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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夙杉带着一群小妖来到水浒界上闹腾,得知此事,南宫芸懿与南宫昊前来察看究竟,却不想才上了岸,便被几只小妖用黑纱绫捆绑住,最后娄夙杉现身,南宫芸懿才知中了计。
“娄夙杉,你可真卑鄙!”
“水公主想怎么骂就怎么骂吧,这次可要骂个够,否则就再没机会了,哈哈哈~带走!”娄夙杉捏着南宫芸懿的脸,笑着笑着脸瞬间黑了下来。
“贱妇,贱妇!”
眼看高阳云清他们所有人被绑在阁楼前的空旷地,仰天仗协同彼岸花花神站在阁楼台上眺望,不厌情站在彼岸花花神身后,她也是好奇,如此大费周章,究竟是吊那条大鱼?
“夜冥寒如若一刻不出现,老身便杀一人,直到夜冥寒现身为止”娄夙杉一副高傲的样子在众人身边游走着。
“哼,老妖婆!”彼若棠最是厌烦娄夙杉,可娄夙杉也是厌烦有人说她老妖婆,所以赏了彼若棠一个大巴掌,看得千乘苏风很是心疼。
不过也因为千乘苏风的心疼,不厌情更是看不下,她飞到阁楼下接着打了彼若棠一巴掌“娄夙杉是连力气都没有吗?赏耳光还要我教你?”
“子衿啊子衿,你终究是晚辈,最好尊礼些”
“呵,死者为大,如今子衿死了,站在你面前的,是脱胎换骨的不厌情!”
“你这徒儿着实厉害啊”仰天仗说道。
“也是被伤得厉害的,如今能出口气,何尝不好”彼岸花花神很是疼爱不厌情,自然会为她多说话。
“要杀就杀,何来那么多废话!”高阳云清一听夜冥寒,心里只有万般担心,他还真害怕夜冥寒会出现“冥寒,你不可以出现,千万不要!”
“多嘴!”娄夙杉重击高阳云清一掌,高阳云清直接吐血,一旁的高阳云楼看得实在心疼。
“哥哥宁愿一死,也不愿你出来送死”高阳云清依旧大喊,听得娄夙杉气怒得不行,又是一重击,高阳云清又是吐了一口血,最后奄奄一息,无比虚弱。
高阳云楼直接急了“娄夙杉!住手!”
“住手!”这时,南门季语出现,她跑到仰天仗身边,看着彼岸花花神就在身边,一时她的脚竟迈不出去,可是,看着高阳云清如此,她还是有些心疼。
最后还是鼓起勇气来到仰天仗身边,抬头看着这个前些天把他宠上天的男子,原是多么恩爱的两人瞬间无比陌生,他的体香,他的俊貌,他的霸道,瞬间化为乌有“可否,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答应我一件事?”
“哦?夫人请说?”仰天仗饶有兴趣的投来好奇的目光。
听得仰天仗还唤南门季语一声夫人,彼岸花花神多少有些不悦,但南门季语也没高兴到哪去,她始终不敢再抬起头看着仰天仗“可否,放了高阳云清?”
仰天仗一把捏起南门季语的下巴吻住,又是一顿熟悉的舌吻,可南门季语却流泪了,眼前的仰天仗让她感觉更是可怕,可怕到她想逃离。
仰天仗依旧在南门季语要窒息时松开,此时原站在身边的彼岸花花神只是直勾勾的看着,满眼是伤,她不想她等待了十万年的人,竟在她面前吻着别人...
“夫人与云清什么关系,为何要求情?”仰天仗的语气明显重了几分。
“夫人可是本王的女人,怎么可以想别的男人?莫不是放任夫人一天,夫人就要抛弃夫君?”仰天仗的眼神依旧是那么温柔那么勾魂,可语气却让南门季语不敢再开口,最后只能默默低头离开,却不想仰天仗又将她搂住,靠在她耳边说道“待结束,夫君好好疼疼你”
此话一下,南门季语更加害怕,她目不转睛的看着仰天仗,嘴里想说什么却又不敢再说什么,最后仰天仗的手全程未曾放开过她。
高阳云楼最是看不得自己的弟弟受伤,何况是在自己的眼前,如今他满心怨怒却又无可奈何,突然不沾从远处飞来划伤娄夙杉的脸,娄夙杉下意识抚摸了自己的脸,只见满手是血,不沾停留在高阳云楼头上不停旋转着,它好似知道高阳云楼的心事,所以前来替高阳云楼刺杀娄夙杉。
随后,娄夙杉像拼老命一般追杀着不沾,两者在空中飞来飞去,你一掌它一闪,不沾不停旋转,最后召唤出无数只白银飞兽死缠娄夙杉,最后娄夙杉一身黑袍上也隐隐约约见得了血光。
八位上仙知道此物,仰天仗也是,众人原祈祷着不沾杀了娄夙杉,因为不沾单独就可以杀了娄夙杉,却不想仰天仗突然抛出一条黑纱绫缠住不沾,最后娄夙杉趁机要手撕了不沾。
“不要,不沾”高阳云楼心疼的大喊着,众人也跟着忧心。
就在这时,娄夙杉莫名被一颗棋子点了穴,身子一动不动的保持着姿势,连话也说不出。如此一计实在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众人皆好奇的等候着这颗棋子的主人出现。
突然,天空下起了大雪,一条由围棋棋子铺成的路从远处上空飞下,棋子路的两边上空还排列着两条白银飞兽队伍护路,接着,一座挂满白纱绫的宫殿花轿顺着棋子路飞来,轿子里的人被层层白纱绫遮盖住,只能隐隐约约看见人影,宫殿轿子的每个角落均挂了雪花铃铛,轿旁还站着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俊秀男子,一袭仙飘飘的白衣好似天上的神仙。
轿子最后停在众人面前,寒宁微微屈身拉开白纱绫,轿子里头的人终于露出一张熟悉的脸让在场所有人震惊。
“温溪莲!”
“夜冥寒!”
......
夜冥寒身着一身精致白袍,头戴精致白凤冠,一人坐在轿内下着围棋,此举,让众人不得惊叹,直到寒宁开口叫喊道“殿上,到了”
夜冥寒终于放下棋子,在寒宁的牵扶下落了轿,夜冥寒脚落的每一步皆有棋子铺路,她拖着盛大的衣袍来到众人面前,看着绑在柱子上的所有人,再看看高阳云清,一时脸色难看。
随后又走到娄夙杉面前嘲讽道“这不是娄掌门吗?这脸又是怎么了?”
娄夙杉身子动荡不得,但见夜冥寒终于出现了,她也是没有那么不高兴了。
“怎么说,也是宝宝们的奶奶不是,寒宁,给解穴吧”夜冥寒说完便抬头看着阁楼上的人,仰天仗正冲着她笑。
瞬间,仰天仗也来到夜冥寒身边,他朝着夜冥寒拘个礼说道“雪蛊女魔王,久仰大名啊”
众人听完皆无比震惊,如今这六界,竟存在两个魔王,而夜冥寒竟然是雪蛊人!
“上古魔王,久仰尊名”夜冥寒也是客客气气的回礼。
这时,娄夙杉正要偷袭夜冥寒,却被寒宁打退,后又被仰天仗重击“大胆妄徒!”
“王上就是这么待客?”夜冥寒笑道。
“不过大胆妄徒,殿上就不必为这种小人计较本王”仰天仗依旧客客气气的。
“呵,王上那的话”夜冥寒游走在众人的柱子下看着,最后停留在高阳云清面前“王上如此待本殿的人,怕不妥吧”
“殿上想要本王放人?”
