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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难以置信的捧着花盆,这株兰草是她心上人赠予的定情信物,可惜最近好像病了,无论她如何挽救都于事无补。
今日来神庙,虽不抱期望,却别无他法,她就是求精灵王救救她的兰草,哪怕是图个心安,谁知竟然真让她如愿以偿。
“您、您莫不是精灵王的使者?!”
花雲逼就装到这儿,不承认,也不否认,指了指精灵王旁边的位置:“给我立个雕像在这里,前面放个功德箱,我不要水果,我吃肉,今儿个心情好,什么花啊鸟的都送来吧,我只在这儿落脚半个时辰。”
管他的,先蹭点司晨的香火功德,等以后名声大了再自立门户。
系统已经被花雲的操作惊呆了:【雲锅,你是真的流弊。】
江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庙宇里的人突然就蜂蛹而出,一瞬间没影儿了。
花雲慢条斯理的从屋内走出来,江饶傻乎乎的问:“师父,他们怎么了?”
花雲微微一笑,“给在座的各位表演了次神迹,效果还行。”
江饶还想再说什么,已经有人抱着一只鹅横冲直撞挤开江饶,对着花雲扑通跪下:“大仙儿,您看看我家薇薇吧,路边捡来的,翅膀受了伤,醒来不吃不喝快两天啦……”
来人说着,往地下扔了把饲料,白鹅高傲地拧着修长的脖子,虚弱且傲气:“鹅鹅鹅——”人家是天鹅,才不是扑通的大傻鹅!才不吃这些垃圾食品!
花雲粗鲁的提起它检查了一番,在勒死前又将它放到地上,皱眉道:“没救了,红烧吧,闷久些我喜欢入味的。”
天鹅一听,扑棱棱跳到地上,饲料吃得贼欢。
花雲冷哼,破鸟还挑食,惯的给你。
对方一看天鹅精神抖擞,直呼奇迹:“大仙儿,我一定出钱给您修座神像,您常来坐啊!冒昧问一句,您是什么神仙?”
花雲要求还不少,让这人摸出纸币把重点记一下:“花雲大善人,记得把名字刻在神像下的石座上,要刷上闪闪发光那种颜料,神像一定要高些,不要用这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本座这是为了伪装才缩水的,还有我的功德箱,一定要比司晨的大……”
没一会儿,花雲花了小小的体力值,小到便秘贫血,大到治胳膊腿儿老风湿的,顺便还把从魔兽森林带来的特产都分发下去。
花雲收获一大堆粉丝和点心,临走前挥挥小手,对众人嘱咐道:“你们好好供着我啊,心情好了又来了。”
“一定一定,花雲大善人,您千万要记得回来看看我们~~”
第一次见到活(huo)神(shen)仙(gun),人们依依不舍十里相送。
花雲挥手告别,躺在蒙泽背上,摇头感慨,“场景似曾相识啊。”
江饶久久无言,三观被花雲重新刷新,走出村子良久都没缓过来:“师父,您图什么啊,万一惹恼了精灵王……”
他没说下去,幽幽的叹了口气。
算了,她要能听进去半句,就不是花雲了。
“你别说,我觉得精灵王这货有点眼熟。”花雲眯着眼望着阴沉沉的天空,记忆处一片空白。
江饶闻言,额头滑下几道黑线,低声下气道:“师父,在别人跟前您可千万别说这种大不敬的话,特别是我爷爷,他老人家年纪大了,怕气出个好歹来。”
花雲歪头看了他一眼,就在江饶被她眼神打量的怵得慌时,她突然松口:“可以。”
江饶心里提起来的石头瞬间落地,感恩戴德:“师父,你真好。”
叮~
江饶好感度+10
系统:【……】雲锅简直无时无刻不在薅主角的羊毛。
花雲重新躺回雪狼背上,秦焱跟仇空空动作够快的话,或许与他们差不多同一时间到。
此行江饶能不能突破一品,就看他爷爷的了。
宫里若真如上次在魔兽森林听到的那般不太平,那潜伏在王宫的人必定会有所行动。
花雲对此人的丝毫不怀疑,毕竟对方早就明着跟她摊过牌,说过他要城主之位。
这人不是炮灰秦千鹤,而是准郡马大将军,陆铮。
这家伙和鹰王之间不简单,八成是诸天年轻时在外头欠下的风流债结的果。
且上次在膳房听他那语气,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还有个娃。
陆铮身世更是有意思,他以人类的角色留在灵兽城王宫,还瞒过秦焱鹰王,想必有一半来自母亲的人类血统。
这也能解释的通他为什么已步入三品,却迟迟不肯契约灵兽的原因。
魔兽与人类的半魔血统向来被两族视为耻辱,陆铮和他母亲这些年估计过得不容易,这才把仇恨全部施加于鹰王身上。
秦雪娇横在中间,若这局棋陆铮是赢家,以陆铮谈起秦雪娇时薄情的态度,多半是悲剧。
秦雪娇下场怎么样花雲无所谓,只要别影响了她的支线任务……
“师父,翻过这座雪山,就到我老家啦!在山顶上,能眺望到部分镜泊湖的美景,等您真正瞧见了,才知道仙境是什么样的。”
花雲脑袋里正叮叮叮的响这系统的播报音。
叮~
功德值+1
叮~
功德箱+1…
数据虽然说涨的少,可这源源不断日积月聚下来,那也十分可观,连带着看江饶都顺眼多了。
江饶:……
雪山上的温度比地面更低,举目望去白皑皑一片,稍不留神就会迷失方向。
蒙泽和江饶并肩走着,它原本就是雪山里的一员,看起来并未有何不适。
而二品的修炼者,已经具备调节自身与外界温度的符合状态,可惜江饶对这个还把握得不太准确,否则上次在火焰窟也不至于这么狼狈。
他把兽皮大衣裹在身上,只露出一双俊朗的桃花眼,看起来有几分鬼鬼祟祟。
花雲勾勾手指,江饶立刻会意的蹲下来,等着她吩咐。
前者微微一笑,一巴掌呼在他脑袋后面:“别特么丢二品的脸。”
江饶这会儿穿的厚,花雲下手不重,挨了打也不痛不痒。
他还在纳闷,便又闻花雲沉稳的声音从耳侧传来: