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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半会,何晓明不知该如何是好。
没想到没想到这个老小子嘴巴这么硬,要不我来审讯那个大胡子。
何小明喊道:“酷娃,把大胡子给拖出来。”
隔壁房间里的聂酷娃用脚踩着还在昏晕的大胡子,听到何小明的喊话,聂酷娃拖着王有道来到了客厅。
“社长,这个人交代了吗?”聂酷娃用手指了指躺在地上的王有海。
何小明摇了摇头,说道:“这小子还有点骨气,嘴巴严的很,要不我来审讯这个大胡子。”
“好的,社长,那你继续试试。”聂酷娃说道。
“把这两个人给看好了,我来打一盆水把大胡子给弄醒。”说着,何小明跑到厨房,舀了满满一盆水,哗啦一下浇在了大胡子头上。
大胡子被水一呛,惊醒了过来,此时的大胡子一片茫然。
何小明说道:“酷娃,我来好好审讯一下这个大胡子。
手段有点血腥,女性不宜。
你还是把这个大鼻子拖到房间里,在里面呆着吧。”
聂酷娃把王有海拖到了房间里,何小明拿出他的警.棍,在手上不停地比划着,说道:“大胡子,老实交代吧。
你们从什么地方来?
到我们这个地方干什么?为什么要偷这么多狗?”
大胡子依然是一言不发,何小明生气的说道:“玛德,今天老子非让你开口。”
说着,拿着警.棍一通乱揍,没想到这大胡子脾气比那刚才的大鼻子还倔强,吭都不吭一声,更是个硬骨头。
气喘吁吁地何小明心想,这都是些什么人呀?一个比一个嘴巴硬。
……
聂酷娃看着躺在地上的大鼻子,问道:“你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到我们这里究竟做什么?”
王有海看着聂酷娃,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能对我怎么样?
不以为然地说道:“我不知道,我就这村里的村民。”
聂酷娃面无表情,走到就王有海面前,从手臂的小臂抽出了她的蝴蝶匕首,“如果你不说,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王有海恶狠狠地说道:“哼!我要说一个字,我就算不上男人。”
聂酷娃不再理睬王有海,她蹲下身子,从匕首的尾端抽出一根银针,对着王有海的后背扎了一针。
王有海“啊”的一声,何小明在隔壁也听到了,大鼻子怎么了?怎么回事?聂酷娃也是个暴力女孩,下手比我还狠。
何小明正在全神贯注地审讯大胡子王有道,也懒得聂酷娃使用什么样的手段,反正只要大鼻子交代,管她使用什么手段呢。
此时,聂酷娃已经把银针给拔了下来。,语气平淡:“你打算说吗?”
王有海浑身冒汗,喘着粗气,大有气无力地说道:“我不知道。”
聂酷娃再次拿出银针,对着王有海的脊柱又是一针。
“啊——”王有海又是一声惨叫,浑身不停地颤抖。
隔壁的何小明也不知道聂酷娃到底做了什么,只听到刚才的的一声,听着头皮发麻,果然很残忍。
下手也太狠了吧?
酷娃怎么能把大鼻子打的惨叫成那种程度呢?,
看来还是自己下手太轻了,何小明擦了擦自己额头的汗,拿起警棍又是一顿猛抽,大胡子被打的浑身淤青。
何小明心中暗骂:他玛德,审讯还真是个力气活!
这时,聂酷娃拔下了银针,冷冷地问道:“你到底说不说?如果不说的话,过一会儿我将用两根银针,到时候,我相信会让你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王有海喘着粗气,沙哑地说道:“我说,我说,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
聂酷娃走到客厅,对着何小明说道:“社长,他愿意说了,你去问吧。”
“奥!”何小明也没想到聂酷娃居然有这种手段。
何小明也不再理睬大胡子,走到隔壁房间,看了一眼王有海,幸灾乐祸地说道:“看看你,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白白挨打了一顿打,早说早了结嘛,识时务者为俊杰也。”
王有海此时也怂的很,只要何小明问的都老老实实交代。
……
不到半小时,何小明从房间悠哉悠哉走了出来。
王有道听说王有海全都交代了,气的大骂:“妈的,瞧你这个怂货。”
何小明看着地上的大胡子,坏坏地笑道:
“酷娃,这个人的嘴巴很严,把你那方法教我一下,我也来试试,我倒是瞧瞧这家伙到底嘴巴有多严。”
“社长,我用的是银针.刺.激龙吻穴,这是本治疗脊椎疾病的一种手法。
这种治疗特别讲究力道,如果力道不同,产生的刺.激效果也不同。
社长,我怕你力量掌握不好,容易使人受伤。”聂酷娃说道。
没事的,不用担心,反正又不是我受伤。
聂酷娃微微笑了一下,“社长,那你还是小心点,别把他给弄死了。”
聂酷娃取出了银针,交给了何小明,并且再三叮嘱。
何小明手里拿着银针兴奋的说道:“我现在就来试试。”
“啊——”大胡子一声惨叫。
何小明被吓了一跳,立马又将银针拔了出来。
我靠,这太厉害了!
