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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你是在怀疑我的能力吗?”
余姐听了我的话,秀眉微蹙,美眸中,流露出一丝不悦。
“没有,没有。我长这么大,还没有亲眼见识过,面包是怎么做出来的呢。所以,就迫不及待地,想要亲眼见识一下,看有没有传说中的那么神奇!”
我赶紧解释道。
“真是这样吗?”
余姐一脸狐疑,表示不信。
“真的,真的。”
“这么着急干什么?你最基础的知识,都还没有掌握,就想开始学做成品面包了?饭要一口一口地吃,汤要一口一口地喝,吃的急了,容易噎着。喝的猛了,容易烫着!”
我最不爱听人讲大道理了。这个余姐,还偏偏爱给我讲大道理。
“没事,余姐。我喉咙很大的,不怕噎着。我最不爱喝汤了,所以也烫不着。”
我挑刺的功力,也是不一般。
“你……”
“余姐,求你了,你就让我先见识一下呗。不然,我都没心情,继续跟你学了。”
“你没心情,正好。我还不想教了呢。跟你家贞姐说,我有事先走了。”
余姐说完,起身就要离开。
“别,别,余姐,我开玩笑的。我有心情,有心情,大大地有心情。你千万别走,你讲的课,就像抹了一层蜜一般,别提有多好吃了。”
“啊?”
“Sorry,我的意思是,你讲的课,就像那个,那个,那个什么……别提有多好听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要学就认认真真地学,一步一个脚印,这样才能学有所成。不要整天眼高手低的,还没学会走路,就想跑了。”
“余姐,你说的对,简直太对了。我听你的,一定认认真真地,好好学。”
“……”
余姐没有理我,起身准备回后厨。
“余姐,有一件事,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我跟着余姐往后厨走,忽然脑瓜子灵光一现,计上心来,于是,对余姐说道。
“什么事?说吧。”
余姐一副高冷的姿态,她还不知道,我要给她下套呢。
“余姐,是这样的,中午你去吃饭的时候,我和刘美依她们聊天,聊到贞姐为什么会找你,来教我做面包。我和刘美依都认为,贞姐既然找你来教我,那一定是你面包做的非常好,甚至有可能,还拿过大奖。而那个姓陶的裱花师,却对此嗤之以鼻,满脸的不屑。还说什么,你连提拉米苏,芒果千层……这些甜品都不认识,面包即使会做,肯定也做的很垃圾……”
“什么?她……你,你这个坏东西,你是想故意激我,然后,让我做成品面包给你看,对不对?”
我去,余姐就是余姐。还挺不好骗。
“没有,没有的事。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自己看!”
说着,我伸手指了指,旁边的裱花间。
姓陶的这会儿,不知道在里边忙什么呢,见我俩从窗口经过,抬头来看。
我躲在余姐的身后,趁机向姓陶的,比划了一套手势,大概意思是:“你,垃圾!我,牛B!”
那姓陶的,果然上当了。
她怒不可遏地,伸出食指,先是指了指我,然后换成中指,180度向下,狠狠地指了指,大概意思是:“我TM,鄙视你!”
而她的这一套动作,正好被转过身来的余姐,看了个正着。
于是,本来姓陶的是要鄙视我的,结果就变成鄙视余姐了。
“她,她怎么可以……”
余姐眼见为实,气得都快说不出话来了。
“余姐,你息怒,那姓陶的,本来就是一个,眼高手低、目中无人的人,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我假惺惺地,一边劝慰她,一边赶紧把她挡开,生怕时间长了,被她看出破绽来。
“她,她也太目中无人了吧!我上午是故意考察你的,她看不出来吗?”
余姐气得涨红了脸,不是我极力拦着,她就去裱花间,找姓陶的算账了。
“谁说不是。但那也没办法,人家是真材实料的,在那里摆着,咱也没办法啊!我刚才那样跟你说,是想要让你先露一手,堵住那姓陶的嘴!”
唉,为了能早一点见识到,做面包的全过程,我连曾经视若生命的节操,都不要了。
“看来今天不破一次例,是不行了……”
失去了理性的余姐,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我带进了沟里。
“对!余姐。你今天就破一次例,随便拿出一点真本事来,让那姓陶的,睁开她的狗眼,好好瞧一瞧,她到底有没有,狗眼看人低!”
我嘴上没有把门,尽说姓陶的坏话。心里边却在不停地,跟她道歉:“I’mSorry!”
“帮我准备一个大的不锈钢盆!”
“好的,余姐。”
“高筋粉在哪儿?”
“那里……不过,上边没有记号,我也分不清,哪桶是高筋粉。”
我一脸无奈地,指着两个一模一样的储面桶,跟余姐说道。
“这桶是高筋粉,称1000克的。”
余姐依次打开两个储面桶,伸出两只手,分别从两个储面桶里,抓了一大把面粉,拿到面前,只粗略地看了一眼,就把手里的面粉,又分别放回到了储面桶里。然后,指着右边的那个储面桶,对我说道。
“余姐,你确定吗?我怎么看着不像啊!”
我去,要不要这么神,随便抓一把面粉一看,就知道哪个桶里是高筋粉了?我怎么觉得,余姐在逗我玩呢。
“那你看哪个像?”
“这个?”
我更不确定地指了指,左边的那桶,我之前一直用的,我自己感觉像高筋粉的那桶面粉。
“哦,你的依据是什么?”
“没,没有依据,就是感觉这个像。”
“所以,你是不是觉得,我也是凭感觉,胡乱说的。”
“没,没有,余姐!你说那桶是,肯定有是的道理。那你给我讲讲呗,为什么你只用手一抓一看,就能确定,那桶是高筋粉呢?”
“没空!等后边有空了,再告诉你吧,现在先做面包。”
“别啊,余姐。面包等一下再做也不迟。求你了,你现在就告诉我呗!”
我求知若渴,一脸的哀求。
“你先分别抓一把面粉,看看能不能,看出点什么区别。”
余姐刀子嘴豆腐心。
“没啥区别,都一样啊!”
我按照余姐说的,分别抓了一大把面粉在手里,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是吗?颜色呢?就没看出一点,不一样的地方?”
余姐汗了一地,微嗔道。
“没,没有啊,都挺白的。”
“你是近视呢?还是弱视?”
“余姐,我不是弱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