“是!”夜冥寒没有一丝犹豫的盯着仰天仗。
仰天仗听着有趣,他靠近夜冥寒耳旁小声说道“本王见殿上一见倾心,要不殿上屈身做本王的女人,本王宠你,听你,从你?”
夜冥寒听着会心一笑“能得王上的青睐,本殿真是有幸,只是,本殿已经是孩儿的母亲了,实在惭愧”
“如若殿上未曾做母亲呢?”
“那定是愿意的”夜冥寒面不改色的回应着。
“好,本王就喜欢殿上这爽快的性格,如此,夫妻做不成,那友人可有得做?”
“当然,只有王上不嫌弃!”
仰天仗站直了身继续说道“殿上乃本王的朋友,如今,殿上要本王放了这些人,本王定放,就当是见面礼了”
夜冥寒看着娄夙杉说道“等等!本殿还要她!”
仰天仗低头一笑,接着又说道“这,怕不可,娄夙杉乃本王的唯一弟子,还真有些不舍”
娄夙杉见夜冥寒定是要她,所以一直祈祷着,还好仰天仗没开口应了夜冥寒。
“不就一个人,王上怎么会舍不得?”
“殿上如若将寒宁赠与本王,本王还是同意的”仰天仗知道夜冥寒不舍,所以试探。
夜冥寒不做声,与仰天仗对视许久又看远处的娄夙杉,最后又把目光转向寒宁,随后寒宁摆摆手,几个遮头包脸的小魔走到柱子下,将所有人都放了下来,而后仰天仗将一个颗颗小珠子喂进所有人嘴里“如今他们被封了法力,于殿上更为有利”
“那就谢过王上了”夜冥寒摆了摆衣袍回了轿,所有人被小魔搀扶着上了棋子路,最后消失在魔影山。
“王上为何要把那些人给她?”彼岸花花神抓着仰天仗手臂问道。
“雪蛊后人,如今又怀有身孕,法力大增,如若她手里有冰尘珠,本王断不是对手,如今还不是能与她对持的时机”
“王上可要小心这个女人,万一她与天神联手对付我们,我们可就更无胜算”娄夙杉盯着夜冥寒他们远去的方向。
“她同是魔,上报天帝于她也不好”彼岸花花神回应。
仰天仗不理身旁两人的对话,抬头望着阁楼上的南门季语,一丝邪笑后便飞到她身边将她抱入怀里“夫君来履行承诺了”
南门季语又是害怕又是紧张的,换以往她肯定会很高兴,可是现在的她就像一只任仰天仗宰割的小羊,若想保命,只能顺从。
仰天仗又将南门季语带到原来的那个阁楼,当门一合,仰天仗便肆无忌惮的折磨南门季语,这次完全不顾南门季语如何叫喊如何反抗,仰天仗都不想停下。
“仰天仗,你就是一混蛋!”南门季语最终忍不住哭骂。
“夫君是又做错什么了?”
“是,我就是吃她的醋,我就是讨厌她怎么了,你整死我好了”南门季语捶打着仰天仗,满脸是泪。
“这才是本王的女人”仰天仗听着解气了不少,终于肯放开南门季语,他心疼的抚摸着南门季语的脸,又是低下头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夫人若早些开口,反而可减轻这疼痛”
“王上对她,究竟...”
“本王与她,早在十万年前相识,不知她竟等待了本王十万年之久,如今相见,自然是要疼疼她珍惜她”
“我不是替身?”
“自然不是,本王不需要替身”
得到答案,南门季语算安了些心,知道仰天仗是真心爱她的,所以也主动吻了仰天仗...
阁楼下,彼岸花花神一直望着仰天仗方才消失的地方,心里百般难受,不厌情想安慰彼岸花花神却又不知改如何开口“师父”
“师父无事,毕竟他是王,只要他心里有我一丝位置,便好”彼岸花花神此时的心已经疼痛得麻木,如今她不敢奢望仰天仗心里只有她一人,只愿仰天仗记得有她便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