“你也听到了,我可没有酷娃的技术,我扎起针来随便扎,真把你扎死了,可不要怪我哦。”何小明一脸猥琐的样子,坏坏地说道:“该说的还是说吧!
你看我这个人还是挺好说话,你手上戴的戒指有什么作用?”
王有道浑身冒着冷汗,气喘吁吁的说道:“我不知道!”
“奶奶的!我告诉你,这不仅是残酷,简直就是残忍,惨绝人寰,惨不忍睹。
最后我让你惨叫,我让你爽到爆。”何小明气愤地骂道。
何小明又拿起了银针对着王有道的脊背扎了下去。
王有道惨叫一声,脖子一缩,浑身抽搐。
隔壁房间的王有海听到王有道的惨叫声,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聂酷娃也不明白,既然刚才大鼻子已经交代了,也没有必要再折磨这个大胡子了,难道社长是个虐待狂?
半小时后,何小明心满意足地拍了拍大胡子的脸,说道:“早说,晚说,早晚都得说,早点说不就没事了吗?”
何小明摸了摸自己的右手,操!这胡子还怪扎人的呢!
“把戒指给我拿过来。”何小明把戒指直接从大胡子的手指上给拔了下来。
何小明把从大胡子手上取下来的银戒指又交给了聂酷娃,说道:“酷娃,把这枚戒指收好!以后还有用。
这两个老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能不能让这两个人睡着,他俩清醒着,我总觉得是一个定时炸弹。”
聂酷娃点头说道:“这简单。”
聂酷娃分别走到王有道和王有海面前,一人扎了一针,二人瞬间睡着。
何小明看着聂酷娃的手法,觉得难以置信,这简直太神奇了。
“酷娃,这些东西谁教你的?太厉害了!”何小明好奇地问道。
“小的时候,我妈教我的。”聂酷娃说道。
聂酷娃的脸色有点难看,何小明的问话让聂酷娃想起了自己的母亲。
何小明也感觉出来自己问话的不妥,立马岔开话题。
“酷娃,下一步我就要进入他们的空间世界,去探寻一番,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一个情况,你就别去了。”何小明说道。
“社长,我还是和你一道吧!我也挺好奇的。
你一个人带着这两个人也不方便,我去也能给你打个下手。
再说了,带着这两个人,我想也不至于有多大的危险。
所以,社长你就别担心我了,我们俩一起吧。”聂酷娃说道。
既然聂酷娃已经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何小明也就不再拒绝。
其实,此时的何小明已陷入了沉思,那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世界呢?为什么会有两个世界呢?这不科学呀。
读了这么多年的书,本以为自己是个唯物主义者,可如今现实却变摆在面前,这该怎么解释呢?
何小明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些,毕竟这个点已经太晚了,头还是有些疼。
“聂酷娃,我们还是回到侦探社,有些事情还需从长计议。
如果真要到那边去探寻一番,我想我们还需准备一些东西。
老黄是个大学老师,她所了解的知识应该比我们多,有些东西我们也可以和老黄在一起商量一下,或许会对我们有帮助。”何小明说道。
何小明、聂酷娃把王有道和王有海二人塞进了出租车的后备箱,二人驾车驶离。
途中,聂酷娃好奇地问道:“社长,为什么大鼻子已经交代了,你还要拿银针扎大胡子,还要他再交代一次?”
