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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开心就好!”欣姐这会儿,可没空跟我废话那么多,她着急着跟贞姐去Skygarden,老调的口头禅一出,认真地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仪容,转身就要离开。
“欣姐,你以后还会回来这里,教我做面包吗?”我有点不舍地问道。
“应该不会了吧!”欣姐说出了一个,在我意料之中的答案。
我有点失望地“哦”了一声。然后,退而求次之地问她:“那我以后有不懂的地方,可以问你吗?”
“当然可以了!”欣姐肯定地答道。
我稍觉安慰,对欣姐说道:“欣姐,感谢这三天来,你不辞辛苦地教我做面包,你哪天要是有空了,我请你吃饭吧?”
欣姐倒是很爽快答道:“好啊!”我正窃喜呢,却听欣姐继续说道:“不过,我每天都很忙的,基本上抽不出任何空的!”
欣姐这是接受了我的邀约,还是拒绝了我的邀约呢?呃……从她前后有些矛盾的话语中,我猜她是半接受,半拒绝吧!
这还怎么玩,那我到底还要不要请她了?
眼见欣姐就要走出后厨间,我忽然想到了什么,赶紧冲她喊道:“欣姐,我给你拿几个刚烤好面包,路上吃吧?”
“不用!”欣姐冲我摆摆手,直接拒绝道。
我可不管这些,依然殷勤地,赶紧去给她装面包。
等我装了一大袋面包,跟出了店外,却连她们的车尾灯都没看到。只看到了刘美依和姓陶的,投来的异样的目光。
“我拿给贞姐她们当零食吃的!”我脸上有点挂不住地,给她俩解释道。
“那正好我也缺零食吃!”姓陶的突然一把抢过了我手里的面包,头也不回地向店里走去。
“……”我拿她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刘美依,希望她能为我主持公道。
刘美依却视而不见,也向店里走去。她一边走,一边跟我说道:“许诺,等下我先下班了,就麻烦你在这里多待一个钟,等花姐吃完饭回来了,你再下班。”
“好的。没问题!”我答应了,跟着刘美依走进了店里。
这是我俩之前约定好的轮值方式,在每天18点下班之后,一人一天,在这里多值班一个小时,等花姐出去吃完饭回来,再下班。
我倚靠在收银台前,一边看着刘美依收拾东西,一边还在脑子里思考,贞姐就给了我三天的准备时间,我要怎么利用好这三天的时间,把做面包的技术,巩固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以便在三天后,正式售卖面包的时候,一举功成名就!
我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就看见姓陶的啃着一个面包,从后厨走了出来。
“花姐,有面包吃还不够吗?还要出去吃饭啊!”我忍不住调侃她道。
“废话,面包能当饭吃吗?”姓陶的反击我道。
“不能吗?”我反问她道。
“能你妹!好好看店,店里要是丢了东西,让你10倍赔偿!”姓陶的一边骂骂咧咧地威胁我,一边挽着刘美依的胳膊向店外走去。
唉,姓陶的也就这点素质了。看看人家刘美依,多么的大家闺秀,临走时,还不忘跟我挥手道别呢。
又送走了两位“前辈”之后,店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瞬间孤寂的气息,便笼罩在了整个店内。
我无所事事地坐在收银机前,看着上边精致的甜品图片,发起了呆。
“不行,我得赶紧想个法子,把面包的品类丰富起来,光靠欣姐这两天教我的那几款面包,显然是撑不起这么大一个台面的。”
我心里这样想着,整个人一下子变得焦虑了起来。
“怎么办呢?怎么办呢……”我再也坐不下去了,便在大厅里,如火烤般地踱起了步来。
正没奈何呢,我一个转身,看到了空空如也的裱花间。我脑子里顿时灵光一现,心里便有了主意。
通过这些天,不经意间的观察,我确定帅哥的那本面包配方,根本没有被姓陶的,带回她住的地方,十有八九还被她藏在裱花间里。
“刚才她出去吃饭的时候,好像没带肩包……”我自言自语地回忆道:“不出意外的话,帅哥的那本面包配方,现在就躺在姓陶的肩包里。”
“这可真是天赐良机啊!”我激动的有点难以自抑了:“现在姓陶的出去吃饭了,没有半个小时,她是绝对不可能回来的。我何不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进裱花间,把那本配方找出来,然后,把里边的配方一一拍下来,再神不知鬼不觉地还回去。这样,我既得到了,我梦寐以求的面包配方,又不会被她察觉到,岂不是皆大欢喜!”
我越想越觉得这个方法可行。心念一动,便收不住了冒险的脚步。早把如果被姓陶的发现,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抛到了九霄云外。
我一边做贼心虚地警惕着,一边蹑手蹑脚地溜进了裱花间。
我将手机监控放到了一边,确认安全后,便去翻找姓陶的肩包。费了好一会儿工夫,终于在操作台下的一个破纸箱里,翻出了姓陶的肩包。
我握着姓陶的假皮肩包,紧张的手都跟着颤了起来。我抬身看了一眼裱花间的窗外,没有发现任何异样,便蹲下身来,准备搜查姓陶的肩包。
我小心翼翼地抠开肩包的暗扣,翻开第一道夹格,里边除了一把破镜子和一把破梳子外,什么也没有。
我有点失望地去翻第二道夹格,当第二道夹格翻开后,从里边取出来的一件物什,让我瞬间有点傻眼了:“怎么是姓陶的手机?”
我心里咯噔一下,隐隐约约预感到情况可能有点不妙。可是,还没等我做出反应,就听到裱花间的门口,传来了那熟悉的,令人不寒而栗的尖叫声:“姓许的,你他妈的,居然敢偷我东西!”
“花,花姐……你,你怎么……回来了?”我转身看清来人,心一下子凉到了北极,赶紧丢掉了手里的“赃物”,向后退到了一边。
“你他妈的,我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到,你这傻X竟然是一个小偷。居然敢趁我不再的时候,偷我的东西。你他妈的,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姓陶的厉声吼着,拎起操作台上的班戟锅,便向我冲来。
“花姐,你别冲动,听我解释!”我惊慌失措地,赶紧从操作台下,抱起一桶果馅挡在身前,连连向她求饶。
“解释你妹,跟警察去解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