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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法控制地对那空白的一年混乱猜测。
“那你怎么办的,遇到栗山凉了吗?有没有去过gay吧,有没有试着忘记我,和别人约会?”
白计安有颜有钱有身材,聪明有魅力。
只要他想要一个男朋友……太简单了,不,是简单到可怕。
看着贺威焦急的模样,白计安终于反应过来,他想歪了。
“没有,没有,都没有。”
除了贺威,他自始至终对旁人都提不起兴趣。
可贺威不信。
他眯起眼,审视白计安的全部微表情:“男人不比女人,那档子事憋不了多久。给我说实话。”
“那你呢?”白计安反问,“你不是男人?”
“什么意思?”
“你说呢?”白计安愠怒道:“你自己不也是男人,我没回来之前,你有没有和别人约会过?有没有前任?”
“我一直在部队,不是拼命训练就是出任务,哪有时间想这些?况且,我身边全是大老爷们,根本就没机会想。”
白计安沉下脸:“还是想了。”
“你别歪,这是正常现象。”
他本来是直男,在一群喜欢女孩的直男堆里能有什么事。
但白计安就不一样,国外,开放的花花世界,想想就忍不住生气。
他低下头,刚想再问点什么,只见白计安垂头捧着手机,深情眷恋地看着他高中时的照片。
“喂。”
“嗯?”白计安仰起头。
“18和28,你更喜欢哪一个?”
白计安微微一怔,他万万没想到贺威竟然会把醋吃到自己小时候的身上。
也太可爱了吧。
既然如此,他还挺想逗逗贺威,看看他的反应。
反正无论他选择哪一个,都是他。
“18。”
……
怔愣之后,贺威一把抱起白计安,将人面冲墙壁,反按在矮柜上。
“真敢说啊。”
他俯下身,掐着白计安的前颈迫使他扬起脑袋。
而后,他凑到白计安涨红的耳边,咬着后槽牙狠狠地说:“休息够了,你也该继续干活了吧。”
背后突然触及到的异样感吓得白计安浑身一抖。
“先别!”
突然被迫站起来,他的双腿还在打颤。
“28!我选28!”
“晚了,是你惹我的,你必须负责。”
—————
聂开宇靠坐在驾驶位上,努力褪下手术后的一身疲惫。
想抽烟。
又在不许抽烟的停车场。
似曾相识的画面让他东张西望,生怕王医生又神不知鬼不觉地窜上来和他打招呼。
还是赶紧走。
早点回家,早点睡觉。
刚拐进正街,右侧的大屏一闪,贺威的名字伴着电话铃声出现。
聂开宇抬眼瞄着时钟,刚过晚上十一点。
他来打电话做什么。
随手按下通话键,贺威声音古怪,看似平稳低沉,但中间却隐藏着深深的不安。
“下班了吗?”
他在极力地保持冷静。
“刚刚。”
“能来事务所一趟吗?”
“当然不能。”
他又不是贺白两口子的家庭医生。
“计安昏倒了。”
……
聂开宇眉心一皱,立刻调转车头,“等着,十分钟。”
靠近事务所大门,贺威已经在门口等着他了。
进门的瞬间,聂开宇一眼瞥到贺威脖子上散布的猩红印记。
走进卧室,白计安平躺在床上。
光是露出来,发红发烫的肩颈上,痕迹就已经可以用惨烈来形容,更别说藏在被子里面的部位。
吻痕不够,还有好几处深浅不一的牙印。
聂开宇回头,没好气地瞪了一眼贺威,骂道:“你是中计,让人灌春药了?”
他根本就不敢相信这是清醒的人能做出来的事。
像憋了八百年突然开荤了似的!
贺威对聂开宇的责备充耳不闻,满心满眼,懊悔地看着白计安。
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他完全没有想到。
在发现书房的密码是他高中时期的身高体重,不是现在的之后,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心里产生出一股怪异的感觉。
之后,白计安的手机里。
一共近700个视频照片中,大部分都是他高中时期的照片。
明明当兵做警察,长大之后的几年,他也有不少照片,可偏偏白计安就是没有特别去收集。
就连本人在眼前,他也会捧着手机,含情脉脉地看着他18岁的自己。
还有他的回答,也是。
他真是疯了,才会控制不住嫉妒,让事情变成这样。
他是有毛病吗?
无论几岁,白计安一直喜欢的人不都是他吗?
“怎么样,他还好吗?”
“我还没检查怎么知道?”
聂开宇关注点主要还在白计安的旧伤。
伤口在出院时就已经步入了康复阶段,这次两人的激烈运动虽然让他体力不支,昏了过去,但总体上没有牵扯到大毛病。
半晌,聂开宇站起身,松了一口气。
“问题不大。虽然最近恢复了营养的饮食,但上次受伤时失血过多,还有些体虚,让他好好休息,睡上一觉,等醒过来就没事了……”
“那发烧呢?没事吗?他的身体很烫!”
“急什么?我还没说完。”聂开宇回头又看了一眼白计安,问道:“会照顾人吗?”
“当然。”
“那就行,普通发烧怎么照顾,你就怎么照顾。”聂开宇走到贺威面前,点着他的肩,一字一句地说:“别睡觉,别眨眼地看着他,时刻观察他的情况。你折腾的,你负责。”
贺威长舒一口气。
负责的事不需要聂开宇说他也会做。
等到白计安醒了,勉强他的事,一定要好好道歉才行。
“行了。”聂开宇拎起身边的车钥匙,“剩下交给你,我回家了。”
“明天上班?”贺威跟了出来。
“嗯,不然呢?哪有你命好,特批休假。”
贺威抬眼看了一眼挂钟,还有十五分钟零点。
即便他们之间的关系一直都不怎么样,但深更半夜突然叫聂开宇过来,他还是感到歉疚。
“你家不是离市中很远吗?对面有一间客房是空的。”
聂开宇回过头,古怪道:“你是叫我住这儿?”
“还能解读出其他意思吗?”
“你放过我吧。满屋子恋爱的酸臭味,我可睡不着。”
说完,聂开宇像是怕被抓住一样,无意识地加快了下楼的脚步。
贺威送他到门口,正要关门时,聂开宇忽然回过头,问道:“上午的事,怎么样了?”
上午……
“你说罗染?”
“不知道。”聂开宇耸耸肩,“我只记得带你们去消化内科找王医生,至于你们要找的人叫什么,记不住了。”
“人找到了。今后,可能不会再有后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