何小明语重心长,“酷娃,防人之心不可无啊,那个大鼻子眼睛转的贼溜溜的,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说的话只能信一半。
否则他把我坑了,我还不知怎么回事。
反而我觉得这个大胡子的说法更让人放心一些。
我只有将他们俩的话相结合,我才能判断出他们说话的真假。”
“那你的判断呢?”聂酷娃眨巴着眼睛,问道。
“我现在已经有了判断。”何小明骄傲地说道。
“社长,今天我们的做法是不是太过分了?把他们打的这么惨,我们是不是已经违法了?”聂酷娃像个傻白甜一般地看着何小明,傻傻地问道。
何小明想了一下,笑道:“是用他们那边的法律来约束我们,还是用我们这边的法律来约束他们?
有些事情是无法用法律进行解决的!法律不是万能的。”
20分钟后,何小明和聂酷娃带着王有道、王有海回到了侦探社。
“酷娃,这两个家伙还能睡多久?不会我们俩睡着的时候他们醒了吧?”何小明问道。
“社长,正常自然醒至少需要7天,除非我中途用针扎醒他们。”聂酷娃说道。
“那就好,这样我可以放心的睡觉了。”何小明轻松地说道。“酷娃,你抓紧时间睡吧,把这两个家伙放到我房间里,我来看着,我再发个短信给老黄,让她今天上午来迟一点,别吵咱俩睡觉。”
“社长,可不是咱俩睡觉!是你睡你的觉,我睡我的觉。”聂酷娃嘴角叫你翘,故作生气地说道。
“嘿!嘿!是,我这话说的有点歧义,咱俩不睡觉,我让老黄别打搅我睡懒觉。”何小明坏坏的说道。
“老司机!”聂酷娃瞪了何小明一眼,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何小明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我驾照拿到才两年,我是老司机吗?
……
早上10:00,黄桂花到达了侦探社,嘀嘀咕咕的说道:“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的,睡懒觉睡到早上10点多。”
“砰!砰!砰!”
黄桂花敲了门。
聂酷娃下楼开了门,揉着眼睛说道,“黄阿姨来了。”
“社长,还在睡呀?”黄桂花吃惊的问道。
“是的,社长今天早晨四五点钟才睡,昨天忙了一宿。”
黄桂花愤愤的说道:“昨天不让我过去,这么忙,我却闲着。”
“黄阿姨,别生气,社长不是担心您年龄大了,熬夜吃不消吗?今天好像社长就要找你帮忙。”
“还是酷娃说话我爱听,那就让他再睡一会儿吧。”
“老黄,我起来了,又说我啥坏话?”何小明从楼上睡眼惺惺的下来。
“社长,你不是有事找我吗?”黄桂花放下手中的包,得意地说道。
“是啊,是有事,可是早饭还没吃呢,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酷娃,走!先吃了早饭回来再说。”说着何小明拉着聂酷娃的手直奔巷尾早餐铺。
黄桂花在后面喊道:“脸洗了吗?脸都不要了吗?”
黄桂花看着何小明和聂酷娃跑出去的背影,微笑地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道:“唉!年轻人。不过这小家伙真像我家的浩铭。”
五分钟后。
何小明咋咋呼呼的喊道:“老黄,来吃包子。”
黄桂花正在楼上打扫卫生的时候发现何小明的卧室里居然躺着两个黑脸的大汉,这两家伙被五花大绑,鼻青脸肿的。
黄桂花还在寻思着,这到底唱的是哪出戏啊?
“老黄,吃包子了!”何小明又是大声喊了一嗓子。
黄桂花听到何小明的喊叫声之后,从楼梯走了下来,说道:“楼上还绑着两个人,怎么回事儿?”
何小明轻描淡写的说道:“两个偷狗贼,李老师家的狗就是被这两个人偷的。”
“那怎么不交给警察?你怎么私自把他们给绑回来?”黄桂花纳闷的问道。
“这两个人可不能交,他俩身上还有秘密,我没弄清楚呢,我有些事还正想请您老帮忙呢!”何小明客客气气的说道。
“社长,你这样可是绑架啊!”黄桂花立刻又补充说道:“违法的事儿我可不干!”
“不违法,不违法!我就想问您一些哲学问题。”何小明说道。
“哲学问题?”黄桂花被何小明这么一说,都糊涂了。
什么样的哲学问题需要绑架人呢?
这也太莫名其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