨量和恒衡,两人慢悠悠地前去,一看到这装饰豪华的样子,杨量眉头紧锁,看来这县太爷的品位也不怎么样啊,居然搞得这大红大花的,看上去真是丑极了,居然还有心思请我们吃饭,杨量一脸无语的说到恒衡则是温和的笑了笑,两个人一同走进去,没有带任何的随从,现她也看到,他们只有两个人来的时候,脸就稍微垮了一下,但脸上还是带着笑意迎着他们进来说道,怎么这二位爷就带了俩人来我们这儿,可是今天特地为大家准备了大餐,可以把所有人都叫过来。
他那虚假的笑容则是挨近了恒衡淡淡的说道,看来这人是想把我们一网打尽,不过我们只来了俩人,他们估计该着急了,恒衡则是淡淡的抬起手来,他们今日都已经准备形成马匹要离开了,所以近日大餐他们无福消受了,就我们二人来即可。
县太爷笑了笑,想着画反驳,可是却找不到话语,只得连忙伸手请人上座,杨量和恒衡坐在高位之上。
县太爷却是急忙说到自己还有点公务要处理,请各位贵宾稍等片刻,实际上却是拉着师爷往后面的窗台走去。
“怎么办?此番前来他们只来了二人,若是我们想把他们一网打尽的话,恐怕还得费点心思。”县太爷焦急地说道,生怕一会会出现幺蛾子,他们的事情若是被其他人发现,那可就遭殃了。
“县太爷您就放心吧,我们这可是布下的天,罗秘王要是他们在我们这出了事故,估计那些手下也会寻来,到时候我们再想个缘由把他们一同关起来,毕竟我们现在可是人多势众。”师爷微微一笑,心中却是极其有想法,他也只不过是这县令手底下的一个谋客罢了,现令看着他却是满意的点了点头,这番谋略倒是挺不错的,两人商讨了一番之后,随后又进入到客厅之内,杨量和恒衡早就已经在座上严阵以待了,看到那满肚子肥肠的县令只觉得一阵油腻和恶心。
“是我的问题了,让你们二位久等了来来来赶紧上菜,好酒好菜都给我摆上来。”县令笑眯眯的说道牙眼不见,但看上去那小的可以眯成缝的眼睛,还有那偌大的肚子,倒是让人觉得特别恶心,杨量只是淡淡的点头,看着桌子上的菜,嗯,这味道还算是不错,小心翼翼地闻了一遍,没有发现其他的错觉。
小黑便拿着酒杯向他们走了过来,杨量乍一看这酒杯当中还有着白色的粉末。
一看这酒水就是没有混合干净,杨量和恒衡相视一眼,这县令的计谋实在也太劣质了一点。
“就不能用点心吗?当我们都是傻子吗?这杯子当中还有着粉墨还让我们喝下去,这明显就是带了药的酒啊。”杨量撇了撇嘴无语的说道。
这些人还真是有意思,特地给他整了这么个幺蛾子,也不知道这个先例到底是怎么治理这个地方的,居然连点脑子都没有,难道小脑被人吃了?
难道这个就是传说中的五毛钱特效?
县令还坐在椅子之上,反而是举起酒杯向着他们两个人,“这可是我们这特殊的美酒喝一口。”
“滋味香醇甜美,保证你们喝过一口,再也难以忘怀,绝对物超所值。”
杨量假意喝了进去,随后却是把那酒倒在衣袍之上,今日来穿的是黑色衣袍,所以有微微的湿润却根本没看出来。
恒衡也是如此同样不经意的就把那酒水倒在了地上,假意喝过的样子。
“这酒水倒是挺不错的,这个滋味很好。”杨量夸赞的说道,下一秒却是头点地,整个人就倒在了桌子之上,然而恒衡则是轻轻摇晃杨量。
“怎么喝了这么点酒就醉倒了?”
恒衡整个人也是晕乎乎的,随后也向着杨量那边倒了过去,看着这个时候却是鼓了鼓掌笑嘻嘻的说道:“没想到这两人还真是笨猪啊,就我这么点轻微的死了点小计谋就倒在我的手上。”
“来人了,赶紧把这两个人给我扛下去,关到大牢里边,给我锁得严严实实的,顺便往他们的身上捆一圈铁链。”县令摸了摸肚子乐呵呵的说道,没想到二人就倒在他们手上了。
杨量半睁开了眼睛,和恒衡比了一个手势,两个人装作迷糊糊的就进入到监狱里。
杨量一脚就踹开浴足,随后把他的钥匙抢了。
“你现在听我吩咐,要是那县令过来,你就说把我们两个人都说好了,他要是过来看你在知会我们一声,要是我们发现你不认真做的话,你这个头。”
小玉竹害怕的看着两个人却是连连点头,随后把他们俩人安排在最舒适的地方。
大门摇摇晃晃的开着,也根本没有锁上,杨量在这牢狱当中看了一圈,却是发现了一个蓬头垢面的老者。
“你们这儿关的都是谁?”杨量漫不经心的吃着花生米询问。
“都是些犯过大错的人,我们也不知道,有些则是限定让我们抓进来的,我们都是小的就只管听分负办事,其他的一个字也不敢多问。”狱卒害怕地摇了摇头道。他们只不过是收钱办事的罢了,其他的事情哪敢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